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多少都行……给我浣肠吧……别让小丽受这种苦!”
小美喊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嘿嘿嘿,小美,你对妹妹还真好啊。说不定你是想独吞这乐子吧,嘻嘻嘻……”
“别胡说……这种羞辱我一个
受就够了。”
“嘿嘿嘿,好吧……不过你马上就明白了。”
阿仁站起来,抓住从小丽体内露出的胶管,不是接回玻璃容器,而是连接到
在小美体内的胶管上,像是用什么东西栓住了。
“这是
嘛?”
“嘿嘿嘿,小美,这可是特别的装置。只要你收紧
门,连到小丽的栓就会打开。懂了吧?你一收紧,甘油就流进小丽那边;你放松,就全进你自己
里。”
“怎么会这样……”
“这玩意儿很灵敏,你要是不想让小丽受罪,就得拼命张开你的
,嘿嘿嘿。”
阿仁得意地介绍这东西,说是从南美弄来的科学实验装置,被他改装成这样。他笑着打开玻璃容器的开关。
“嘿嘿嘿,要是心疼小丽,就得一直张开你的
门哦。”
开关一开,甘油溶
顺着胶管流下来。
“啊!不要!”
小美被那可怕的感觉
得扭动身体,发出惨叫。那溶
流进
处的滋味,根本不是
能忍受的。她本能地收紧
门,想阻止它进
。
可就在这一刻,装置启动,通往小丽的栓打开,溶
转而流向她。
“啊!啊……姐姐!”
第一次经历浣肠的小丽,发出刺耳的惨叫,痛苦不堪。
听到小丽的叫声,小美赶紧放松自己的
门。可这一放,溶
又流回她自己体内。
“啊!别进来!不要!”小丽再次哭喊。
“小丽!”
小美一声惨叫,拼尽全力放松
门。
“啊……怎么会这样!”
溶
再度涌
,小美激动地喊道。她想忍住不叫,可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啊……啊……”地呻吟。
主动张开
门接受浣肠……这是多么羞耻的事。可现在的小美已经没力气思考。只要她稍一用力,溶
就会流向小丽……她只能不顾一切地张开。
“啊,饶了我吧……唔唔……受不了了……”
小美喘着气,全身冒汗,身体扭动得
秽不堪,偶尔还发出哭喊:“呜呜……呜呜……”
她用力扭动时,又听到小丽的惨叫。阿仁看得兴致勃勃,还不时摇动
在小美体内的假阳具。双重折磨下,小美彻底崩溃,忘我地哭喊,下体不自觉地用力。
“不行啊,别再折磨我了!啊!别碰那个!”
可是这声喊叫已经来不及了。流
的甘油溶
虽然停下,但小丽的惨叫声却同时刺穿了空气。
“啊!姐姐,救救我!”
“不能给小丽……给我吧……全给我吧……”
小美拼尽全力喊道,可她的声音在阿仁用力转动那根假阳具时,渐渐被痛苦吞噬,变得模糊不清。
“嘿嘿嘿,现在的
况是小美四百毫升,小丽一百毫升吧。这样可不算保护妹妹啊,小美还不主动张开你的
眼?”
阿仁一边嗤笑,一边粗
地摇晃假阳具,像是故意要撕裂她的意志。
“啊……别这样折磨我……别这样……”
小美喘息着说,那样的摇动让她根本无法放松
门的力量。可她还是咬紧牙关,拼了命地试图松弛下体。旁边的老陈和其他流
汉像闻到血腥的鲨鱼,围过来摸弄她雪白的胴体,手指粗鲁地掐着她的
房和大腿,留下红肿的指印。
“不要这样……别再欺负我了……”
小美的
拼命后仰,声音开始
碎,像是被撕裂的布条。
啊!进来了……这种感觉……啊……受不了了!
她因过度用力而脸色通红,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下体那一点,试图让
门张开到极限。
阿仁不知何时已悄悄用夹子封住了通往小丽的胶管,但小美毫不知
,仍在痛苦中挣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再不使劲张开
眼,就得再灌一次,听见没?”
“对不起……我已经拼命张开了……饶了我吧……啊……”
小美几乎耗尽力气,泪水模糊的脸转向阿仁。她曾经听到“浣肠”二字就惊恐万分,如今却被迫主动放松
门接受这羞辱——光是这一点,就让阿仁下身硬得几乎要炸开。
“饶了我吧……太痛苦了……呜呜……”
“嘿嘿嘿,看来反应够激烈了,爽不爽啊?”
“是……我很幸福……太好了……但我真的不行了……”
小美无力地摇
,声音变得娇弱,逐渐升高的便意已让她无法再控制身体。
“嘿嘿嘿,本来还想再灌五百毫升,看你这么努力就算了。但浣肠完后,你得在体力允许的范围内陪这些流
汉玩,明白吗?”
“知……知道了。”
可怕的浣肠并不是终点,接下来还要面对这些满身腥臭的流
汉……可现在的小美已经没力气思考,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快点全灌进来吧……快一点!”
若不这样,甘油溶
会流进小丽体内,小美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道。
“还差一点,对了,小美,你一个
撑不住就得让小丽帮忙,懂了吧?嘿嘿嘿……这些可都是街
混过的黑鬼,够野的。”
“我懂……我会一个
应付。”
最后一滴甘油终于灌进小美的身体。
可是这声喊叫已经来不及了。流
的甘油溶
虽然停下,但小丽的惨叫声却同时刺穿了空气。
“啊!姐姐,救救我!”
“不能给小丽……给我吧……全给我吧……”
小美拼尽全力喊道,可她的声音在阿仁用力转动那根假阳具时,渐渐被痛苦吞噬,变得模糊不清。
“嘿嘿嘿,现在的
况是小美四百毫升,小丽一百毫升吧。这样可不算保护妹妹啊,小美还不主动张开你的
眼?”
阿仁一边嗤笑,一边粗
地摇晃
假阳具,像是故意要撕裂她的意志。
“啊……别这样折磨我……别这样……”
小美喘息着说,那样的摇动让她根本无法放松
门的力量。可她还是咬紧牙关,拼了命地试图松弛下体。旁边的老陈和其他流
汉像闻到血腥的鲨鱼,围过来摸弄她雪白的胴体,手指粗鲁地掐着她的
房和大腿,留下红肿的指印。
“不要这样……别再欺负我了……”
小美的
拼命后仰,声音开始
碎,像是被撕裂的布条。
啊!进来了……这种感觉……啊……受不了了!
她因过度用力而脸色通红,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下体那一点,试图让
门张开到极限。
阿仁不知何时已悄悄用夹子封住了通往小丽的胶管,但小美毫不知
,仍在痛苦中挣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再不使劲张开
眼,就得再灌一次,听见没?”
“对不起……我已经拼命张开了……饶了我吧……啊……”
小美几乎耗尽力气,泪水模糊的脸转向阿仁。她曾经听到“浣肠”二字就惊恐万分,如今却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