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庆祝,可是平时都是我在烹饪三餐,笨姐姐对料理一窍不通,两个小时过去才端上来三道菜。
面对姐姐不好意思的神,姐夫温柔地哄着她,说自己已经很开心了。而我也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鼓励的话。
在这温馨美好的气氛中,姐夫给姐姐夹了一筷子菜,我忽然在桌子底下踢掉毛绒拖鞋,无声地伸直腿,把穿着白丝的脚踩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瞬间,他脸上露出了片刻怔愣,我冲着他和姐姐天真地笑了笑,柔软的脚慢慢移动的起来,直到感觉踩到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时才停下来。
姐夫发出一声闷哼,耳尖泛红,给姐姐夹菜的手也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亲的,身体不舒服吗?”姐姐关切地问道。
我也蹙起眉,“担忧”地说道:“姐夫
是不是发烧了?感觉姐夫好像很热的样子。”
姐夫修长的手指攥紧了筷子,他用手背抵住额,遮掩脸上的表
,很快又把
抬起来,克制地微笑了一下:“没事的,只是刚才喝了一点酒,一会就好了。”
而我的白丝小脚踩着姐夫胯下,在一桌各异的神态中,对他露出一个隐秘而又诱惑的笑容,
色唇瓣小幅度开合几下,无声地吐出几个字。
“姐夫,你硬了。”
硬物抵着脚心的感觉清清楚楚,我拿起手边的杯子,往半空中递了递,活泼地说:“既然没事的话,我们来杯吧,姐夫生
快乐哦。”
姐姐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她把一缕发捋到耳后,温柔地笑着,同样举起玻璃杯。
“哦,好……”姐夫迟钝地应声。
在他伸手去拿杯子的时候,我故意使坏,原本安分的脚上下滑动起来,脚心蜷缩起来包裹着他鼓起一块的胯部,隔着布料轻佻打转。
“哎呀!”
姐夫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饮料和玻璃渣飞溅起来,打湿了纯白的桌布。我和姐姐同时惊呼一声,后者一下子站了起来,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呃……”
在玻璃摔碎的“咔嚓”声里,我听到姐夫闷闷地低哼了一声。
眼看姐姐就要俯身下去,姐夫伸手握住我纤细的脚踝,用隐忍的眼神看向我。我知道他是想要我别闹了,可我假装没有看懂,歪了歪脑袋,用型问道:“姐夫是想
了吗?”
“啊……”姐姐忽然发出了声音。
我感觉到源先生的大腿一下子绷紧了,他微微喘息着,手指攥得很紧,问道:“怎么了?”
是看到桌下的画面了吗?
姐姐站起身来,手指上带着一抹浅浅的血迹,匆匆道:“不小心划到手了,我去冲洗一下。”
说完,她转身走开,错过了揭露真相的最好机会。
那个刹那,姐夫心中竟然不是在心疼妻子划伤的手,而是在庆幸,庆幸这甜美诱的
没有被发觉。
在那之后的几天
又是一个夜。
我依然在偷听姐姐和姐夫的事,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结束以后我没有留下一地湿痕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下定了决心,散开了自己的
发,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那身被姐夫
处时所穿的衣服,推开了那道遮掩的门缝。
他们两个都睡着了呢。我望向床边的梳妆镜,镜中
的自己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我痴迷地用目光摩挲姐夫的面容,一步步走近,悄无声息地跨坐在了他身上。姐姐均匀的呼吸声就在我耳边,而我好像没听见似的,低轻轻啄吻着他的额
和鼻尖,嘴唇被我刻意留了下来,因为第一次接吻要留在姐夫
上我以后。
借着黑暗的遮掩,我悄悄掀开被子,手指扒在姐夫的内裤边缘,一点点替他脱了下去,蛰伏着的器被光滑柔软的手背轻轻蹭过,立即有了抬
的趋势。
“唔,姐夫已经硬了呢……”我的唇瓣流连在他耳侧,用娇憨又天真的语气说道:“快点醒来好不好?小好痒了。”
“唔……”姐夫微微睁开双眼,看到骑在身上的我,立即清醒过来,先是惊讶于我的大胆,然后又下意识地看向妻子。
好在,姐姐的双眼仍然紧闭着。
我把手探下去,轻柔地捋过顶端,又握住柱身慢慢套弄两下,感受到它在我手心变得硬挺起来,
直直戳向我的腿根。
“姐夫,不要拒绝我,”我带着无辜而又可怜的神,在他耳边悄声呢喃:“我也想要吃姐夫的
,不要只给姐姐,好不好?”
姐夫推开的我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既无奈又隐忍地望着我,几秒钟后,转而握住了我的腰身。
当时我的眼睛一定是亮晶晶的,因为我好开心,能够在清醒的况下,以"姐姐的妹妹"的身份和姐夫做
,这个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我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浑圆的部在姐夫胯部撒娇似的磨蹭着。姐夫默契地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眸子直直地注视着我,把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咬了一
。
“嗯……”我的呼吸声立刻就了。
“小唯的菊是比小
还骚还紧的不会怀孕的地方,”在急促的心跳声中,我勉强忍耐住渴望,凑到姐夫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出那天和他做
时说过的
语,这是一个
的魔咒,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 “请亲
的
给我吧。”
不等姐夫反应,我犹嫌不够,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姐夫是不是很奇怪,自从一个月以前的后,‘唯’就再也没有让你
过后
了呢?”
温热的体顺着
缝滴了出来,可我没有理会饥渴的花
,而是一手握住姐夫热胀的
器,一手扒开
,露出翕张着的菊
。
“那是因为,只有小忧才会用菊让姐夫舒服,而你眼前的姐姐是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姐夫紧紧盯着我的脸,从和姐姐
一模一样的发型看到刻意穿上的校服,终于反应过来:“那天是你……小忧?”
“答对了??”我开心地笑了,扶着姐夫的慢慢坐下去,感受到这个大家伙一点点撑开菊
,碾压过温暖的肠
,直直捅进最里面,占有我的
体,为我带来最轻盈美妙的快感。
“‘亲的’,要好好忍耐哦,别把姐姐吵醒了。‘小唯’会用菊
让亲
的开心的??”
说完,我就晃动着腰身主动套弄起。
因为姐姐还在旁边,不能用太激烈的姿势,我只好紧贴姐夫的腰胯骑坐着,左右扭腰,让顶端在花心的软
上细细磨了一圈,然后又轻轻喘息着,把身体微微拔起来,一寸寸吐出猩红的柱身,再沉着腰坐下去。
“唔嗯……”快感太强烈,我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背,把呻吟闷在喉咙里,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姐夫,饱满意和满足。
“小忧……”他不自禁地呼唤着我,手掌扣住我的腰身,
浅浅地顶弄起来。我在他身上颠簸,像风
中起伏的小船。恍惚中,我想起那个古老的传说——当渔民来到海域,海神波塞冬会掀起风
,或者赐予渔民祝福。我已经沦陷在这欲望的
里,而姐夫给我至高无上的快乐。
曾经这份快乐属于姐姐。
我含吮夹弄着身体里的,身子起伏得越开越快,热度和绵绵不绝的快感包围着我,令我浑身湿透。
不知过了多久,姐夫自己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