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啦。”她一边撒娇一边咯咯笑,最后说:“说好了,今晚你只陪我哦,亲的,晚上见!”挂了电话,她把烟
一扔,开车扬长而去。我冷笑一声,这
还真会演,刚刚还装穷,转
就要砸五百万买车送
。
我回看咖啡厅,小美还坐在那儿,低
看着手表,擦了擦脸,整理了一下仪容。她刚哭过,眼眶还是红的,但站起来时努力挺直了
背,像要强装没事。她走出来,叫了辆出租车,我也跳上车跟在后面。她去了间幼儿园,过了一会儿,一个小男孩跑出来,她蹲下抱住他,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母子俩有说有笑,看着特别温馨。我心里一软,猜这应该是她跟吴胖子的孩子。
她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没多久,一辆旧款的奔驰停在她面前,吴胖子从驾驶座下来。他们把小孩放进后座,站在路边说起话。吴胖子看起来很急,声音大得我隔着几步都能听见:“什么?才二十万?你妹当我们是叫花子啊!也不想想你当年为她牺牲了什么!”小美连忙拉住他,低声说:“别在外面讲这个!”吴胖子气得哼了一声,上车摔上门,他们一家三就这么走了。
晚上回到家,我累得不行,跟了一整天,腿酸得像灌了铅。我瘫在沙发上,打开p追踪器定位,看到小美妹妹的位置,一查是间牛郎店。果然不出所料,这拿钱养牛郎,还准备砸五百万买车送那个“亲
的”。我点了根烟,脑子开始转:怎么才能把小美抢回来?她妹妹这条线说不定能用得上。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睡到中午才爬起来,随手煮了碗泡面,对着计算机查p追踪器。那小红点现在停在一间高级酒店,离牛郎店不远。我冷笑一声,猜她昨晚肯定跟她那个“亲的”过夜去了。吃完泡面,我决定再去探探,开车到了酒店,把车停在对街,靠着车门抽烟等着。
过了大约一小时,小美的妹妹终于出来了。她穿着紧身连衣裙,踩着高跟鞋,手上拎着个名牌包,旁边跟着个年轻男。那家伙穿着花衬衫,
发抹得油亮,一看就是牛郎。他俩有说有笑,她还伸手摸了那男
的脸,笑着说:“亲
的,那车我下礼拜就去订,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哦。”那男
点
哈腰,像条摇尾
的狗。她上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我冷哼一声,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又录了段他们亲热的影片。
回到家,我把照片和影片整理好,存进一个加密档案。躺在床上,我又翻出以前偷拍小美的片段,看着她穿着我买的趣制服笑骂我变态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当年我没能跟她在一起,现在她被吴胖子拖累,我怎么能坐视不管?我拿起手机给阿德发讯息:“喂,吴胖子最近生意到底多差?有没有什么内幕?”过了几分钟,阿德回来:“师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听说他欠了一堆货款,客户跑了一半,建材行可能撑不了多久。你想
嘛啊?”我没回他,只是笑了笑。
如果吴胖子真要垮了,小美一个带小孩怎么办?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
,但至少比那
个又胖又好色的家伙强吧。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小美抱着小孩的温柔笑容。我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她抢回来,哪怕只是为了让她过得好一点。她妹妹这条线是个突,拿着她养牛郎、买五百万车的证据,或许能
她吐点什么出来。
1.4. 同梯
回到家后,我脑子还是糟糟的,手机里存着小美妹妹跟那个牛郎从酒店出来的照片和影片。这
拿小美的牺牲换来的钱养男
,还准备砸五百万买辆送给那个小白脸,我越想越气。突然,我想起了徒弟阿德。他曾吹嘘过,当兵时的同梯在桃园一家牛郎店当红牌,还说那家伙看上他的身材,想拉他一起下海,夸他“本钱好,太
费了”。阿德这家伙,身体壮得像
牛,据他自己讲,那话儿有将近30公分长,尺寸夸张得吓
,可惜他粗枝大叶,
才不行,没混那行。
我拿起手机,拨通阿德的号码:“喂,阿德,你之前说你当兵的同梯,在牛郎店混得很好,是哪一家啊?”
