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抱着新的沉
梦乡,可惜对方并不允许玛丽这么做。
“喂,要休息还早得很,别忘了还要迎接嘉宾啊。”
“嗯……嗯啾、磊啰……磊啰……??我明白了……”
最后眷恋地与迪克缠几次舌
,玛丽依依不舍地起身下床,走到房间门前,把原本开启一条缝的门缝一
气拉大──
“咦……”
跪坐在门外的抬起惊愕的视线与玛丽四目相对,从她染满脸蛋的红晕,带点热意的吐息,两手分别放在胸前跟衣??下,双腿之间累积一小摊积水的模样来看,不难想象她在这里做了甚么事。
将对方的身姿映眼帘──
“欢迎,安娜塔西亚,让我们一起享乐吧。”
玛丽勾起跟平常一样,却同时带有妖艳感的微笑说道。
※
安娜塔西亚.尼古拉耶芙娜.罗曼诺娃是统治俄罗斯长达三百年的罗曼诺家族最后的皇。
作为四出生的她由于不常在媒体上露面,加上关注度比姐姐们来得低,因此官方纪录几乎没记载她的事迹,只有从佣
中得到“她是个活泼且喜欢恶作剧”的传闻。
就算没留下甚么
事迹,她与其他家遭遇的末路却都相同。在俄罗斯
发内战后,退下帝位度过幽禁生活的罗曼诺家族连同仆
被枪决,安娜塔西亚也一同逝去。
因为这层缘故,安娜塔西亚将天真的本藏在冷冰冰的假面具下,对残害她的俄罗斯及子民都没抱持任何眷恋,与其他
相处时也处在强烈的警觉之下,总是保持一定程度的距离感谈话。
基于这点,安娜塔西亚被召唤到迦勒底的那段期间,几乎过着非必要就不与他接触的茧居生活。要不是有类似境遇的玛丽跟立香经常前来关心,带着她逛逛迦勒底体会各种新鲜事物,逐渐突
她的心防,如今安娜塔西亚可能就跟某位公主(基于本
名誉不特意点明)一样穿着运动服,成天躲在房里看电视玩游戏等等。
因为有他们的努力,安娜塔西亚逐渐与迦勒底的们消除隔阂,在这过程中她与玛丽建立起
厚友
,也跟立香互通心意,藏在面具下的天真烂漫本
慢慢显露出来,每天都过得愉快又幸福,打从心底期望这样的
子能够持续下去。
──直到她目睹那副光景为止。
“啊、嗯嗯、哈嗯、嗯啊啊??好、你的
好舒服、嗯嗯、再来、再多
我一些、啊嗯、啊啊嗯??”
起因是安娜塔西亚最近感觉到玛丽有些心不在焉,谈话的途中好几次莫名地红着脸颊叹气,但就算询问也只会被对方蒙混过去,因此她决定私下跟踪玛丽找出失常的原因,不料竟撞见对方与一名男职员私会并且合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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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玛丽是个愿意散播给任何
的
,但安娜塔西亚很清楚她并不是会随意献出身体的放
,因此在看到玛丽跟立香以外的男
好的当下她受到不小打击。然而在对出轨的玛丽感到气愤,或者为被背叛的立香抱屈之前,她的注意力就先被男
间的尤物吸引过去了。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窥见从结合处露出的一部分,安娜塔西亚也看得出那是远比立香坚挺强壮的器,每一记突刺都带着惊
的魄力与强劲的气势,让
产生用
城捶祭出撞击的错觉。不过受到撞击的当事者却是一脸她从未看过的悦乐表
,不顾形象地滴着
水喘着娇声,连连赞扬索求男
的
器。
体内的芯象是有一把火在烘烤似的,发烧般的热量充斥肺部让呼吸变得急促,心脏狂跳不止,下腹部隐隐作痛,对两的
