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条被豢养的小母狗,是他的个 喜好。
喜好。 
 (这个无耻的混蛋……仅仅是为了取乐就把我囚禁在地下室每 每夜地做出这种事……擅自让我穿上奇怪的衣服,甚至就连上学的时间都不肯放过我,就连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折磨我也会感到乐趣吗?)
每夜地做出这种事……擅自让我穿上奇怪的衣服,甚至就连上学的时间都不肯放过我,就连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折磨我也会感到乐趣吗?) 
 被还弄成如此不雅的姿势,委屈不甘的泪珠轻轻滑过脸颊,真昼的眼眶因哭过而红通通的,眼神愤怒地瞪视着身后的翔太表示自己的抗拒,在心底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天的凌辱可以快一些结束,但很显然这种可能 不高。
不高。 
 数不清多少次真昼都在试图用舒缓小 让
让 在里面的玩具挤出去,可每当这根被自己的体温温暖的塑料接触到空气变得冰冷后又会立刻
在里面的玩具挤出去,可每当这根被自己的体温温暖的塑料接触到空气变得冰冷后又会立刻 进来,敏感的花
进来,敏感的花 被使劲搅拌,这份被占有与被充满的感觉从蜜径
被使劲搅拌,这份被占有与被充满的感觉从蜜径 处流窜至脑海,立刻就让她的浑身酥软疲乏。
处流窜至脑海,立刻就让她的浑身酥软疲乏。 
“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叫出声来……不过就是玩具……好讨厌、快给我停下来……不要再继续折辱我了!”
 毫不在意真昼弓腰曲 的无助与苦闷,尽
的无助与苦闷,尽 享受着凌虐少
享受着凌虐少 意志的翔太手掌贴在屈弧线优美的两瓣白丝玉
意志的翔太手掌贴在屈弧线优美的两瓣白丝玉 缓缓摩挲揉捏,就像在把玩一个无论怎么玩都不会坏掉的
缓缓摩挲揉捏,就像在把玩一个无论怎么玩都不会坏掉的 美玩具一样戏谑,使得双手被绑在一块高高抬起的真昼被
美玩具一样戏谑,使得双手被绑在一块高高抬起的真昼被
 上轻微发痒的黏腻触感恶心到腰肢颤抖,不得不高高的仰起螓首才能勉强看清男
上轻微发痒的黏腻触感恶心到腰肢颤抖,不得不高高的仰起螓首才能勉强看清男 亵渎的动作。
亵渎的动作。 
 “不可能停呢,都这么多次了还是仗着有个出色的小 就能一副让我秒
就能一副让我秒 出来还瞧不起我的脸,太嚣张了,需要好好惩罚才行。”
出来还瞧不起我的脸,太嚣张了,需要好好惩罚才行。” 
 于 间的白丝丝袜里隐约可见一颗
间的白丝丝袜里隐约可见一颗 色的跳蛋贴在了
色的跳蛋贴在了 蒂上,这枚色
蒂上,这枚色 小玩具是被已经塞进去的四颗挤出来的,附着在嫣红的蜜豆上嗡嗡震颤着,刺激得让少
小玩具是被已经塞进去的四颗挤出来的,附着在嫣红的蜜豆上嗡嗡震颤着,刺激得让少 大腿根部
大腿根部 汁早就泛滥成灾,顺着玉腿的白皙
汁早就泛滥成灾,顺着玉腿的白皙
 往下淌出汩汩湿痕,于地上汇聚出一摊水洼,证明着真昼的的痛苦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往下淌出汩汩湿痕,于地上汇聚出一摊水洼,证明着真昼的的痛苦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敏感的尿道与幼芽上被椭圆的小球紧贴,让整个玉跨都因此止不住的颤抖,努力想将这 侵者弄出体外,可是粘稠的的蜜
侵者弄出体外,可是粘稠的的蜜 反而让它们能够更加
反而让它们能够更加
 少
少 膣腔,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少
膣腔,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少 的意识搅碎在这别样的刺激中。
的意识搅碎在这别样的刺激中。 
“才、才没有……你的话好卑鄙……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因为……因为我一直都是很直接发瞧不起你!”
