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就愣住了。水雾中，裹着白色浴巾的高敏宛如从神话中走出的
神，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颈侧，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怎么了？"高敏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张参可猛地回神："没什么。就是...你很美。"他迅速低
摆弄相机，但高敏已经看到他发红的耳尖。
"今天怎么拍？"高敏走到他身边，故意站得很近。
张参可清了清嗓子："我...我想拍你在瀑布下的样子。不用摆特定姿势，就自然地玩水，像...像水泽仙那样。"
高敏点点，解开浴巾放在岩石上。赤
的身体
露在山野间的感觉依然让她心跳加速，但已不再恐惧。她缓步走向潭边，能感觉到张参可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潭水比想象中冰凉，高敏倒吸一
气，脚趾蜷缩起来。她慢慢走
水
中，直到水面没过腰部。瀑布冲击形成的水流推挤着她的身体，让她不得不微微张开双腿保持平衡。
"太
了..."她听到张参可低声赞叹，快门声接连不断。
高敏转过身，正对着张参可的镜。水珠从她的锁骨滑落，流过胸前，最后融潭水。她抬手将湿发拨到脑后，这个动作让胸部线条更加明显。
张参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相机依然稳如磐石。高敏突然想看看他此刻的表
，于是向岸边走去。
"别动！"张参可突然喊道，"就站在那里，转身背对我，然后...然后回看我。"
高敏照做了。她背对张参可，让水流冲刷背部，然后缓缓转身。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在水中若隐若现，充满诱惑力。
"完美..."张参可喃喃自语，快门声更加密集。
高敏继续在水中走动，时而弯腰捧水，时而仰让水流冲刷身体。她开始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尤其是知道注视她的
是张参可。
"我想试试站在瀑布下面。"她指向瀑布正下方的一块平坦岩石。
张参可皱眉："太危险了，水流很急。"
"就一会儿。"高敏已经向那边走去，"拍一张就回来。"
岩石表面长满青苔，滑得惊。高敏刚踩上去就感到脚下一滑，她尖叫一声，整个向后倒去。
"高敏！"
世界天旋地转，冰冷的水瞬间淹没顶。高敏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水流太强，将她推向
水区。就在她慌
地挥舞手臂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接着整个身体被拉一个温暖的怀抱。
张参可跳水中救了她。现在他们浑身湿透地站在及腰的水中，高敏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双腿环住他的腰，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没事了，我抓住你了。"张参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湿漉漉的耳垂。
高敏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和自己紧贴的心跳，两的身体在水中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张参可的恤湿透后几乎透明，紧贴在他结实的肌
上。高敏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赤地挂在他身上，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想松开。
"吓死我了..."她把脸埋进张参可的颈窝，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汗水与山泉的气息。
张参可的手稳稳地托着她的
部，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背："没事了，我们上岸。"
他抱着高敏向岸边走去，水流增加了阻力，每一
步都让两的身体摩擦得更紧密。高敏能感觉到张参可的呼吸越来越重，某个部位也渐渐有了反应，抵在她大腿内侧。
按理说她应该尴尬，应该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但某种更大胆的想法占据了她的脑海——她故意收紧双腿，让两的接触更加密不透风。
张参可猛地吸了气，差点踩滑。上岸后，他几乎是慌地把高敏放下，迅速转身去拿浴巾。
"给...给你。"他背对着高敏递过浴巾，声音沙哑。
高敏接过浴巾裹住身体，却并不急着穿衣服。她看着张参可湿透的背影，宽肩窄腰，牛仔裤紧贴部曲线。水珠从他发梢滴落，顺着脖颈滑衣领。
"你不冷吗？"她故意问。
张参可摇摇，仍然不转身："不冷。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别感冒了。"
高敏慢条斯理地擦
身体，穿上内衣和恤。整个过程她都盯着张参可的背影，注意到他的肩膀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相机包。
"好了。"她终于宣布。
张参可转过身，目光却依然避开她："我们...收拾东西回去吧。今天拍得够多了。"
回村的路上，两都异常沉默。高敏的恤还没完全，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她偷瞄张参可的侧脸，发现他紧抿着嘴唇，眉微皱。
"生气了？"她小声问。
张参可摇："没有。只是...担心你。万一我没及时抓住..."
他的声音里带着后怕，让高敏心一暖。她伸手握住张参可的手："但你抓住了我啊。"
张参可的手在她掌心微微颤抖，却没有抽走。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完了剩下的山路，谁都没有说话，但心跳声似乎在山谷间回响。
杨嫂看到两湿漉漉的样子，大惊小怪地烧了热水让他们洗澡。高敏先洗，换上净衣服后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张参可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长得多，出来时发还在滴水，换了一件宽松的白色亚麻衬衫，领微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晚饭是山里特色的竹筒饭和野菜汤。杨支书似乎还在为早上的事尴尬，一直埋吃饭，不敢看高敏。杨嫂则不停地给两夹菜，唠叨着年轻不注意身体。
"明天拍哪里？"高敏问，故意在桌下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张参可的小腿。
张参可差点被饭呛到："呃...我想去东边的古树林。那里光线透过树叶会很美。"
他的小腿肌在高敏的触
碰下绷紧，但并没有移开。这个小游戏让高敏胃大开，多吃了半碗饭。
晚上，高敏躺在床上翻看手机。林小鱼又发来信息："你再不回复我就报警了！"
她正要回复，木楼梯传来脚步声。张参可轻轻敲门："高敏？睡了吗？"
"没呢。"她坐起身。
门开了，张参可站在门，手里拿着一个药盒："杨嫂说这个
药膏对受惊很有效，让我拿给你。"
高敏接过药盒，两的手指再次相触。她突然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张参可..."
"嗯？"
"我...我有点害怕。"她低看着自己的手指，"白天掉进水里的感觉一直忘不掉。你能...留下来陪我吗？就今晚。"
张参可僵在原地，眼睛瞪大："陪...陪你？"
"就是单纯地睡觉。"高敏迅速补充，脸颊发烫，"我保证不动。就是...有在身边会安心些。"
她抬看张参可，用上了自己最无辜的眼神。这个请求确实有些过分，但经过白天的亲密接触后，她发现自己渴望更多。
张参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点点："好。我...我去拿个枕。"
他回来时换了件恤，身上带着淡淡的肥皂香。高敏已经挪到床的一侧，留出足够空间。木床不大，两躺下后几乎肩并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