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婚纱的拖尾沾满香槟与花瓣,珍珠腰链终于不堪重负,在她踏上楼梯时彻底断裂。
珍珠滚落一地,像某种仪式的终结。
程妄站在她身后,眼神沉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婚纱的镂空设计露出她完整的脊椎线条,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过来。”他低声道。
夏禾回看他,唇角微勾:“怎么?程律师终于要以‘丈夫’的名义命令我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缓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与教堂里的戾判若两
。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放松身体,任由他将自己抱进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暖黄的光晕笼罩着大床。
程妄将她放在床沿,单膝跪地,为她解开婚纱的钮扣。他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的锁骨、肩膀、手臂,像在对待某件易碎的珍品。
夏禾的呼吸渐渐急促,这种温柔比粗更让她心惊。
“程妄……”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嗓音微颤。
程妄抬眼看她,黑眸不见底:“今天,我是你的丈夫。”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的唇瓣,“所以今晚……我会温柔地
你。”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婚纱终于滑落,堆迭在她的脚边,像一朵凋谢的白花。程妄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唇角,轻柔得近乎虔诚。
但当他的唇覆上她的尖时,夏禾猛地弓起背,指甲陷
他的肩膀:“程妄……你……”
他的舌尖轻舔那处敏感,牙齿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疼痛与快感织,让夏禾的眼前闪过白光。
程妄低笑,将她推倒在床上,指尖沿着她的小腹缓缓下移:“你知道吗?”他的呼吸在她的皮肤上,“今天在神坛前……看着你穿着婚纱走向我……”他的手指突然探
她的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我就想这样…
…慢慢地……彻底地……占有你。”
夏禾的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开。程妄的器早已硬挺,但他没有急着进
,而是用指尖缓缓扩张她,每一寸褶皱都被细致地抚过。
“程妄……”夏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别折磨我……”
程妄俯身吻住她的唇,同时腰身一沉,缓缓进她。与教堂里的粗
不同,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而绵长,像某种仪式般的
合。
夏禾的指尖陷他的背肌,感受着他每一次的推进与退出。程妄的额
抵着她的,呼吸
融,婚戒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
“看着我。”他低声道,拇指按上她的婚戒,“记住这一刻……你是我的妻子。”
夏禾的瞳孔涣散,内壁不自觉地绞紧他。程妄的动作突然加快,但依然保持着某种奇异的温柔,像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推向顶点。
“程妄……程妄……”她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指尖与他十指相扣,两枚婚戒相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最终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体填满她的最
处,夏禾的高
随之而来,像一场无声的
炸。
两剧烈喘息着,汗水
融。程妄缓缓退出,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是将她搂进怀中。
夏禾的指尖轻触他的婚戒,内侧的刻字在皮肤上留下细微的压痕。
“至死方休……”她轻声念出那句话,唇角微勾,“真是个疯子的誓言。”
程妄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彼此彼此。”
窗外,月光冷冽,而卧室里,两枚婚戒在床柜上静静相依,内侧的誓言像某种诅咒,又像最甜蜜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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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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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蜜月(h)
凌晨三点,私游艇的甲板上空无一
,只有海
拍打船身的声音在黑暗中回
。夏禾赤脚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海风吹
她的长发,婚纱的裙摆早已被海水浸湿,贴在她的小腿上,像某种无形的束缚。
她手里握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体在月光下闪烁,而她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黑钻婚戒——那枚刻着“至死方休”的戒指。
“睡不着?”
程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危险
。夏禾没有回,只是仰
喝光杯中的酒,任由酒
灼烧她的喉咙。
“我在想……”她的嗓音微哑,“‘至死方休’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妄走到她身旁,黑色丝质睡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她昨晚留下的抓痕。他的眼神鸷,盯着远处漆黑的海平面,彷佛那里藏着某种答案。
“字面意思。”他淡淡道,“直到死亡,都不会结束。”
夏禾轻笑,指尖轻轻敲击酒杯:“那死亡之后呢?”
程妄终于转看她,月光下,他的
廓锋利如刀,眼神却
不见底。
“死亡之后?”他低声重复,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死亡之后,我们的灵魂也会继续纠缠。”
夏禾的呼吸一滞,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不是温柔的吻,而是撕咬般的侵略。他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威士忌的苦涩在两
中
融。夏禾的指尖陷
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
他的皮肤,但程妄没有松开,反而将她压在船舷上,胯间硬挺的
器抵着她的小腹。
“程妄……”她的声音碎,带着酒
与欲望的沙哑,“这里是甲板……”
程妄低笑,手指已经探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
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指尖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你这里还是这么湿。”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婚礼结束才多久?你就又想要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撞上金属栏杆,疼痛让她眼前闪过白光。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
第二根、第三根,粗
地扩张她。
“你明明知道……”她喘息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我从来……控制不住……”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带出的拉出银丝。他解开睡袍的腰带,早已勃起的
器弹出,尺寸惊
,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
体。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仍能看出它的狰狞。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转过身,按在栏杆上,从背后狠狠贯——
“啊!!!”夏禾的尖叫被海声淹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金属缝隙。程妄的
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
处的软
。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每一次抽
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至死方休’?嗯?”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海风吹拂着两合处,
与
混合着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
“程妄……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