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场上不是你儿子在撩我,是你。”
她抬看着他,眼神带着一点明目张胆的得意:“你不是就
我这张脸撩你撩得没脾气?”
白教练嘴角抽了一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忽然伸手在她大腿外侧摸了一把,就像顺势抚平她裙摆那样自然。
“别在这儿闹,等晚上有你好受的。”
她笑着点:“等你有劲再说。”
对手显然更专业,动作快、节奏紧凑,压迫感像一堵墙。我们被踢得有些被动,我只能在
中场硬撑着调节节奏,寻找每一个可以反击的空隙。白教练嘴上骂声音震天响:“小宇!你特么那球往哪儿传呢?往回回!
家对面这群都不是吃素的!”
比赛后半段异常焦灼,双方互不相让。一次角球机会,我抢点成功,球砸在门框上,弹出。白教练大声鼓掌:“可以!就差那么一点!你小子今天要是真进了,我晚上就请你吃饭!”
ry站在一旁,看似专注比赛,但我注意到她转看了白教练一眼,两
眼神在空中
错了一瞬。他没动,也没笑,只是眯了眯眼,像在确认什么。比赛最终0:0结束。我们拼尽全力守住了比分。
晚上快十点,基地宿舍区已熄灯,我和室友各自躺在床上,但谁都没说话。我们之间的气氛一直不太对,训练时说话客套,私下根本没集。几个本地的男生天天扎堆说脏话、打游戏,还经常背地里嘲笑我妈妈。
昨晚训练完,我在更衣室听见他们几个嘀咕:“小宇他妈妈,昨晚被三个教练着
,怪不得他中场位置稳得跟钉子似的,一直能踢首发”他们笑得很尖锐,我攥着拳
,差点冲进去砸他们的脸,可最后还是忍了。
我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教练宿舍,妈妈穿着了
的丝袜,撅着
,被白卫东、许政、罗强
流后
。我知道她在演戏,为了我能踢主力,为了那狗
特长生名额,可我心
像被刀捅了一样,疼得喘不过气来。我忽然起身穿衣服,想找她。
不是为了解释,也不是撒娇,就是想见她一面,哪怕说句晚安。
出了宿舍楼,我才刚拐过球场边的栅栏,就看见前面灯光下有两个熟悉的背影鬼鬼祟祟地走出来。许政和罗强。他们没穿教练服,罗强还了古龙水,整个
一身夜店款,j、金链子、烫得飞起的发型。他们边走边低声说着什么,我屏住呼吸,在后
跟着,拉开了点距离。
“,快点!”许政吐了
烟,压着嗓子骂,“老张说今晚有新货,刚到清远的小妹,关键是
子大,
紧,
起来肯定爽。”
他搓了搓手,笑得一脸猥琐,烟在夜里一闪一闪。
罗强嘿嘿笑着,他的手机屏幕亮着,像在刷小姐的照片:“急啥,哥们儿,先去按摩店搞放松,再去叫。你昨晚
ry
爽了,今晚还惦记啊?
,老白今晚不让咱碰了,说要独吞那骚货,妈的,昨晚群p是不是把她
坏了!”
许政啧了一声,“我她的时候,她还主动夹紧,叫得跟
似的,‘教练,快
我小骚
!
’妈的,我硬得差点
里面。”
罗强笑得贱兮兮:“你不知道吧,老白第一次搞她,是在俱乐部健身房旁那个小办公室。当时老白喝了点酒,瘾上来了,就喊她进去‘谈战术’,门一关把她就按墙上了。ry那骚货,穿得跟拍v似的,裙子短得
都露一半了,老白一上手,她还主动解扣子。她那大
子,啧,差点没把老白看傻。你看昨晚她更骚,自己骑着老白,扭得跟蛇似的,骚
一夹,还给我们含
。”
“,真假的?”许政瞪大眼,舔了舔嘴唇,馋得像条狗。
“真事儿!”罗强吐了烟圈,声音里带着
得意,“我听保安说的,第一次的时候被保安看见了,当时挺晚的了,俱乐部没
很安静的,老远都听见她叫床了,‘教练,
我,快
我!’昨晚群p,她那么主动舔老白的
,唾
都拉丝,啧,那嘴。
,老白今晚不让咱碰她,妈的,不然我想再
她一回,
她那骚
,
她满脸!”
