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工作？"领
的男子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啥工作要光
啊？让哥几个也开开眼呗！"
"这是艺术创作。"张参可的声音冷得像冰，"现在，立刻离开，否则我报警了。"
"报警？"男子夸张地大笑，"这
山老林的，警察管得着吗？再说了，她自己愿意脱，还不让
看了？"
高敏蜷缩在张参可身后，手指紧紧攥着浴巾。那些男的目光像肮脏的爪子在她身上游走，让她恶心得想吐。她突然意识到，在张参可的专业镜之外，自己的
体在别眼中可能完全是另一种东西。
"滚！"张参可突然怒吼一声，抓起地上的三脚架作势要打，"马上滚！"
他的反应如此激烈，连高敏都吓了一跳。那三个男也被震住了，嘟囔着"神经病"之类的话，慢慢后退。但他们的眼睛依然黏在高敏身上，特别是那个手还在裤裆里揉动的家伙，走前甚至对她舔了舔嘴唇。
等他们走远后，张参可的肩膀才慢慢放松下来。他转身面对高敏，脸上的怒意被担忧取代："你还好吗？"
高敏点点，但手指依然紧抓着浴巾不放："我...我们回去吧。"
"好。"张参可迅速收拾器材，动作比平时急促得多。
回村的路上，两都沉默不语。高敏走在前面，能感觉到张参可的目光一直
停留在她背上，像是在确认她真的没事。
"那些是村里的？"快到村
时，高敏终于开。
张参可摇摇："不太像。可能是隔壁村的。板榄村的村民我都认识，杨支书打过招呼的。"
高敏想起那个男把手伸进裤裆的画面，胃部一阵翻腾："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
。"
张参可突然停下脚步，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是。在我镜里，你从来都不是。"
他的眼神炽热而坚定，手指微微用力，几乎要捏痛高敏。但奇怪的是，这种轻微的疼痛反而让她安心——它如此真实，与那些男黏腻的目光完全不同。
"我知道。"高敏轻声说，"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
况。"
张参可松开手，声音低沉："对不起，我应该更谨慎些。选个更隐蔽的地方。"
"不是你的错。"高敏摇摇，"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杨嫂看到他们提前回来，惊讶地问："这么早就拍完了？"
"遇到点意外。"张参可简短地解释了几句。
杨嫂听完立刻
大骂："肯定是下寨村那几个老光棍！整天游手好闲，专盯着大姑娘小媳
看！"她转向高敏，"丫别往心里去，那些没出息的东西，看见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
高敏勉强笑笑，借累了回房休息。关上门后，她瘫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今早就是这只手，无意中握住了张参可的...她猛地摇，试图赶走这个念。
但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那一刻——张参可在她掌下变得坚硬灼热，那声压抑的呻吟，以及他今早保护她时的
怒反应。这些都与那些猥琐村民的目光形成鲜明对比。同样是看她露的身体，为什么张参可的眼神就让她心跳加速，而那些男的目光却让她想吐？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高敏？"是张参可的声音，"我给你泡了茶。"
高敏打开门，接过张参可递来的茶杯。茶水温热，散发着淡淡的
药香。
"杨嫂说这个能安神。"张参可站在门，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我...我整理了一下上午拍的照片，有几张很
。等你休息好了，想看看吗？"
高敏点点："好。"
张参可犹豫了一下，又说："如果你不想继续这个项目了，我完全理解。今天的报酬我照样——"
"我要继续。"高敏打断他，声音比自己预想
的坚定，"明天还拍吗？"
张参可的眼睛亮了起来："拍。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去西边的玉米地。那里更开阔，不容易被偷看。"
"好。"高敏抿了一茶，"谢谢你今天的...保护。"
张参可摇摇："应该的。"他转身要走，又停住，"高敏，在我眼里，你从来不只是个模特。"
这句没没尾的话让高敏愣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时，张参可已经下楼去了。
下午，高敏帮杨嫂在菜园里摘菜。简单的劳作让她心平静了许多。杨嫂一边拔萝卜一边唠叨村里的事，突然压低声音问："丫，你跟小陈...是不是好上了？"
高敏差点把刚摘的辣椒捏烂："没、没有啊！我们就是工作关系。"
杨嫂意味长地笑了笑："我老太婆眼睛可没花。今早你俩从楼上下来时那模样，还有他看你那眼神..."她摇摇，"年轻啊。"
高敏低摘菜，不敢接话。但杨嫂的话让她心跳加速——张参可看她的眼神？什么眼神？
晚饭后，张参可果然邀请她去他房间看照片。杨支书家没有专门的客厅，他们只能坐在张参可的床边，共用一台笔记本电脑。
"这张..."张参可点开一张照片，是高敏仰看树叶的瞬间，"光线和构图都很完美。"
照片中的她美得不像真——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颈部线条优雅地延伸，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
影。整张照片既纯净又充满生命力，与那些男猥琐的目光形成天壤之别。
"我喜欢这张。"高敏轻声说。
张参可继续翻看其他照片，每一张都从不同角度展现了她的身体与自然的和谐共处。看着这些照片，高敏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张参可镜下的她，不是被物化的体，而是自然的一部分，既脆弱又强大。
"明天..."张参可关上电脑，转向她，"如果你有任何不适，随时喊停。今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勾勒出他侧脸的
廓。高敏突然很想触碰那道光线下的下颌线，想确认它是否如看起来那般坚硬。
"我相信你。"她轻声说，然后做了个大胆的动作——把手覆在张参可的手背上。
张参可的手瞬间绷紧，但没有抽走。两就这样坐在床边，手迭着手，月光洒在他们
迭的影子上。
"我该回去了。"高敏最终说，却没有立刻起身。
张参可
转过，他们的脸在月光下靠得很近："高敏，我..."
门外突然传来杨嫂的咳嗽声："小陈啊，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两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迅速分开。高敏红着脸站起身："晚安，张参可。"
"晚安，高敏。"张参可的声音有些沙哑。
回到自己房间，高敏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那个意外的晨间触碰，树林里的猥琐村民，还有刚才月光下未说完的话...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里。
明天，玉米地。她既期待又害怕，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但有一点她很确定——她想继续这个项目，想继续在张参可的镜下探索自己身体的美丽。而那些让她心跳加速的暧昧时刻...或许也是这趟旅程的一部分。
第五章 你上来
高敏在床上翻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