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气,道:“本来是想弄到蜂蜜给您泡茶用,没想到……啧啧——”
“没想到什么?”
“失手了呗!”
“靠哇!”
曾师伯无奈长叹,可抬瞬间看着树枝残留的蜂巢遗迹,又忍不住问:“蜂蜜呢?”
“被那死猴子跟死狗抢走了呗!”
“这……”
“唉!”
我俩同时叹了气,并且不约而同的一
坐在了地上。
这一点,我俩还挺默契!
“师伯~刚才有个的……”
“什么的?哪有
的?”
不等我把话说完,他便没好气的打断。
显然,刚才在灵姨那里,他绝对没少吃亏。
“刚刚真有个的,并且还用一把紫色飞刀,帮我解决了蜂群。”
我边说边从地上捡起一个被切成两端的蜜蜂,伸到他面前。
“嗯?”
听我这么一说,曾师伯顿时一愣,看了几眼蜜蜂
残躯后,接了过去放在手里仔细观瞧,随后道:“紫色飞刀?”
“对!紫色飞刀!”
我连连点。
见我如此笃定,曾师伯又是一怔:“那你可曾看清她的模样?”
“没看清!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穿着一声黄色衣服,说起话来也很好听!”
“黄色衣服?紫色飞刀……”
曾师伯陷了沉思,突然睁大眼睛:“难道…是金瓶儿那妖孽?”
“金瓶儿?哪有是谁呀?”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好奇询问。
“她呀?她…哎呦!”
曾师伯话未说完,猛地一甩手将那半只蜜蜂丢了出去,随后痛的直吹掌心。 “师伯~你怎么了?”
“怎么了?被蛰了呗!”
“啊?可那蜜蜂都死了呀……”
“你懂什么?岂不闻”死马蜂活毒针“?”
他边说边甩手,似乎被蛰的很痛。
我顿时心生鄙夷,阳怪气的道:“师伯~你就被蛰了一下,至于这么大呼小叫吗?亏您还是得道高
呢,还不如我一个小孩子!您瞧我,挨了这么多下都一声不吭。”
“你厉害行了吧?你娘、你爹那么好的资质,生出来你这么个小怪物当然厉害了!”
曾师伯有点生气,说起话来比平时冲了很多,但并未恶意。
“嘿嘿~~师伯,气大伤身!这次就算我错了,改天…改天我让我爹拜您为师怎么样?”
“让你爹拜我为师?”
“啊不不不,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改天我求我爹,让我拜您为师!” “这还差不多!”
曾师伯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嘀咕道:“差点了辈分……”
见他心好转,我忙趁机询问:“嘿嘿~~师伯,您跟我聊聊那金瓶儿呗!她也是咱青云门的
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狗!”
一提起金瓶儿的名字,曾师伯瞬间面露愠色,道:“那个妖是合欢派的
,当年跟你爹,并称什么魔教三公子!不但又丑又坏,而且还擅长使用魅惑之术,经常勾引良家少男,是出了名的坏蛋!”
“啊?”
我越听越觉好奇,忙道:“那…那她一定很厉害喽!”
“厉害什么?她再厉害,能有我厉害吗?实话跟你说,以前但凡她在江湖中遇到我,每次
我都打的她滚尿流,跪地求饶!”
“真的?”
“啧~以你的智商,唬的了你吗?”
“那倒也是!”
猛的被夸了一句,我也是心大爽,继续追问:“那…那她既然这么坏,又是魔教妖
,您怎么不杀了她呢?”
曾师伯闻言也来兴致,扭动身体看向我,手舞足蹈的道:“这个问题问的好!佛语有云:杀不如度
!想我正派
士呢,要有慈悲心肠。否则打打杀杀,跟魔教妖孽有什么区别呢?正是有鉴于此,所以我才每次都选择放过她。” “哇啊~师伯好
!”
我忙站起身鼓掌,没想到看似玩世不恭的曾师伯,境界竟然这么高。 而见我如此,他也连连挥手,示意我坐下,接着道:“不用崇拜我,以后等你长大了,向我学习就行啦!”
“好!”
“哎对了,那金瓶儿刚才没有伤害你吧?”
“没有!她帮我解决了蜂群,就走了!”
“哼!算她聪明!要是她敢对你心怀不轨,我就扒了她的皮!我…我就…我……”
突然,原本还侃侃而谈的曾师伯猛地变的结起来。
“怎么了师伯?”
我一脸茫然,不知他怎么了。
可看着他此刻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我好似也感觉到了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当下,我忙转身回,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身后竟然站着一个
。 而且这个
不是别
,整个刚刚救我的黄衣
,也就是曾师伯
中的金瓶儿。
“呃……”
我吓了一跳,毕竟背后说坏话,不算好汉。
一时间,我也不敢动,忙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又缓缓回
看向了曾师伯。 而他……依旧一脸的惊慌。
“你什么?倒是接着往下说呀!”
就在这时,金瓶儿突然开了,语气虽然很甜腻,但却带着丝丝冷意。 “呃…金…金……”
曾师伯好像真的结了,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
“哼!”
金瓶儿冷哼一声,随后突然抓住我的后脖衣领,将我提起来,道:“原来你是鬼厉和陆雪琪的儿子!”
“呃…阿姨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见曾师伯都吓成了这样,我愈发决定他刚才是在吹牛,所以…也开始卖乖!
“哼!谁是你阿姨?陆雪琪那贱每次见了我就要打要杀,好像我抢
了她男一样,我恨她还来不及!”
金瓶儿看着我冷冰冰的说着,随后一把将我丢在了地上。
“噗通——”
“哎呦——”
我直觉自己的被摔成了八瓣,又酸又疼之际听她骂娘亲,顿时气恼的回怼道:“你才是贱
!我娘是好
!”
“啪——”
“闭嘴!”
“哎呦——”
说话间,那妖又赏了我一耳光。
“哎哎哎~金瓶儿,咱们大之间的事,你可别拿孩子撒气啊!”
曾师伯终于回过神来,猛不丁的站起身。
“哼!”
金瓶儿又是一声冷笑,嗔道:“你个登徒子,刚才吹牛吹的挺爽啊!你不是要扒我的皮吗?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倒是动手呀!”
“你…你…你别我啊!我可怕你!”
曾师伯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却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
“师伯~打她呀!”
我一手捂着吃痛的脸,迫不及待的想要报仇。
曾师伯闻言艰难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