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黏在我绷紧的裙摆上。
"使不得使不得..."老张连连摆手,却趁机挪了挪凳子,"这棋盘都烂了..."
"我给大家倒点茶吧。"不等他说完,我就转身朝刘老根家走去,知道那些目光正黏在我的部和大腿上。发布页Ltxsdz…℃〇M
刘老根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我回来,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晓兰..."
"烧壶茶。"我简短地命令,"要最好的茶叶。"
"可、可是..."他看了看角落里那个瘪瘪的茶叶罐,"俺只有陈年的茉莉花..."
"那就茉莉花。"我也不回地进屋,翻出一条勉强能用的托盘和几个缺
茶杯。
当我端着茶壶回到槐树下时,老们立刻停止了窃窃私语,像等待喂食的雏鸟一样伸长脖子。我倒茶的动作故意放得很慢——先撩
发露出颈线,再俯身展示胸前风光,最后翘着兰花指递茶杯。
"谢谢姑娘..."老张接过茶杯时,粗糙的手指"不小心"蹭过我的手背,触感像砂纸。
"不客气,张伯伯。"我对他甜甜一笑,手指在杯沿暧昧地画圈。
高个的老陈突然话:"丫
这裙子..."他粗糙的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裙摆,"城里买的吧?"
"陈伯伯好眼力。"我转身面对他,让裙摆扬起一个诱的弧度,"要摸摸料子吗?"
老陈的手悬在半空,颤抖着靠近我的腰侧。就在他要碰到时,我却忽然后退半步躲开了:"哎呀,茶要凉了。"从托盘上端起茶杯,"哪位伯伯先喝?"
四个老同时伸手,茶杯在推搡中倾斜,温热的茶水泼在我裙摆上。"啊呀..."我轻呼一声,
"擦擦!擦擦!"老张慌忙掏出汗巾,却在即将碰到我裙摆时僵住了。我接过汗巾,指尖相触时故意多停留了两秒。
老张手里的卒子啪嗒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我脚边。他佝偻着腰想去捡,却在看到我俯身的动作时僵住了——我绷紧的
部曲线在俯身时更加凸显,裙料在
尖处绷出两弯饱满的弧,像被月光撑满的船帆。
"要帮忙吗?"我指尖悬在棋子三寸之上,明知他们都在盯着什么。
老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袋锅在棋盘上敲出焦黑的印记:"使、使不得..."他喘着粗气摆手,却忍不住偷瞄我领
露出的雪白肌肤,"哪能让新媳
这个..."
"张伯伯的棋下得最好吧?"我一边擦拭水渍一边问,看着他的目光黏在我手上。WWw.01BZ.ccom
老张咽了
唾沫:"还、还行...丫
想学?"
"想呀~"我凑近棋盘,部"不小心"蹭过老陈的大腿,"不如张伯伯教教我?"
老们的目光已经比方才大胆了许多。老李
甚至主动挪出半张凳子:"丫
坐这儿,看得清楚。"
"李伯伯真会照顾。"我挨着他坐下,大腿外侧贴着他发烫的膝盖,"您教我看这局?"
老李的手"自然地"搭上我的大腿:"你看这个车啊..."他的食指画着圈,慢慢往内侧移动
,"要这样走..."
"原来如此。"我假装恍然大悟,趁机夹紧双腿,将他的手轻轻困住,"那马该怎么走呢?"
"马走字!"老赵
突然
嘴,借讲解的机会凑到我另一侧,"就像这样..."他的手盖在老李
的手上面,两根手指做出跳跃的动作。
"两位伯伯教得真好。"我微微后仰,让他们的手顺势滑到我膝盖上方,"要不要喝茶润润嗓子?"
当我俯身倒茶时,老陈的手"恰好"搭在我后腰,顺着脊椎慢慢下滑。我假装没察觉,继续倒茶的动作,直到他的指尖勾住我内裤的边缘。
"陈伯伯..."我侧看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恼,"您这是要教我下棋呢,还是..."
老陈讪笑着缩回手,却趁机捏了把我的尖。我咬着唇瞪他,换来老
们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老赵突然用方言骂了句脏话,棋盘被他拍得嗡嗡震颤。我假装受惊后退半步,裙摆扬起时带起的香风让四个老
同时抽动鼻翼——像一群饿极的土狗嗅到了
铺的腥气。
"丫尝尝这个。"老李
突然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自家晒的柿饼。"
我接过时,他粗粝的拇指"不小心"按在我虎上慢慢打圈。柿饼
甜糯,带着阳光的味道。"好甜~"我故意让糖霜沾在唇角,"比城里卖的好吃多了。"
"那是!"老李挺起胸膛,缺了门牙的嘴咧得老大,"俺家院里有棵三十年的柿子树,结的果比这还甜!"
老张的烟袋锅在棋盘上敲出焦黑的印记:"老李
又显摆他那点家当。"
"丫想不想去看看?"老李
突然凑近,汗酸味混着柿饼的甜腻扑面而来,"就在前面拐角,还能亲手摘新鲜的。"
我眼睛一亮。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在城里从没见过结果的柿子树,这倒是个新奇的体验。"可是..."我低看了看自己的短裙,"穿这个不方便爬树呢。"
"哪能让丫爬树!"老赵
拍着胸脯,松垮的汗衫下露出两排肋骨,"俺们几个老骨
..."
"得了吧!"老陈嗤笑一声,"就你那风湿腿,上炕都费劲!"
老们突然陷
尴尬的沉默。我咬着下唇,手指绕着发梢打转:"要不...改天?"
"别介啊丫!"老李
急得直搓手,缺了门牙的嘴
出唾沫星子,"俺们几个老骨
虽然不中用,但办法总比困难多!"
老张突然一拍大腿,烟袋锅在棋
盘上敲出火星:"老李说得对!俺年轻时可是爬树好手,能蹿上十米高的杨树掏鸟窝!"他边说边挽起松垮的裤腿,露出青筋盘曲的小腿,作势就要往树上蹿。
"得了吧你!"老赵一把拽住他,"去年爬梯子贴春联都摔折了腰,这会儿逞什么能!"转
对我挤挤眼,"丫
,俺家有个摘果子的长杆,比爬树稳当多了..."
老陈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汗酸味混着烟臭直往我领
里钻:"要俺说啊,老李家院墙矮,翻过去就是供销社后院。那儿有个铁梯子,借来用用不就成了?"
四个老你一言我一语,争相出主意的样子活像求偶的斑鸠。
我假装犹豫地绞着衣角,看着他们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老
们顿时喜笑颜开,前呼后拥地领着我往老李
家走,枯树枝似的手时不时"不小心"蹭过我的腰
。
老李家院里的柿子树比想象中更高,枝
沉甸甸的果实几乎要压断枝条。我仰
望着阳光透过树叶的斑驳光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推诿声。
"老张你先上,你年轻时不是会爬树吗?"
"放!我这把老骨
..."
"要不老陈你..."
我转过身,看见四个老互相推搡着,谁都不肯靠近树
。老李
搓着手凑过来:"丫
啊...你看这树皮太滑,我们几个..."
"那算了吧。"我作势要走,心里却涌起恶作剧般的期待。
"等等!"老赵突然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