电话那传来他粗嘎的笑声:“师父,你现在对男
有兴趣啦?”
我没好气地回:“少废话,快告诉我!”
他嘿嘿笑了两声:“好像叫‘夜魅’,在桃园那边,挺有名的店。他叫阿仁,是店里面的牌。”
我心里一震,这么巧?小美妹妹昨晚待的那家牛郎店不就是“夜魅”吗?我压住激动,说:“你能不能约他出来见一面?”
阿德愣了一下:“师父,你搞什么啊?好吧,我试试,他跟我过命的,应该会出来。”
第二天晚上,烧烤店里炭火劈啪作响,浓浓的烟气混着烤香扑鼻,阿德把阿仁硬拽来见我。阿德还是那副莽汉模样,紧身恤被肌
撑得鼓鼓囊囊,汗渍在领
晕开,他抓着串烧大
啃,油光满嘴,边吃边朝我咧嘴傻笑:“师父,
带来了。?╒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我抬眼打量阿仁,这家伙瘦得像根竹竿,皮肤白得晃眼,亚麻色
发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花衬衫敞着领子,嘴角挂着一抹散漫的笑,像个混迹夜场的老手。他拖了张椅子坐下,长腿一伸,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听说你是阿德的师父?找我啥事?”
我没理会他的轻佻,慢条斯理掏出手机,把照片拍在桌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家常:“看一眼,认识这的吗?”阿仁低
扫了扫,挑眉一笑,声音带着点玩味:“哟,这不是店里那小菜鸟的新金主吗?出手大方,最近还听说要送他辆,啧啧,真有钱。”我靠着椅背,眼角微眯,静静听他说完,然后沉声道:“她跟我
有过节,想请你帮个忙,整整她。”阿德停下啃的动作,油乎乎的手抓着串烧,愣愣地问:“师父,这
的啥时惹你了?”我扫他一眼,冷冷道:“吃你的,少问。”
我把我想做的事告诉阿仁,请他勾引小丽,找机会跟她上床,再带上我和阿德一起玩一场。说完,我靠着椅背,点了根烟,静静地等他的反应。阿仁听完,眉一皱,放下手里的啤酒杯,语气带着几分不
愿:“你这啥意思啊?平白无故让我去搞
家,我可没这闲工夫。”阿德在一旁啃着串烧,听见这话,油乎乎的手停在半空,忙
嘴帮腔:“阿仁,我师父这是真有事儿求你,你就帮帮忙呗,咱们不是好兄弟吗,当我求你了?”阿仁瞥了阿德一眼,又转
看着我,犹豫了片刻,终于叹了
气,沉声道:“行吧,我可以试试,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我不会强迫小丽,得她自愿才行;第二,你要
嘛我不管,但不能影响店里的生意,店里还指望靠她吃饭呢。”
几天后,阿仁已经搭上了小美妹妹。店里的牌看上她,她自然心花怒放,对阿仁这帅哥一见倾心,疯狂迷恋,连续几天电话微信没停过,黏得像块甩不掉的糖。主动想约阿仁上床打炮,阿仁故意吊她胃
,说自己不跟
客出去的,但是刚好他好兄弟约他带个
个过去,阿仁故意提醒她,我朋友老二很大很猛,小丽反而说越猛越好。小丽却咯咯笑着一
答应,兴奋得像个孩子:“越猛越好!你尽量试,我什么都不怕!”
地点是我挑的,一间高级汽车旅馆,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圆形床,红床单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角落的隐藏摄影机悄然运转,红点闪烁,如一只沉默的眼睛,记录着即将展开的狂热。墙上的镜子映出房间的每个角度,增添几分
靡。小丽进门时一身黑色蕾丝紧身裙,细高跟鞋踩得地板轻响,浓妆艳抹,
发散
披在肩上,风
万种,却掩不住眼底的贪婪。阿仁迎上去,亚麻色
发在灯光下泛着暗金,嘴角挂着散漫的笑,递上一条黑色丝巾:“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