许政吹了声哨:“是啊,她那身材,细腰大
,昨晚我后
她的时候,看她的
颤的,妈的,爽得我差点一进去就
里面了。
,老白这狗
的,独吞ry,咱只能去按摩店找小妹解馋。”
罗强抽了烟,继续道:“ry这骚货嘛,聪明着呢,一个
单身带娃,没钱没靠山,现在主动让老白
了,哄得他开心了,把小宇捧上主力。昨晚她叫‘爸爸,快
小骚
,内
给我’,
,我差点以为她真
了。妈的,老白今晚独吞这个
,现在估计又在宿舍
她了。”
我不想回宿舍,也不想再回想那些话。鬼使神差地,我又走回了教练宿舍楼。昨晚,我就是在这栋楼下,听到妈妈压抑的喘息,混着白卫东低哑的脏话,像毒药灌进我耳朵。今晚,就路灯还亮着,但白教练的房间门关得死紧,窗帘拉严,屋里黑乎乎的,连床板的吱吱声都没有。
我贴近门,耳朵几乎碰到木板——没动静。战斗结束了?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的画面:妈妈的高跟鞋掉在地上,丝袜被撕到膝盖,裙摆卷到腰间,被白卫东他们番压在沙发上,身体剧烈晃动,呻吟声像刀一样刺进我心
……我猛地甩
,
自己停下这些念
。
转身要走时,隔壁一侧的另一个户院子里,传来隐约的声响。不是说话,而是低低的喘息,夹杂着模糊的低语。我屏住呼吸,脚步不自觉地挪过去。声音更清晰了,却不是中文。
“… ju h…
r, y…” 男声低沉,带着浓重的外国音,不是jnr的西班牙腔,而是更粗犷的英语,像是欧美
。
我心跳猛地加速,像被什么攥紧。另一个声回应,轻柔却带着勾
的媚意:“…n h hr…”
他低笑,声音发闷,透着愉悦:“h hr. yu’r h.”
床铺的吱吱声响起,像在低语某种不可告的秘密。我僵在墙角——这声音,这语调,太像她了。
白天,ry对jnr扬起嘴角时的轻笑,餐厅里她回应调时的温柔尾音,甚至她撩裙角时那若有似无的挑逗……一切都像在重叠。
是她?不可能吧?昨晚她刚被白卫东他们……可那熟悉的喘息,断续的气息,像根针刺进我心。我贴着墙,慢慢挪到窗边。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指宽的缝,昏黄的灯光泄出,照亮一小片灌木丛。
我屏住呼吸,探看进去。房间里,一个娇小的
被一个白
外教抱在床上,赤
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她瘦得像只小鸟,腰肢细得几乎能被一手握住,胸部小巧却挺翘,
在灯光下微微发硬。她的黑色丝袜
了几个
,挂在纤细的腿上,内裤被扯到脚踝,像
靡的装饰。白
外教身材高大,肌
结实,胸膛宽阔,点点汗水顺着他的腹肌滑下,粗大的
硬得发紫,正轻轻蹭着她的小
。
“r, hr…” 他低声哄着,手指在她小上轻抚,动作熟练,像在检查她的反应。
咬着唇,身体微微颤抖,却顺从地张开腿,低吟:“…’ y… n…”
我心跳加速。是她?那背影,那丝袜,那熟悉的顺从……我脑子里全是ry昨晚被白卫东他们番占有的画面,现在又换了个白
外教?我攥紧拳
,指甲掐进
里,羞耻、愤怒和禁忌的欲望像
水涌来。我想冲进去,却又像被钉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道缝。
外教低笑,满意地看着她乖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