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被刺激后渗出、现在已被体温烤变粘的
体痕迹。
“哇……”妻子的声音变了调,拖长的尾音里满是惊讶、玩味和一种快要压抑不住的兴奋,“真的是…老公,你居然…好美…”她的眼神像是淬了火,贪婪地扫视着屏幕里包裹着我双腿的丝袜和那醒目的锁具。我能看到她的视线焦点在我腿根停留,在那锁具上流连。她的呼吸更加急促混,身体在镜
里大幅度地后仰,发出一声拉长的、极度满足又极度压抑的“啊————嗯……”,像是被顶
到了灵魂处。地址wwW.4v4v4v.us背景声音混
到了极点,“噗哧!噗啾!哐当!”,好像有
撞到了什么东西,还有那令
牙酸的床脚摩擦地板的声音。我甚至听到了一声模糊的、饱含力量的男
低语:“…喊…叫爸爸!”紧接着是妻子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尖利拔高的回应:“爸…爸爸……轻点…子宫…不行了爸爸……”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这两个字像毒针扎进我的太阳!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混合着
骨髓的醋意和耻辱,瞬间化作熔浆,涌向我被锁住的核心!
“乖老公…”妻子的脸猛地凑近镜,红得几乎滴血,眼神涣散却又带着惊
的清醒和命令,“别光坐着啊…好无聊…上次我买给你的那个小玩具呢?就是那个…那个跟小擀面杖似的?”她的手似乎在屏幕外划拉着什么,发出东西掉落的闷响。“拿出来呀…我想看……看你拿着它…打一打…就打着那个地方…锁边上一点…还有下面……”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不容拒绝的撒娇和一种奇异的、近乎残酷的暗示。
那根硅胶制品!那个巨大得令绝望、如同嘲弄我存在价值的假
茎!它就放在我的床
柜抽屉
处!像一枚隐形的炸弹!
我身体僵硬如铁,理智在尖叫着拒绝!这太疯狂了!这算什么?!在她与现场苟合的视频通话中,在她“不知
”的外衣下,我,一个被锁住的丈夫,要去拿出那象征我无能的“替代品”,还要在她面前,用它来拍打自己被禁锢的下体?这比在书房里隐秘的自渎还要荒诞和屈辱一万倍!
“不要…别闹了…我困了…”我的声音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不嘛~~~就玩一下~~~让我看看嘛~~~求求你啦老公~~”妻子的声音像裹了蜜糖的毒药,甜腻又执着,她的身体配合着撒娇在屏幕上扭动起伏,背景的“啪滋!啪滋!滋滋滋!”声简直成了她魅惑的鼓点。“好不好嘛?就一下?嗯?让我看看你最疼老婆的样子…” 她的眼神像两盏灼热的探灯,穿透屏幕在我心上,带着一种奇诡的鼓励和期待。
仿佛被这目光下了降。我的手指像生锈的机器,极其缓慢、极其沉重地伸向床
柜的抽屉。心脏在喉咙
疯狂跳动,撞击得耳膜嗡嗡作响。背叛的酸涩、被愚弄的愤怒、
她所带来的心酸、以及在那黑
绝对伟力面前被碾压到尘埃里的
自卑,所有这一切撕心裂肺的痛苦,在她此刻撒娇的命令和背后震耳的
合声中,竟被扭曲成一种铺天盖地的、足以摧毁理智的亢奋!
我终于摸到了那个东西。冰冷、沉
重、橡胶的触感充满恶意。我将这根尺寸惊、黝黑得如同烧焦树
的硅胶制品拿了出来,
露在手机摄像
的视线下。灯光给它覆盖上一层冰冷的光泽。
“哇!就是这个!”妻子的声音陡然拔高,透着狂喜和更强烈的亢奋,“快!把它拿到下面,对!对着你的那个锁!还有旁边一点点的蛋袋!像这样——”她似乎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拍打的动作,紧接着又发出一声“啊呀~!太重了~顶~顶太了……”的呻吟。
屈辱感几乎让我窒息。但我看着屏幕里她因为要求被满足而更加泛红兴奋的脸,看着她眼中那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她以为她在玩一个无害的游戏),听着背景里“啪滋!啪滋!”的抽声和她时而
出的
碎尖叫(“爸爸…里面…爸爸胀开了…!”),一种堕落的疯狂攥住了我!
我咬紧牙关,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妻子迷的脸,高高举起手中这根冰冷、沉重的硅胶造物,然后用尽全力,狠狠地向自己腿根被丝袜包裹、被锁具禁锢的下方区域抽去!
“啪!——!”
力道沉重,隔着丝袜,那冲击直接砸在最脆弱柔的睾丸组织和紧贴的锁具棱角上!剧痛如闪电瞬间炸开!但同时,一种强烈的、扭曲的、来自
神
处的崩坏快感随之
炸!
“噢!”我不由自主痛哼出声,身体猛地蜷缩,额的冷汗瞬间渗出。
“对对对!就是这样!”妻子的声音亢奋得像在打鸣,她的脸在屏幕里剧烈晃动,似乎承受着更猛烈的冲击,叫声变得尖利扭曲,“好…好!老公…再…再用力点…对…就是锁的位置……”
我像一具被控的木偶,带着自我毁灭般的快意,再次抬起那根邪恶的棍
!我的目光黏在妻子脸上,看着她因我的动作而更加激动,看着她嘴唇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为我喝彩。“啪!——!” 又一下!剧痛混合着羞耻,像滚油淋在皮肤上!锁具冰冷的边缘隔着丝袜铬着下方的娇
组织,摩擦的痛楚钻心刺骨!但同时,那囚禁在锁具内部的核心,却因为这
虐的拍打和巨大的
神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悸动!一种极其粘稠滚烫的
体,像是被反复挤压般,源源不断地从那冰冷的蜂窝孔隙中渗出!量虽不多,却异常灼烫,迅速浸湿了锁具底部覆盖着的丝袜布料,然后贴着我的大腿内侧皮肤滑落下来,留下温热湿滑的触感。这不是
,更像是屈辱榨出的
神脓汁!
我不知疲倦(或说沉沦其中)地重复着动作,“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体撞击的闷响,
锁具金属棱角与硅胶撞击的钝响,还有我压抑的痛呼和喘息,在手机麦克风里回,与屏幕上妻子因
体(另一幅
体)被满足而产生的失控哭喊(“啊!爸爸主
!死了!给你!都灌满!”)
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癫狂的
响乐。
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屏幕里妻子发出一声悠长、尖锐、如同灵魂被抛到顶点的尖啸!那啸声刺得我耳膜发麻,也像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手中的“刑具”掉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我瘫倒在地板上,全身被汗水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丝袜紧紧粘在腿上,锁具下方一片冰冷的湿腻,那是从我身体里流出的屈辱证词。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腹被抽打过的钝痛。
手机屏幕里,妻子的脸靠在床,
发汗湿地贴在脸上,像一朵经历狂风骤雨后的残花。她的眼神迷蒙,脸上却带着极致满足后的松懈和一种……奇异的温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