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宫颈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
器像烧红的铁棍捅进体内,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花核,过度使用的甬道传来细微的撕裂感。
“疼吗?”她喘息著问,指尖掐住他的狠狠一拧。
程妄的瞳孔骤缩,胯部本能地向上顶,却被她用手压住小腹:“不准动。”
这是报复。纯粹的、赤的报复。
夏禾开始缓缓上下移动,每一次抬起都只退出半截,再重重坐到底。她的内壁紧致湿热,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形状,绞得他太阳突突直跳。
“你怕什么?”她咬著唇笑,指尖描绘他腹肌的廓,“怕我怀孕后不能陪你杀
?还是怕——”她突然夹紧内壁,
出他一声低吼,“孩子会像我们一样疯?”
程妄的呼吸了。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腰,指节发白,却遵守承诺没有主动挺动。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沿着锋利的下颌线滴在锁骨上。
夏禾俯身,舌尖舔掉那滴汗珠,咸涩的味道在腔蔓延。她的动作越来越快,
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
靡的声响,
尖随着节奏摩擦他的胸膛,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程妄……”她的声音带上哭腔,指甲在他腹肌上抓出血痕,“你他妈……说话……”
程妄终于失控。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部重重撞击她的瓣,抽
的力道几乎要将床架震碎。夏禾的尖叫被他用唇堵住,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他的犬齿咬
她的下唇,铁锈味在两
唇齿间蔓延。
“听着,”他喘息著在她耳边低语,每一次顶都直捣宫颈,“订婚宴结束后……如果你还想要……”
夏禾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抵着他的尾椎骨狠狠下压,他进得更
:“……我就现在要……”
程妄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冲刺,刮过她每一寸敏感点,直到她浑身痉挛著高
,
浇灌在他的
器上。程妄的低吼闷在喉咙里,在最后关
猛地拔出,浓稠的
溅在她小腹上,白浊的
体在灯光下泛著
光。
夏禾瘫软在床上,呼吸尚未平复。程妄撑在她上方,汗水从他的鼻尖滴落在她锁骨上。
“你输了。”她哑声说,指尖沾起腹部的,当着他的面舔进嘴里。
程妄的眼神戾。
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上,声音低沉而危险:“这是最后一次妥协。”
夏禾笑着仰吻他:“我们拭目以待。”
窗外,雨仍在继续。
而订婚宴的钟声,将在三个月后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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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剪发(h)
订婚前三个月,程妄与夏禾在私岛屿上进行了一场关于“后果”的谈判。程妄承诺不再
在夏禾体内,但这场谈判最终以夏禾的胜利告终——她依然掌控著自己的身体,甚至挑衅般地舔去他
在小腹上的
。
而现在,休假的最后一周,夏禾突然提出一个让程妄都为之讶异的要求——
“帮我剪发。”
浴室里弥漫着蒸气,镜面蒙上一层雾气,夏禾赤身体地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微微分开,脚尖抵著程妄的腰侧。她的及腰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还滴著水,在瓷砖地面上积成一小滩。
程妄站在她面前,手中握著一把银色剪刀,刀刃在灯光下泛著冷冽的光。他的眼神罕见地带着一丝迟疑。
“你认真的?”他低声问,指尖捻起一缕她的发丝,触感如丝绸般滑顺。
夏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脚尖沿着他的腹肌缓缓上移,直到抵住他的胸。
“剪。”她命令,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从这里。”她的手指划过锁骨上方,比划出一个长度。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如你所愿。”
剪刀的“咔嚓”声在浴室里格外清晰,第一缕黑发落地时,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的表依然平静,甚至带着某种近乎疯狂的愉悦。程妄的动作
准而利落,仿佛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从后颈开始,一层层削短她的长发,直到发尾刚好扫过锁骨。
夏
禾的呼吸逐渐加重,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她能感觉到程妄的视线越来越灼热,剪刀的每一次开合都像在剥去她的一层伪装。
当最后一缕长发落地,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短发,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那里的皮肤敏感得让她浑身一颤。
“满意吗?”他低声问,拇指按压她颈侧的动脉,感受她加速的脉搏。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剪刀的刀尖抵在自己的耳侧。
“这里,”她的眼神疯狂而挑衅,“刮三道。”
程妄的瞳孔骤缩。
“你疯了?”他的嗓音沙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耳廓滑下,停在太阳的位置:“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里装的是什么吗?”
程妄盯着她,眼神鸷而炽热。
下一秒,他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剪刀的刀刃贴上她的耳侧——
“嚓。”
第一道刮痕出现,极短的发茬下露出苍白的皮,像某种隐秘的烙印。夏禾的呼吸一滞,指甲陷
他的手臂,但她的眼神依然挑衅。
“嚓。”
第二道,与第一道平行,锋利的刀刃刮过皮肤的触感让她浑身紧绷。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胯间的器早已硬得发疼,但他没有停下。
“嚓。”
第三道完成时,夏禾的耳侧多了三道凌厉的刮痕,像野兽的爪印,又像某种宣告主权的标记。程妄丢开剪刀,拇指抚过那处皮肤,触感粗糙而炽热。
“现在,”夏禾喘息著,双腿缠上他的腰,“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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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相互(h)
程妄的西裤早已被撑起,夏禾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布料滑落的瞬间,他勃发的器弹出,尺寸惊
,青筋盘踞的柱身因欲望而泛红。
夏禾的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下滑,最后停在浓密的毛上。
“剃掉。”她命令,从洗手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把剃刀,刀锋在灯光下闪著寒光。
程妄的喉结滚动,但他没有拒绝,只是单手撑在她身后的镜子上,将自己完全露在她面前。
夏禾的动作很慢,近乎折磨。她先是用指尖梳理他的毛发,然后沾湿剃刀,刀锋贴上他的根部时,程妄的肌瞬间绷紧。
“别动。”她轻声警告
,手腕一转——
“唰。”
第一刀落下,黑色的毛发随着泡沫被刮除,露出底下紧绷的皮肤。程妄的呼吸粗重,胯间的器因刺激而跳动,
渗出透明的
体。
夏禾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嘴唇,继续她的“工作”。剃刀每一次滑过他的皮肤,程妄的指节就收紧一分,直到镜面被他捏出细微的裂痕。
当最后一缕毛发被清除,夏禾的指尖抚过他光洁的皮肤,触感柔软而敏感。程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