说话,只悄悄把手伸到他腰侧,轻轻抱住他,像是回应,也像是撒娇。
两贴得很近,呼吸都
错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他低看她,嗓音低低的:“不困了?” 她“嗯”了一声,接着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带着一点软软的鼻音:“你要不要亲亲我。”
陆砚失笑,低照做,吻了吻她的鼻尖,接着是唇角、下
,再一点一点往回移。
江小梨轻轻闭上眼,睫毛在他唇边扫过。
他的吻温柔、缠绵,没有一丝急切,只是慢慢地、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她睁开眼,望着他,眼神里有一点笑,又带点羞涩。 “你这样我更不想睡了。”她小声说。
陆砚把她拉进怀里,力道不重,却让她整个都贴进他怀中。那处抵着她腿根的地方,隔着薄薄的睡衣,也能感觉到他的灼热与紧绷。
他低贴在她耳边,语气低哑:“再闹下去,今晚真的睡不了了。”
江小梨怔了一下,轻轻动了动腿,像是不小心,又像故意。
他立刻攥住她的腰,声音几乎压在喉咙底:“别动。” 江小梨眨了眨眼,“你不是说会忍的吗?”
“我在忍。”陆砚低笑一声,声音有点咬牙切齿,“你试试再蹭一下。”
她咬了咬唇,没敢真的动,只是缩着身子往他怀里蜷了蜷,像只
不知轻重的小猫,软软贴着他。
“你抱着我就好。”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那你乖一点。”他低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呼吸贴在她发间,手掌贴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顺着。
她轻轻应了声“嗯”。
床灯没有开,夜色静悄悄地落在两
身上,暖意一点点从彼此的体温中扩散出去。陆砚闭着眼,抱着她像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小梨没再说话,也没再闹,只是悄悄将脸埋进他颈侧,鼻尖轻蹭了一下,然后轻声道:
“你真的很会哄睡觉。”
陆砚没睁眼,只是唇角微微弯了弯:“那你快点睡,不然我换一种哄法了。”
她脸热了热,缩在他怀里,过了会儿才小声说:“那下次也这样。”
他“嗯”了一声,声音含糊,却带着难得的温柔坚定。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错。 外
的风停了,窗帘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夜晚也安静了下来。
第四十章 她的靠山
隔天清晨,江小梨是在陆砚怀里醒来的。这是两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肌肤相贴,四肢缠,她几乎整个
都挂在他身上。晨光微微透进来,被子里混着清淡的木质香气,温柔地包围着她。
陆砚还在睡,呼吸平稳,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 江小梨没吵醒他,只是轻轻把埋进他胸
,小小地动了动,然后又悄悄抱紧了一些。
他却像是本能察觉到,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醒了?”
她点点,声音软软的:“嗯。”
陆砚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要不要起了?”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懒意,平时这个时间差不多也会起床。
“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吧,还有煎饼果子。”
等换好衣服下楼,两在路边的小摊买了早餐。 出租车里,江小梨咬着吸管,
靠在车窗上,“陈老师说我暑假抓紧点,就能追上高二的课程。九月初赛也赶得上。五一我打算多加几节课。”
陆砚“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听,又像在琢磨什么。 等她说完,他才慢慢开:“五月叁号那天萧山有个音乐节,要不要去?”
江小梨一下子抬,眼睛亮了起来:“你们乐队要去演出?”
“嗯。”
她几乎没有犹
豫就答应了,嘴角还带着点没收住的笑。 车子快到学校,陆砚像往常一样,在距离校门几百米外的路先下车。
江小梨坐在后排,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流里,才慢慢下车,顺着另一个方向进了校门。
早结束,回来就接到班主任的通知——
“五一假期结束返校后,将统一组织半期考试。这次考试成绩优异的学生将有机会参与调班,特别优秀者可格进
竞赛预备班。”
消息像石子落进湖心,瞬间在各个班级掀起波澜。 江小梨握着笔,目光落在讲台前的投影仪上,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地规划后面的学习节奏。
她知道,如果能进学校的竞赛预备班,她明年九月的初赛更有机会——她不能松懈。
午饭时间,她和谢雨绵一起排队打饭,脑子还在转课程表的事,刚走到最密集的窗
,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刺耳的话——
“哎,江小梨,这么巧呀。”
江小梨回,看到陈安语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点笑,语气轻飘飘的:“最近挺顺吧?看你这两天,气色都不一样了。”
她身边有几个生,齐齐往江小梨这边看过来,表
里带着打量,也有点说不清的微妙。
学校里很少有不认识江小梨的——海市一中新晋校花,外貌出众,最近换了新的发型,身上衣服合体又净,气质往
群中一站就格外惹眼。
就连没说话的,目光也都会被她不自觉地吸引。 而陈安语本就是出了名的“校圈风云物”,家里有钱,平时拉帮结派,说话做事一向高调张扬。在学霸扎堆的一中,就她还化着妆,身后一群
围着,让
退避叁舍。
短暂的静默里,周围排队的学生纷纷朝这边看。有低声议论,有
小声感叹江小梨的颜值和气质。
江小梨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拉着谢雨绵往前走。 谢雨绵有点不忿,小声嘀咕:“她是不是有病啊?” 江小梨摇摇,语气很平静:“别理她,没意思。” 陈安语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光却忽然扫到食堂门
的方向。
陆砚站在那边,穿着校服外套,阳光落在他肩上,影子刚好压进食堂门。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着看过来。那眼神没有绪,却像一道无形压力,从喉咙压到胸
,让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安语忽然想起几天前清澜给她打的电话。
——
“最近别去招惹江小梨
。”
那天她刚洗完发,清澜打电话过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却罕见地带着点不安。
“为什么?”她不甘心,“你不是说——”
“我说了,现在别动。”
“可她最近在学校风很盛啊。”
电话那沉默了两秒,清澜像是在斟酌,声音却罕见地压不住了:“……她是陆砚的
朋友。”
“什么意思?”陈安语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
“你知道孟胡栎的舅舅是谁吧?”
“副部级啊~但他见到陆砚的姑姑,”清澜冷笑,“都要放低姿态。”
那一刻,陈安语真的怔住了。
“你是说……”
“你自己想想吧,孟家在海市是什么地位。”清澜不耐烦地打断,“要是真惹出事,你以为我们有什么好下场。”
“你现在就知道好好祈祷,他不会对我们出手。” 电话挂断后,陈安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