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梦境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瞬间炸裂。
“啊！”
李娜猛地从梦中惊醒，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大
大地喘着粗气，心跳像擂鼓一样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全身都被一层冷汗浸湿。眼睛在黑暗中恐惧地睁大，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后怕，一种
植骨髓的恐惧让她全身发抖。可是，当她努力回想刚才梦到的具体内容时，梦境却又像
水一样迅速退去，只剩下那种极致的快感和最后的惊惧感，具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感到害怕，脑子里却模糊不清，怎么也抓不住。只留下一种隐隐的、关于禁忌和危险的预感。
“呼……呼……”她平复了一下紊
的呼吸，用手抹了抹额
的冷汗。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梦残存着一丝奇异的悸动，但理智很快占了上风。
她躺回床上，目光又一
次落到身侧空出来的，属于张伟的位置上。心中涌现出一种的疲惫和无奈。一定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导致她做这种奇怪的噩梦。而且，伟哥又不在家，一个
睡总是容易胡思想。
“唉……”她叹了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为了给浩然将来出国留学、创业留下更多资本，她和伟哥根本不必这么辛苦，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伴家，共享天伦之乐。那些钱，他们夫妻俩努力赚来的，都是为了儿子。也只有为了儿子，她才能忍受这种常年的分离和空虚。
带着对儿子的这份心念，以及将梦境归咎于压力的自我催眠，李娜疲惫地再次进
了睡眠。
隔天上午，阳光明媚。尽管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李娜的
神却意外地清醒了一些。她想着昨夜那个虽然荒谬但过于真实的梦，以及清醒后那种莫名的后怕，决定不让自己再陷在疲惫和胡思想中。周末嘛，应该放松一下。她突然很想和儿子一起出去走走，也许去逛逛商场，或者看个电影。这个念一旦升起，就变得异常强烈，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推着她去靠近张浩然。她并不知道，这源于她体内的红色药剂正在缓慢起效，激发了她潜意识里对儿子散发出的信息素和荷尔蒙的渴望。
她走到张浩然的房门前，刚想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不是平时他学习时的安静，也不是玩游戏时的键盘敲击声，而是一种压抑的、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一些细微的摩擦声。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出于好奇和一丝担忧，她没有敲门，而是轻轻地、缓慢地将门拉开了一道缝。
房间里，张浩然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弓着。他的校服裤子半褪到了大腿，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正飞快地上下律动着。而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面前笔记本电脑屏幕。屏幕上播放的画面让李娜瞬间瞳孔骤缩——那是一个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画面，一个
和一个年轻男纠缠在一起，背景声音是令脸红心跳的呻吟和那种难以言喻的“母子”称谓。
李娜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站不稳。震惊、恶心、愤怒、不可置信，各种
绪像
炸一样在她胸炸开。她的儿子？她在看这种东西？还在做这种事？
然而，就在她即将失控、想要冲进去大吼的时候，另一个念却诡异地拉住了她。她看到儿子的脸上是那种近乎痛苦的专注，而他屏幕里的内容，似乎也指向某种极端的、禁忌的依恋。她想起自己昨夜那个荒唐又让后怕的梦，以及这几天身体里隐隐的异样。一
复杂的绪涌上心。
她吸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退一步，关上门，然后重新敲门，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她不能冲动，她是他的妈妈。
她轻轻地关上门，然后故作平静地敲响了门：“浩然？在忙什么呢？妈妈能进来吗？”
里面传来一阵慌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盖住，然后是拉链拉上的细微声响。“妈？我在学习呢。您进来吧。”张浩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勉强。
李娜推门进去，看到张浩然已经迅速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放在一边。他的脸颊有些红，眼神也有些躲闪。空气里弥漫着一淡淡的，带着少年体温的燥热气息，以及某种腥咸的味道，是她闻到过的，那种让她心跳加速的味道。
她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而平静：“浩然，今天天气这么好，想不想和妈妈一起出去逛逛？放松一下，高三的学习不能绷得太紧。”
张浩然抬起看了看她，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和羞怯，但很快又坚定起来。他看着她的眼睛，那眼神里似乎包含着某种炽热和执着，看得李娜心里直发毛。与此同时，他身上的那特殊气味，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清晰，毫不留地钻进李娜的鼻腔。
“妈妈，我……我最近学习有点累，想休息一下。”张浩然小声地说，但眼神依旧锁定着李娜。
李娜看着他，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他身上的味道，他专注又带着探究的眼神，以及刚才她无意中看到的那一幕……所有的感知都搅在一起，在她心掀起一阵阵无法平息的涟漪。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和他谈谈刚才的事，不能让它就这么过去。
她走到张浩然面前坐下，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儿子的手
燥温暖，但她能感觉到他身体里蕴藏的那热度。她柔声开，语气尽量保持理解和引导，试图触碰他隐藏的感。
“浩然……刚才妈妈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你在看一些……嗯，比较特别的视频。”李娜看着他的眼睛，语气真诚，“妈妈知道，你这个年纪，对很多事都会好奇。这都很正常，是青春期的自然反应。”
张浩然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更躲闪了。
“你如果有什么困惑，或者遇到什么让你不理解的事，都可以和妈妈说。妈妈永远是你的依靠。”李娜的语气柔和，心里却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那属于儿子的气息混合着刚才遗留下来的某种腥味，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发晕，身体处那种奇怪的痒意又隐隐出现了。
她努力集中
注意力，继续引导：“妈妈也注意到了，你特别喜欢妈妈，对吧？妈妈也很
你啊，你是妈妈最好的儿子。但是，有些感是属于成长中的困惑。比如，你知道恋母结吗？这是一种心理上的依赖，很多在成长过程中都可能会有。”
她试图用心理学的概念去疏导，将儿子的行为定义为“青春期困惑”和“恋母结”，以此来让自己和儿子都“正常化”。她看着张浩然，希望他能够理解，能够听进去。
张浩然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她，没有打断，也没有反驳。他的眼神很邃，仿佛在透过她的表象看穿她的内心。那种专注的目光让李娜感到一丝不自在。而他身上散发出的，那带着药剂催化后信息素的气味，在近距离接触下变得更加强烈，像一张网一样将她包裹住。鼻腔中充斥着儿子的味道，那种让她心跳加速，身体发热的感觉又一次袭来。
李娜感到脸颊有些发烫，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她强迫自己维持着平和的面容，继续用心理咨询师般的吻说着，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种危险的气味和感觉上移开。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在做妈妈该做的事，引导迷途的孩子。可是在儿子的味道和眼神的双重夹击下，她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身体里蠢蠢欲动的那野兽，在闻到了最诱的气味后，又开始不安地低吼起来。
“浩然，你看，青春期会遇到很多挑战，比如要学会区分对父母的依赖和成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