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站在她身后,西装裤仍挂在胯间,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说,”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又又狠,“我是谁的?”
夏禾的指尖抠进镜框,指甲几乎崩裂:“……我的!”
“大声点。”
“我的!我的疯狗!”她的声音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全部灌
她的最
处。
两剧烈喘息着,汗水
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
从她红肿的
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他怀里,胸剧烈起伏。程妄抱起她,回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
他俯身,轻吻她汗湿的额,嗓音低哑:“记住,夏禾,这只疯狗——永远只认你一个主
。”
夏禾笑了,指尖抚过他的脸颊:“……我知道。”
窗外,月光冷冽,而两的体温灼烧着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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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流程(h)
凌晨三点,卧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他锁骨
上的咬痕——那是她半小时前留下的,犬齿刺皮肤的瞬间,他的血珠滚落在她的舌尖,铁锈味混着
欲的气息,让她浑身颤栗。
程妄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缓缓摩挲她脊椎末端的刺青——一个致的骷髅
,嘴里衔着一朵玫瑰。那是他二十岁时亲手给她纹的,针尖刺
皮肤的疼痛,曾让她高
三次。
“婚礼定在下个月。”程妄突然开,嗓音低沉,在黑暗中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描绘他的肌线条:“这么急?”
“急?”程妄低笑,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我等了二十五年,夏禾。”
夏禾轻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贴得更近,让他的指尖陷她的肌肤:“流程呢?律师先生应该连宾客名单都拟好了吧?”
程妄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像潜伏的野兽:“早上九点,教堂。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神父是你父亲的,誓词会用拉丁文。”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上滑,最后扣住她的后颈,“十一点,宴会厅。你穿白色婚纱,我穿黑色西装。”
夏禾挑眉:“这么传统?”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感受到压迫:“十二点整——”他的嗓音骤然沙哑,“我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撕开你的婚纱。”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灼热的器已经半勃,抵着她湿润的
:“你猜我会在哪里
你?宴会厅的长桌?钢琴上?还是——”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就在神父面前,让所有
看着,你是怎么被自己的丈夫
到失禁的?”
夏禾的瞳孔扩大,内壁不自觉地收缩,汩汩涌出,沾湿了他的前端。
程妄冷笑,指尖探她的腿间,沾满她的湿润后,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舔
净。”
夏禾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像蛇信般灵活,将自己的体一点点卷
中。程妄的眼神越来越暗,呼吸粗重得可怕。
“婚戒呢?”她哑声问,唇角还挂着银丝。
程妄从床柜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白金底座上镶嵌着黑钻,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以及一行小字:
“ h u pr.”
(至死方休)
夏禾轻笑,指尖抚过那枚男戒:“真老套。”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
按回床上,黑钻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戴上它,就代表你同意——”他的器突然顶
她的
,只进去一个
,却让她浑身颤抖,“这辈子,只有我能让你痛,让你哭,让你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甲陷他的肩膀:“……你确定不是反过来?”
程妄的眼神彻底戾。
他猛地贯,整根没
她的体内,
撞开宫颈
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他的抽
又快又狠,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在卧室里回
。
“说,”他掐着她的下,
她看着自己,“婚礼当天,我要在哪里
你?”
夏禾的长发散,眼神迷离却疯狂:“……所有地方。”
程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具体点。”
“长桌……钢琴……神父面前……”她的声音碎,内壁绞紧他,高
来临的瞬间,她咬住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还有我们的婚床上,你要用领带绑住我的手,
到我哭着求饶——”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狠狠贯。这个姿势更
,更狠,夏禾的脸陷进枕
里,呜咽声被布料吞噬,而程妄的手扣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
“记住,”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按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婚礼只是开始。”
夏禾在剧烈的高中颤抖,眼前闪过白光,耳边只剩下程妄的喘息,以及他最后一句话——
“这辈子,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天亮时,夏禾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
程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系领带。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线条,像一幅冷酷的画。
“今晚有个宴会,”他俯身,指尖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别迟到。”
夏禾懒洋洋地抬眼:“什么宴会?”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白树也的结婚周年派对。”他顿了顿,“记得穿那条红色礼服——”他的手指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按,“我不介意在别家的洗手间里,再预演一次婚礼流程。”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乐意之至。”
窗外,朝阳升起,而两的眼神在晨光中
汇,像两把出鞘的刀,锋利得足以割裂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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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缠(h)
白树也与喻言的结婚周年宴会选在私会所顶楼,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水晶吊灯折
出奢靡的光晕。夏禾穿着程妄指定的红色礼服,裙??高开衩,行走时隐约露出大腿内侧的黑色绑带——那里藏着一把微型手枪,以及程妄今早留下的指痕。
喻言端着香槟走向她,黑色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锁骨上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闪着低调的光。
“夏禾,”她微笑,“没想到你们会来。”
夏禾接过香槟,指尖轻敲杯壁:“程妄说要学习‘模范夫妻’的相处之道。”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目光却扫过喻言无名指的婚戒——朴素的铂金圈,与她即将戴上的黑钻截然不同。
喻言轻笑,眼神若有所思:“你们的婚期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