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但至少现在,这一刻,她还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真实的温度和毫无保留的 意,而他……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似乎……还想要更多……
意,而他……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似乎……还想要更多…… 
 韩玲软绵绵地趴伏在他坚实滚烫的身上,像一朵被狂风骤雨彻底席卷过的娇 海棠,每一寸肌肤都沁透了淋漓的香汗,散发出一种靡靡而诱
海棠,每一寸肌肤都沁透了淋漓的香汗,散发出一种靡靡而诱 的气息。急促的呼吸如同断线的风筝,撕扯着她的胸腔,带着细微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断断续续,久久无法平复。她将滚烫的脸颊
的气息。急促的呼吸如同断线的风筝,撕扯着她的胸腔,带着细微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断断续续,久久无法平复。她将滚烫的脸颊
 埋进他坚实温热的胸膛,感受着那里有力的心跳和皮肤下贲张的肌
埋进他坚实温热的胸膛,感受着那里有力的心跳和皮肤下贲张的肌 纹理,乌黑凌
纹理,乌黑凌 的长发如泼墨般铺散开来,遮掩了她此刻所有的表
的长发如泼墨般铺散开来,遮掩了她此刻所有的表 ——那混合着高
——那混合着高 余韵的
余韵的 红、惊魂未定的苍白、以及
红、惊魂未定的苍白、以及
 的疲惫与绝望,只留下纤秀白皙的肩
的疲惫与绝望,只留下纤秀白皙的肩 ,因为难以抑制的细微颤抖而轻轻耸动。身体仿佛被彻底掏空了所有力气,只剩下高
,因为难以抑制的细微颤抖而轻轻耸动。身体仿佛被彻底掏空了所有力气,只剩下高 余韵带来的、如同电流般流窜的本能痉挛和细密
余韵带来的、如同电流般流窜的本能痉挛和细密 骨的战栗。
骨的战栗。 
 “玲玲?宝贝……你还好吗?”丈夫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被她方才那近乎崩溃般激烈的反应惊到后的担忧和不确定,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怜惜和被
 满足后的激
满足后的激 。他能清晰感觉到她极致紧绷后那彻底的松软和脱力,还有那压抑不住的、几乎让他心疼的、如同受伤小动物般的颤抖。他收紧手臂,将她柔软得仿佛没有骨
。他能清晰感觉到她极致紧绷后那彻底的松软和脱力,还有那压抑不住的、几乎让他心疼的、如同受伤小动物般的颤抖。他收紧手臂,将她柔软得仿佛没有骨 的身躯更紧地圈
的身躯更紧地圈 怀中,温热宽厚的大手带着安抚的意味,在她汗湿的、光滑如丝缎的脊背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里的细腻和惊
怀中,温热宽厚的大手带着安抚的意味,在她汗湿的、光滑如丝缎的脊背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里的细腻和惊 的热度,“是不是……刚才……我弄疼你了?”
的热度,“是不是……刚才……我弄疼你了?” 
 怀中的 儿只是微不可察地
儿只是微不可察地 
 摇了摇 ,依旧将脸埋得死死的,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藏匿起来。她的声音闷闷地,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散的高
,依旧将脸埋得死死的,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藏匿起来。她的声音闷闷地,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散的高 后的沙哑,如同被揉碎的花瓣,从他温热的胸前传来:“没……没有……老公……我……我只是……太、太舒服了……”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轻飘飘的,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真的……从来……从来没有这么……”
后的沙哑,如同被揉碎的花瓣,从他温热的胸前传来:“没……没有……老公……我……我只是……太、太舒服了……”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轻飘飘的,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真的……从来……从来没有这么……” 
 话音未落,她却猛地抬起了 。
。 
 眼角还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那是极致高 后难以自控的生理泪水,如同清晨花瓣上滚落的露珠,混合着薄薄的汗意,在床
后难以自控的生理泪水,如同清晨花瓣上滚落的露珠,混合着薄薄的汗意,在床 那盏暖黄色的、刻意调暗了亮度的壁灯下,折
那盏暖黄色的、刻意调暗了亮度的壁灯下,折 出
出 碎而惊心动魄的、如同钻石般璀璨的光泽。她的眼神迷离涣散,瞳孔
碎而惊心动魄的、如同钻石般璀璨的光泽。她的眼神迷离涣散,瞳孔 处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高
处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高 风
风 的余烬,如同刚从一场绮丽而迷
的余烬,如同刚从一场绮丽而迷 的梦境中惊醒,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朦胧感。脸颊到颈侧晕染着尚未褪去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
的梦境中惊醒,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朦胧感。脸颊到颈侧晕染着尚未褪去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 红,连那被他吮吻得微微红肿、娇艳欲滴的唇瓣,也带着一种惊
红,连那被他吮吻得微微红肿、娇艳欲滴的唇瓣,也带着一种惊 的、脆弱又