合感到羡慕的小
阵阵收缩发出官能的搔痒感。
紧抱着发的身体,安娜塔西亚躲在暗处默默看完好友的出轨戏码。结果那一次她既没有出面制止,
也没有告知立香,就只是被靡万分的景象夺去目光。
不,不止那一次,接下来的私会安娜塔西亚都袖手旁观着。有时躲在无仓库的遮蔽物,有时悄悄从门缝窥视,有时窝在他们的视线死角……往不好的方向发挥调皮
格的俄罗斯皇
化身为狗仔记者,不断用双眼纪录玛丽与男职员挥洒体
勤奋缠绵的光景。
不知何时,男职员的雄伟跟玛丽的娇媚模样进驻安娜塔西亚的脑中挥之不去,身体一直带着
靡的微热,即使跟立香
合也无法获得解脱,经常缠绕搔痒感的她终于忍不住在偷窥期间自慰起来。
那对安娜塔西亚而言宛如天降甘霖般甜美,自觉做着不该做的事的背德感带来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快感,比起跟立香相
还抵达更高的巅峰,
出更多的
水。自此之后,把玛丽跟男职员做
的场景当作配菜来自慰的行为就成为她的例行公事。
今天她也一样边从门缝摄取甘甜的背德滋味边抚慰自己,体会立香无法给予的刺激快乐,与激烈扭腰的玛丽一同迈向高
,瘫坐在地上静静享受倦怠感扩散开来的舒适余韵。
“欢迎,安娜塔西亚,让我们一起享乐吧。”
直到从上降下来的甜美嗓音,为她一直以来的偷窥行径画下休止符。
如今,安娜塔西亚也成为靡光景的一员,窝在男职员的怀中接受对方的抚慰。
不,要说接受的话有点语病,毕竟安娜塔西亚是被玛丽强拉到床上,刚高过使不上力气的她连像样的抵抗都做不到,就被男
的手伺机摸索身体。
“啊、嗯啊……??不要……嗯嗯、哈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啊嗯……??”
被脱掉厚重的披肩,男的手指隔着白色的礼服在俄罗斯皇
的身上舞动,灵活的指技逗弄美
,滑过紧致的腹部,溜
下摆轻抚大腿内侧。指尖宛如火柴
一样擦出快乐火花,在沿途留下酥麻的余韵。
淡淡的刺激袭向安娜塔西亚的全身,背脊窜过一阵酥麻,细肩不住颤抖,体内的神经仿佛被拉到皮肤表层似的,连空气的流动都让她敏感得冒起皮疙瘩。
“啊、那里不行……嗯啊、啊啊嗯……??哈嗯……不要……好难为……啊嗯嗯……哈嗯、嗯嗯……哈啊啊……??”
“没甚么好害羞的,放心地把自己给迪克吧。”
玛丽张开安娜塔西亚的双脚以方便男抚,当然她也试图阻止,不过雄指一抚摸敏感的场所身体就不由得失去力气,当着
两的面摆出羞耻的姿势。
然后雄指就这样闯通道大开的私密花园,连同内裤抚摸她的
唇。指尖沿着纵裂的
廓滑上滑下,宛如蜻蜓点水似的碰触耻丘的凹凸,指腹推压突起的
核,与轻薄布料一起来往摩擦。
“啊啊……嗯啊啊……??啊嗯……哈嗯嗯……??不行……啊嗯嗯……为什么会有感觉……啊嗯、嗯……呼啊啊……嗯啊啊……??”
明明对方不是心的对象,身体却在
抚下不由自主地昂扬起来,高
后平缓下来的
欲之芽又开始萌发,黏稠的
热从下腹部油然而生,一点一点焙煎皇
的理
。
耐不住被挑拨起来的欲,安娜塔西亚不安分地扭动身子。然而双脚被好友牢牢固定,身体又被男
的双膝夹紧,如字面意思陷
困兽之斗的悲哀猎物只能沦为狩猎者的盘中飧,任由肮脏的欲望玷污自己的躯体。
即使如此安娜塔西亚也不服输地坚定自我,利用对立香的感在心中筑起一道抵御诱惑的墙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