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脊椎缓缓上滑,最后停在刺青上。触碰的瞬间,两都轻微一颤——那里的皮肤灼热得异常,彷佛底下有岩浆流动。
“灵魂。”他低声道,拇指按压着刺青的中心,“你的,我的,从现在到死亡,甚至更久。”
夏禾轻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向镜子。程妄的背撞上冰冷的镜面,而她踮起脚,咬住他的喉结,犬齿刺皮肤的瞬间,血珠渗出。
“那就证明给我看。”她舔掉那滴血,眼神疯狂,“如果我们的灵魂真的绑在一起——”她的手指滑到他胯间,握住他已经半硬的器,“那你现在应该能感觉到……我这里有多想要你。01bz*.c*c”
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唇压向自己。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像两野兽的撕咬。夏禾的指甲陷
他的肩膀,正好按在烙印上,程妄闷哼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
睡袍彻底滑落,堆积在脚边。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房,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指痕,拇指粗
地揉搓硬挺的
尖。夏禾仰
喘息,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镜子。”她喘息着命令,“我要看着。”
程妄低笑,突然将她转过身,面对镜子。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一手掐着她的下强迫她抬
,另一手探
她的腿间,三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捅进她湿热的甬道。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镜中的自己面色红,瞳孔扩大,而程妄的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猛兽,正透过镜子盯着她。
“看清楚。”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弯曲,刮过敏感点,同时拇指按上她肿胀的蒂,“这才是真正的契约仪式。”
夏禾的腿发软,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站直。他的手指抽得越来越快,带出黏腻的水声,而镜子清晰地映出她每一寸颤抖的肌肤、每一丝失控的表
。
“程妄……够了……”她的声音支离碎,内壁剧烈收缩,高
近在咫尺。
程妄却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拉出银丝。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按在她后颈的刺青上,灼热感瞬间加剧,夏禾尖叫出声,膝盖一软,被他牢牢接住。
“这就不行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另一手解开自己的睡裤,早已硬挺的器弹出,尺寸惊
,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
体。
夏禾透过镜子看着他,眼神迷离却带着挑衅:“那就别废话。”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从背后贯——
“啊!!!”夏禾的尖叫在船舱内回,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程妄的
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
处的软
。
镜中的画面靡至极——夏禾的
房随着撞击晃动,
尖硬挺如石,而程妄的肌
绷紧,背上的烙印泛着诡异的红光。每一次顶
,都能看见他狰狞的
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混着血丝的
。
“这就是你要的证明。”程妄喘息着,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按压着自己进出的形状,“感觉到了吗?我在你里面……每一寸……都刻着契约……”
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她。她的指尖抠着镜面,在玻璃上留下带血的划痕,却仍死死盯着镜中
的画面——程妄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黑,彷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透过他的瞳孔,钻进了她的灵魂处。
“程妄……我……啊!”她的话语被猛烈的顶撞击碎,程妄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缺氧的快感更加尖锐。
“一起。”他命令,拇指按上她后颈的刺青,那里的温度几乎灼伤皮肤,“我们一起。”
夏禾的瞳孔扩大,在极致的窒息与快感中,她感觉到了——
不只是程妄在她体内进出的器。
还有某种更、更黑暗的东西,正透过那个契约,从他的灵魂流向她的。
高来临的瞬间,刺青与烙印同时
发出灼热的疼痛。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他的
灌
她最
处的同时,她后颈的刺青彻底变成了血红色,彷佛被烙铁重新印刻。
两剧烈喘息着,汗水
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
从她红肿的
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暗色的痕迹。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他怀里,指尖轻触后颈——那里的刺青现在带着某种诡异的脉动,彷佛有了生命。
“现在你明白了?”程妄低声问,手指抚过烙印,那里也同样泛着红光。
夏禾转身看他,突然笑了。那笑容疯狂而美丽,像盛开在悬崖边的花。
“至死方休。”她轻声道,不是疑问,而是宣告。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戾的吻。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而两的灵魂,终于彻底纠缠成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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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终章:至死方休
晨光如血,染红了整片海面。
夏禾站在甲板边缘,身上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被海风掀起,露出大腿内侧涸的
痕迹。
她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那条蛇形刺青的廓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彷佛真的有一条毒蛇盘踞在她的皮肤下,随时准备咬穿她的喉咙。
身后,程妄的脚步声接近。他赤着上身,背上的烙印同样泛着暗红,像一块烧焦的疤痕,永不愈合。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轻触她的后颈。
夏禾轻笑,没有回:“比起你昨晚
我的力道?差远了。”
程妄的呼吸在她的耳畔,带着晨起的沙哑与危险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夏禾转身,指尖沿着他的胸膛下滑,最后停在他胯间——那里已经半硬,即使刚刚经历过一场近乎虐的
,他的身体仍旧对她有着最原始的反应。
“你这里……”她轻声说,掌心覆上他灼热的器,“比契约还要诚实。”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船舷上。夏禾的腰抵着冰冷的金属栏杆,而他的身体滚烫,像一团即将吞噬她的火焰。
“你知道吗?”他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皮肤的瞬间,血珠渗出,“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夏禾的呼吸一滞。
“就是没早点把你绑在身边。”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几乎要按出血,“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该这么做。”
夏禾记得那个时候——他们五岁岁,在父亲们的私击场。程妄一枪命中靶心,而她的子弹却穿过他的靶纸,故意擦过他的耳际。他转
看她,眼神
鸷如野兽,而她笑着舔掉枪管上的火药残渣。
从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纠缠至死。
“现在也不晚。”她轻声道,突然扯开他的衬衫钮扣,让晨光照在她赤的身体上——那些吻痕、咬痕、指印,全都是他的标记,比任何契约都要
刻。
程妄的喉结滚动,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烧穿。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甲板中央的皮质躺椅上。夏禾的背撞上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