的、脆弱又 感的色泽。她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近乎赤
感的色泽。她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近乎赤 地望着他,眼神里是全然的依赖,是浓得化不开的
地望着他,眼神里是全然的依赖,是浓得化不开的 意,更有一种不管不顾的、近乎孤注一掷的疯狂与渴求。
意,更有一种不管不顾的、近乎孤注一掷的疯狂与渴求。 
 “老公……”她急促地喘息着,胸 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不等他再问些什么,便主动凑上前,用自己柔软湿润的、还带着彼此津
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不等他再问些什么,便主动凑上前,用自己柔软湿润的、还带着彼此津 味道的唇瓣,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甚至有些笨拙地、却无比用力地吻上了他的唇,“别停……求你……继续……我还要……我还要你……现在……现在就要……更用力一点……求你了……”
味道的唇瓣,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甚至有些笨拙地、却无比用力地吻上了他的唇,“别停……求你……继续……我还要……我还要你……现在……现在就要……更用力一点……求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渴求和全然 付的主动,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击溃了他心中残存的那一丝疑虑和担忧。他看着她眼中那仿佛要将自己也一并燃烧殆尽的、不顾一切的火焰,感受着她唇上传来的湿热、颤抖和不容拒绝的索取,只觉得一
付的主动,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击溃了他心中残存的那一丝疑虑和担忧。他看着她眼中那仿佛要将自己也一并燃烧殆尽的、不顾一切的火焰,感受着她唇上传来的湿热、颤抖和不容拒绝的索取,只觉得一 更加汹涌、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控制的热
更加汹涌、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控制的热 从四肢百骸猛地冲向心
从四肢百骸猛地冲向心 ,也冲向身下那早已再次勃起、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的阳具。
,也冲向身下那早已再次勃起、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的阳具。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喉咙 处发出一声被
处发出一声被 欲彻底浸染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狠狠地回应了这个吻,辗转厮磨,唇舌
欲彻底浸染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狠狠地回应了这个吻,辗转厮磨,唇舌 缠,如同两团纠缠在一起的火焰,仿佛要将彼此都吞噬殆尽,燃成灰烬。
缠,如同两团纠缠在一起的火焰,仿佛要将彼此都吞噬殆尽,燃成灰烬。 
 就在这个激烈 吻的间隙,他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保护欲,顺手将被子向上拉了拉,柔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被子几乎盖到了她的肩
吻的间隙,他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保护欲,顺手将被子向上拉了拉,柔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被子几乎盖到了她的肩 ,像是怕她汗湿的身体着凉,又像是潜意识里想要将她更紧密、更安全地包裹在自己
,像是怕她汗湿的身体着凉,又像是潜意识里想要将她更紧密、更安全地包裹在自己 
 的保护之下,不让任何 窥见她此刻动
窥见她此刻动 的模样。这个温柔体贴的动作,却恰好满足了韩玲心底最
的模样。这个温柔体贴的动作,却恰好满足了韩玲心底最 的恐惧和需求——那柔软的、带着他们彼此体温的被子,如同一个隐秘而安全的屏障,完美地遮挡住了她胸前可能因为高
的恐惧和需求——那柔软的、带着他们彼此体温的被子,如同一个隐秘而安全的屏障,完美地遮挡住了她胸前可能因为高 而产生的、令她羞耻恐惧的异常挺立或泌
而产生的、令她羞耻恐惧的异常挺立或泌 痕迹,也让她不必担心下方
痕迹,也让她不必担心下方 蒂可能发生的变化会被他看得太清晰。这让她在即将到来的、更猛烈的风
蒂可能发生的变化会被他看得太清晰。这让她在即将到来的、更猛烈的风 中,获得了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中,获得了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然后,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调整的机会,就在她依旧软绵绵地趴伏在他身上、仿佛连骨 都酥了、几乎毫无力气的状态下,他一手如同铁钳般牢牢扶稳她纤细得仿佛随时会折断的腰肢,另一只手温柔而有力地托起她圆润挺翘的
都酥了、几乎毫无力气的状态下,他一手如同铁钳般牢牢扶稳她纤细得仿佛随时会折断的腰肢,另一只手温柔而有力地托起她圆润挺翘的 瓣,腰部猛地蓄力,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看准了那依旧湿润泥泞的花
瓣,腰部猛地蓄力,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看准了那依旧湿润泥泞的花

 ,狠狠地、
,狠狠地、
 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般的力道,向上挺
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般的力道,向上挺 !
