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滑过她的腹部，停在她的子宫位置，轻声说：“如果有了，就生下来。”
“反正——”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语道，“我们的孩子，注定也是个疯子。”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就在这时，飞机突然剧烈颠簸，警报声尖锐地响起。
程妄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迅速抽身，抓起散落的衣物，同时从座椅下方抽出一把手枪，扔给夏禾。
“看来，有
不想让我们抵达
伦支海。”
夏禾接住枪，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正好，我
还没杀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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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内
（h）
飞机剧烈倾斜，夏禾赤
的身体从长桌滑落，程妄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稳稳握住扶手。机舱内警报尖啸，氧气面罩从顶部弹出，在狂
的气流中摇晃。
“驾驶舱被
侵了。”程妄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抓起地上的衬衫甩给夏禾，自己已经套上西裤，腰腹间狰狞的
器尚未完全软下，沾着她的体
。
夏禾接住衣服却没穿，反而用染血的衬衫慢条斯理地擦拭大腿内侧滑落的
。她仰
看他，瞳孔在警报红光中缩成针尖：“你得真
……”她舔掉指尖的浊，“要是现在有敌闯进来，我连腿都合不拢。”
程妄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提起，枪管抵住她还在微微张合的
：“那就让他们看着——”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你是怎么被
到子宫出血的。”
舱门突然被踹开。
三名持枪者闯的瞬间，夏禾旋身踢翻酒柜，玻璃瓶炸裂的同时她捞起一片锋利碎片，划过最近敌的喉咙。动脉血
溅在天花板上，像一场小型
炸。程妄的子弹紧接着穿透第二的眉心，脑浆溅在夏禾赤的
尖上。
第三举枪瞄准时，夏禾正跨坐在尸体上捡枪。子弹擦过她腰侧的瞬间，程妄从背后扣住那的手腕生生掰断，枪械坠地的声音与骨裂声重叠。夏禾趁机将枪管塞进敌张大的嘴里，扣动扳机时后坐力震得她
轻颤。
“还剩两个在驾驶舱。”程妄扯下尸体上的对讲机，里面传来模糊的俄语。夏禾蹲下身，染血的手指翻开敌衣领，露出锁骨处的蛇形烙印——与她父亲保险箱里的老照片一模一样。
她突然笑了，沾著脑浆的指尖按在自己小腹上：“程妄，你说……”正从她腿间缓缓渗出，“要是这群杂种知道，他们拚命找的实验数据，可能正混着你的子在我子宫里着床……”
程妄的眼神骤然
戾。他拽着她的发拖进卫生间，反手锁门后直接扯开刚穿上的西裤。厘米的器再度勃起，紫红色的
沾著血丝。夏禾被按在洗手台上，镜子映出她浑身血污与的
靡模样。
“张开。”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淤青。
夏禾嗤笑着分开腿，还未恢复的红肿不堪，却依然吞吐著透明
。程妄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过度使用的内壁发出黏腻水声，她疼得
指甲抠碎镜面，玻璃碎片扎进掌心。
“不是要流产吗？”程妄咬住她后颈的刺青，胯骨撞击
的声响盖过引擎轰鸣，“我帮你把子宫穿——”每一下都直抵宫颈，她的小腹明显隆起他的形状。
夏禾在剧痛中高
，痉挛的内壁绞出咕啾水声。程妄揪着她发
她看镜子：“看清楚，你里面吞了多少。”他抽出器，混著血丝的从她红肿的汩汩流出，在瓷砖地面积成一小滩。
对讲机突然传来电流杂音：“已控制航向…伦支海坐标…”夏禾喘着气抓起对讲机，在程妄又一次顶时按下通话键，让对方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再点…就是那里…”
敌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程妄冷笑着加快抽
，夏禾却突然夺过他腰间的军刀甩向门缝——惨叫声中，门外偷听者的手掌被钉穿。她趁程妄分神时反身骑跨上去，沾血的
户直接吞没他全部器，子宫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黑。
“他们要去沉船坐标…”她咬著程妄的喉结喘息，“父亲的‘礼物’…就在那里…”
驾驶舱突然传来炸声，飞机开始螺旋下坠。程妄托着她的瓣站起，两
合处发出秽水声。他单手打开紧急装备柜，扯出降落伞时器仍埋在她体内。
“抱紧。”他咬开降落伞扣，“要坠机了。”
夏禾双腿缠紧他的腰，在失重感袭来的瞬间高。程妄踹开舱门跃云层时，她听见他在耳边的低语：“要是这次没流
净——”呼啸的风声中，他的手指按上她痉挛的小腹，“下次就灌到你的输卵管结痂。<>ｈｔtｐ://ｗｗｗ?ltxsｄｚ.ｃōｍ?”
下方，伦支海的冰蓝色正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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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冰原（h）
飞机遭遇袭击，程妄与夏禾在万米高空中一边缠一边杀敌，最终被迫跳伞逃生。两坠落在伦支海的冰原上，浑身是血，却仍紧扣著彼此的身体。
而现在，他们终于找到了目标——那艘沉没的货
，以及父亲们隐藏二十年的黑暗秘密。
寒风像刀子般刮过露的肌肤，夏禾的睫毛结了一层薄霜，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她赤脚踩在冰层上，脚底早已冻得发麻，却仍一步步向前走，身后拖着一道蜿蜒的血迹——不是她的，是敌的。
程妄走在她身后，手里握著刚从尸体上夺来的冲锋枪，眼神沉地扫视四周。冰原
上静得可怕，只有风声呼啸，偶尔夹杂远处冰川崩裂的闷响。
“就在前面。”夏禾停下脚步，指向不远处的冰裂缝。透过半透明的冰层，隐约能看见一艘沉船的廓，船身被冻结在蓝色的冰渊中，像一具被封存的尸体。
程妄走到她身旁，枪管抵住她的后腰：“你确定是这艘？”
夏禾侧看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怕我骗你？”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他的呼吸在她冻得发白的唇上，嗓音低哑：“你身上还有我的东西。”
夏禾知道他在说什么——跳伞前，他进她体内的，现在恐怕已经冻结在她的最处。她轻笑，故意贴近他，让两冻僵的身体相触：“想要回去？”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按倒在冰面上，后背撞上坚硬的冰层，夏禾疼得倒抽一气，但随即，程妄已经扯开她的裤子，手指粗地探她的腿间。
“你这里还是热的。”他低声说，指尖刮过她敏感的核心，触感冰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夏禾的呼吸一滞，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开。冰原的寒气侵她的皮肤，但他的手指却像烙铁般灼烧着她，让她浑身颤抖。
“程妄……现在不是时候……”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程妄冷笑，俯身咬住她的颈侧，犬齿刺
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甲陷他的肩膀。他没有停下，手指继续在她体内进出，搅弄出黏腻的水声，在零下三十度的低温中显得格外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