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反复灼烧、锤炼了千百次的红莲!坚硬、滚烫、肿胀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每一次与裙子那两条早已被浸透得如同湿滑水
的细线的微小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浑身酥麻、战栗、几乎要瘫软下去、甚至想要哭喊出来的尖锐快感!
而膀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此刻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痉挛般的剧痛!以及一种无法形容的、令恐慌到极点的、强烈到极致的尿意!她感觉自己……真的……真的快要失禁了!那种温热的、滑腻的
体即将冲
最后束缚、
涌而出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如此清晰,如此迫在眉睫!让她羞耻到想要立刻化为乌有!如果真的在这里……在这拥挤的电梯里……当着丈夫和这么多陌生
的面……那她……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小腿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丈夫的怀抱里如同风中落叶般微微摇晃、震颤。一声极其细微的、混合着哭腔、痛苦和极致欲的呻吟,还是无法控制地从她紧咬得发白的齿缝间溢了出来,如同受伤的幼兽濒死的、绝望的哀鸣。她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充血和忍耐,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艳丽的
色,汗水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不断从她光洁的额
、鼻尖和下颌滑落。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微蠕动着,仿佛在咀嚼着某种无形的痛苦,舌尖偶尔会不受控制地舔过
涩的唇瓣,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脑海中,再次如同闪电般划过丈夫可能失望、鄙夷、甚至厌恶的眼神,划过这两天承受的所有屈辱和痛苦都将化为一场笑话的空虚……不!绝不能!她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她不能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
这个念,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自残般的决绝,像一根烧红的、淬了剧毒的钢针,狠狠刺
了她那早已被快感烧得混沌不堪的灵魂
处!让她在即将彻底崩溃、彻底沉沦、彻底失控的边缘,再次凝聚起一丝摇
摇欲坠、仿佛风中残烛般的意志!用尽最后一丝灵魂的力量,死死地、绝望地、不顾一切地守住了那道早已千疮百孔、濒临碎的最后闸门!
电梯,终于开始减速了!
那细微的、向上的牵引力逐渐减弱的感觉,对韩玲来说却如同整个世界都在缓慢地、温柔地向下沉沦!身体内部仿佛瞬间失去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和支撑,那被她用意志力死死压制了仿佛一个世纪的快感,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被囚禁了千年的、渴望自由的极乐
灵,猛地、疯狂地、带着一种近乎狂喜的姿态,向上疯狂冲击!
她感觉自己的壁在进行着最后的、最剧烈的、如同烟花绽放前奏般的痉挛和收缩!花心仿佛要在那一瞬间彻底盛开,化作漫天欢愉的花瓣!
“叮——!”
16层的灯,终于亮了!
这声音,不再是惊雷,不再是警钟,而是真正的天籁!是赦免令!是救赎的福音!是胜利的号角!
到了!终于到了!
一难以形容的、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彻底融化的狂喜和解脱感,如同最猛烈、最醇厚、最甜美的甘泉,瞬间冲上了她的
顶!让她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耳边仿佛响起了无数细碎的风铃声,她几乎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幸福而当场晕厥过去!
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她真的用意志力,战胜了这具被改造得敏感不堪的身体!她真的将那毁天灭地的高,死死地摁在了
发的前一刻!胜利就在眼前!只要门打开,只要她冲出去,只要她扯掉这身刑具……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甚至感觉,身体内部那一直疯狂叫嚣、折磨了她仿佛一个世纪的快感,都在这胜利的巨大预期和神的瞬间放松中,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如同雨后初晴般虚假的平息……不,甚至不是平息,而是……转化了?
那极致的痛苦和折磨感似乎在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汹涌的、如同温热蜜糖般流淌的愉悦!仿佛身体也在为她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连那两条该死的细线,此刻的摩擦都似乎带上了一种温柔的、缠绵的意味,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丝绸轻轻拂过她最敏感的花蕊。体内的珠子也不再是疯狂的撞击,而是如同无数温顺的、会发热的小鱼,在她湿热敏感的壁内轻轻游动、厮磨,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融化掉的快感。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巨大的喜悦和即将解脱的预期填满。她甚至下意识地
微微放松了那一直死死紧绷的肌,身体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变得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羽化而去。
然后,如同电影里最唯美、最令期待的慢镜
,那两扇冰冷的、隔绝了她与自由的金属门,开始以一种庄严的、带着某种仪式感的、仿佛凝固了时光般的缓慢速度,一寸、一寸地、带着微弱而悦耳的、如同乐器滑音般的声响,向两边缓缓滑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但不再是酷刑,而是一种……带着极致愉悦的等待和期盼!每一微米的缝隙扩大,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轻轻拨动,奏出迷醉的乐章!
她死死地盯着那条越来越宽的、透出走廊柔和光线的缝隙,感觉自己像是在等待一场盛大的、属于她一个的加冕典礼!而电梯里残存的那些微弱的刺激——细线的摩擦、珠子的震动、丈夫手臂的温度——都仿佛变成了祝贺的礼炮和伴奏的乐曲!
她的眼睛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喜悦而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如同沾了露水的蝶翼般轻轻颤抖,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生理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泪水。她的唇瓣完全放松地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贝齿,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迷离而满足的弧度,仿佛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梦境中。她的呼吸变得
长而舒缓,带着一种释放后的慵懒和满足意味,每一次吐气都仿佛在吐出
红色的、带着甜香的云雾。
她甚至下意识地、极其细微地、用壁的肌
去迎合着那细线的滑动,仿佛在与这最后的刺激共舞。她感觉自己像一朵被甘霖彻底滋润的花,从花蕊到花瓣,每一寸都在舒展、在绽放、在享受着这胜利前夕最后的、极致的欢愉。
“就快了……就差一点点了……门开了就好了……我做到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像是在进行某种自我催眠,又像是在品味这来之不易的、带着快感余韵的胜利果实。她相信,只要门完全打开,只要她离开这个充满折磨的狭小空间,只要没有新的刺激加,她一定能将这最后的、如同
水般汹涌却又带着甜美暖意的快感,控制在安全的范围内,直到回到房间……
门,终于完全打开了。
如同幻梦的终结,如同礼赞的落幕。
韩玲几乎是在门缝开到足够一通过的瞬间,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近乎雀跃的、急于奔向自由的心
,在丈夫的搀扶下,迈出了那象征着胜利和解脱的一步!
踏上走廊那厚软得如同云端的、吸走了所有声音的地毯时,一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松弛感瞬
间席卷了她的全身!仿佛一直紧绷着的弦骤然断裂,仿佛一直强撑着的堤坝轰然倒塌!
她成功了!她真的从那地狱般的电梯里活着出来了!而且她忍住了!
巨大的喜悦和放松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警惕和防备都在瞬间瓦解。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认为,战斗已经结束,酷刑已经终结,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
就像一个憋了很久尿意的终于冲到厕所门
的瞬间,那种即将得到释放的预期,反而让身体的控制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