! 
 “嗯啊——!”韩玲猝不及防,喉咙 处溢出一声短促而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惊呼。因为刚刚经历过极致的高
处溢出一声短促而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惊呼。因为刚刚经历过极致的高 ,她的花
,她的花 此刻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松弛、湿润和全然开放的状态,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平
此刻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松弛、湿润和全然开放的状态,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平 里可能存在的阻碍或涩感,他就那样长驱直
里可能存在的阻碍或涩感,他就那样长驱直 ,势如
,势如 竹,如同利剑
竹,如同利剑 鞘般,直抵她身体最
鞘般,直抵她身体最 处的花心。这种毫无防备的、被彻底贯穿到底的感觉,带来了一种与之前紧致包裹截然不同的、更加直接、更加霸道、也更加令
处的花心。这种毫无防备的、被彻底贯穿到底的感觉,带来了一种与之前紧致包裹截然不同的、更加直接、更加霸道、也更加令 心悸的强烈冲击。仿佛整个灵魂都被他这一下狠狠地钉在了床上。
心悸的强烈冲击。仿佛整个灵魂都被他这一下狠狠地钉在了床上。 
 但紧随其后的,是更加奇异而强烈的感官体验。因为花 肌
肌 的彻底放松,那些植
的彻底放松,那些植 在花
在花 壁上的细小磁珠与他柱身的接触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直接。每一次他从下方发起的有力挺送,都带动着那些冰凉坚硬的珠子在她松弛柔软的花
壁上的细小磁珠与他柱身的接触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直接。每一次他从下方发起的有力挺送,都带动着那些冰凉坚硬的珠子在她松弛柔软的花 内壁上滚动、挤压、摩擦,产生一种细密的、酥麻的、如同无数看不见的、带着微弱电流的微小触手在内部最
内壁上滚动、挤压、摩擦,产生一种细密的、酥麻的、如同无数看不见的、带着微弱电流的微小触手在内部最 、最敏感的区域不断搔刮、撩拨的痒意和酥麻。这种感觉不再是之前那种令
、最敏感的区域不断搔刮、撩拨的痒意和酥麻。这种感觉不再是之前那种令 窒息的紧绷快感,而是一种弥散开来的、无处不在的、更加难以言喻、也更加难以抵抗的
窒息的紧绷快感,而是一种弥散开来的、无处不在的、更加难以言喻、也更加难以抵抗的 层快感,如同温水煮青蛙般,一点点将她的理智彻底瓦解。
层快感,如同温水煮青蛙般,一点点将她的理智彻底瓦解。 
 丈夫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微妙而销魂的不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那惊 的柔软、温顺和超乎常态的湿滑,以及那依旧存在的、仿佛带着细微颗粒感的奇特摩擦,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得让他心惊、让他难以自持。这种感觉同样刺激,甚至更加销魂,却多了一份可以让他更从容掌控、更
的柔软、温顺和超乎常态的湿滑,以及那依旧存在的、仿佛带着细微颗粒感的奇特摩擦,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得让他心惊、让他难以自持。这种感觉同样刺激,甚至更加销魂,却多了一份可以让他更从容掌控、更
 探索、更持久享受的余地。他满足地低喘一声,如同终于找到了
探索、更持久享受的余地。他满足地低喘一声,如同终于找到了 
 最契合的归宿,开始了新一 的、更加狂野也更加温柔的进攻。
的、更加狂野也更加温柔的进攻。 
 他躺在下方,双臂如同铁箍般有力地环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每一次抽送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骨血里的疯狂
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骨血里的疯狂 怜。他微微扬起
怜。他微微扬起 ,目光灼灼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被淋漓的汗水浸湿得如同刚从水中捞起、乌黑长发凌
,目光灼灼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被淋漓的汗水浸湿得如同刚从水中捞起、乌黑长发凌 地贴在绯红脸颊和汗湿颈侧、眼神迷离朦胧如同失焦小鹿般的妻子。他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蹙起的秀眉、无意识咬住的下唇,还有那从喉咙
地贴在绯红脸颊和汗湿颈侧、眼神迷离朦胧如同失焦小鹿般的妻子。他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蹙起的秀眉、无意识咬住的下唇,还有那从喉咙 处溢出的、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和喘息,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手紧紧攥住,然后又被投
处溢出的、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和喘息,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手紧紧攥住,然后又被投 了滚烫的岩浆之中,融化成一片滚烫的柔
了滚烫的岩浆之中,融化成一片滚烫的柔 和汹涌的
和汹涌的 欲。
欲。 
韩玲几乎是完全被动地承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