 真昼已经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起来,翔太今天在自己身上布置的玩具似乎是可以远程 纵的,甚至还有一台云端摄像机摆在一旁,以至于他可以在上学的时候监视自己的
纵的,甚至还有一台云端摄像机摆在一旁,以至于他可以在上学的时候监视自己的 况,并随意调整跳蛋发作的时间与频率,为了节省电量一整天都是断断续续的,每当自己即将高
况,并随意调整跳蛋发作的时间与频率,为了节省电量一整天都是断断续续的,每当自己即将高 的时候就会停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会立刻开始折磨自己,坚持到现在大脑早就抵达了极限,丧失了思考能力。
的时候就会停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会立刻开始折磨自己,坚持到现在大脑早就抵达了极限,丧失了思考能力。 
 跳蛋不过是受男
 控的死物,无法遂了真昼的愿望,只会无
控的死物,无法遂了真昼的愿望,只会无 地阔开紧致柔
地阔开紧致柔 的蜜
的蜜 玉
玉 ,带给未成年的天才少
,带给未成年的天才少 极致的屈辱,玷污着敏感到分泌出无数
极致的屈辱,玷污着敏感到分泌出无数
 的的清纯娇花,冰冷的跳蛋被幼蚌的膣
的的清纯娇花,冰冷的跳蛋被幼蚌的膣 捂得温热,不间断的蹂躏惹得脑海震得一阵恍惚失神,每当她想要思考如何脱离困境都会变得酥酥麻麻难以思考。
捂得温热,不间断的蹂躏惹得脑海震得一阵恍惚失神,每当她想要思考如何脱离困境都会变得酥酥麻麻难以思考。 
 真昼的表 始终如冰块一样冷漠,她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感
始终如冰块一样冷漠,她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感 ,但她的脸颊却如吃了蜜糖似的松弛,染上了诱
,但她的脸颊却如吃了蜜糖似的松弛,染上了诱 的夕色,蜜桃色的
的夕色,蜜桃色的 润蜜唇微微张开来,如溺水一般反复
润蜜唇微微张开来,如溺水一般反复 吸着地下室污浊的空气,黯淡无光的焦糖色美眸虚弱地睁着仰望天花板,眼眶盈满了晶莹的泪花,让
吸着地下室污浊的空气,黯淡无光的焦糖色美眸虚弱地睁着仰望天花板,眼眶盈满了晶莹的泪花,让 看了就想要抱进怀里好好怜惜。
看了就想要抱进怀里好好怜惜。 
 (我竟然在这里做着这么不知羞耻的事 ……身体还莫名
……身体还莫名 
起了反应,好不甘心……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居然会被这种玩具一样的东西害得仿佛不能自己……)
 真昼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或许是太过用力的缘故,
 的樱唇被咬得微微泛白,焦糖色的琉璃水眸泛着雾光,愤怒地瞪视着身后的少年,内心
的樱唇被咬得微微泛白,焦糖色的琉璃水眸泛着雾光,愤怒地瞪视着身后的少年,内心 处没来由的一阵委屈。
处没来由的一阵委屈。 
 微微张开了樱 色的朱唇,清冷优雅的脸颊上终于是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红晕,双眸中不再似先前那般古井无波的平静,而是略带羞涩和恼意的垂下视线,娇躯也有了一些些的颤抖的反应。
色的朱唇,清冷优雅的脸颊上终于是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红晕,双眸中不再似先前那般古井无波的平静,而是略带羞涩和恼意的垂下视线,娇躯也有了一些些的颤抖的反应。 
 跳蛋在小 里疯狂地剐蹭着樱
里疯狂地剐蹭着樱 的媚
的媚 ,如一颗颗石
,如一颗颗石 丢进了棉花堆里,强烈的异物感震得
丢进了棉花堆里,强烈的异物感震得
 酥酥麻麻的如触电般,夹杂着异样的快感仿佛直达灵魂,刺激着了柔弱的子宫
酥酥麻麻的如触电般,夹杂着异样的快感仿佛直达灵魂,刺激着了柔弱的子宫 ,过于强烈的折磨甚至让少
,过于强烈的折磨甚至让少 的眼角都溢出了晶莹的泪花。
的眼角都溢出了晶莹的泪花。 
“唔……嗯啊……咿呀啊啊啊!?”
 真昼脑袋微微昂起,高耸的胸部一阵剧烈起伏,她用力握紧拳 让指尖尖陷进
让指尖尖陷进 里,仿佛想要通过痛苦来缓轻这
里,仿佛想要通过痛苦来缓轻这 蹂躏大脑的强烈愉悦,因为不愿娇啼呻吟,而不得不拼命呼吸着
蹂躏大脑的强烈愉悦,因为不愿娇啼呻吟,而不得不拼命呼吸着 燥空气。
燥空气。 
 (讨厌……光是被下药睡着还被侵犯就已经震撼到想死……居然还要被他像玩具一样不断在我的身上实验各种奇怪的东西,被这些塑料做的小球……还有 子
子 进身体里……好恶心、好难受……)
进身体里……好恶心、好难受……) 
 哪怕是以真昼不服输的坚强毅力,也依然无法长期承受这种下流的凌辱,属于理 的阈值随着跳蛋马达地震动而起伏,让她最终再也无法维系优雅的淑
的阈值随着跳蛋马达地震动而起伏,让她最终再也无法维系优雅的淑 姿态——两条被白色裤袜裹着的玲珑丝足的趾尖微微蜷缩,美腿的肌
姿态——两条被白色裤袜裹着的玲珑丝足的趾尖微微蜷缩,美腿的肌 也紧绷起来,莹莹如玉的肌肤上渗出了一滴滴晶莹的香汗,手臂上蕾丝花边的袖
也紧绷起来,莹莹如玉的肌肤上渗出了一滴滴晶莹的香汗,手臂上蕾丝花边的袖 都有些打湿,白丝小
都有些打湿,白丝小
 像长了尾
像长了尾 似的摇摇晃晃。
似的摇摇晃晃。 
 用指腹在她雪润冰清宛如凝脂软玉般凝滑的肌肤上游走,从两团酥弹的 脂,再到触及被裤袜包裹住的小腹、
脂,再到触及被裤袜包裹住的小腹、 部、大腿根部,滑溜溜的无比舒爽,
部、大腿根部,滑溜溜的无比舒爽, 刻满足了禁欲了一天的翔太卑劣的欲望,每到手指按压紧敏感软
刻满足了禁欲了一天的翔太卑劣的欲望,每到手指按压紧敏感软 里面,在遭受跳蛋玩具的双重夹击之下的少
里面,在遭受跳蛋玩具的双重夹击之下的少 都会拧紧了眉
都会拧紧了眉 双眼含泪地吐出可
双眼含泪地吐出可 的吟哼。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的吟哼。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呵,真是个闷骚的小 ,居然被区区跳蛋玩弄到高
,居然被区区跳蛋玩弄到高 ,被塑料玩具玩就这么开心吗?甚至都忘了主
,被塑料玩具玩就这么开心吗?甚至都忘了主 的
的
 了,被天使大
了,被天使大 忘记做
忘记做 的快感,整整一个白天都感受不到天使大
的快感,整整一个白天都感受不到天使大 的温度,我可是会感到寂寞的哦~”
的温度,我可是会感到寂寞的哦~” 
 “才、你才不是我的主 ……谁管你寂不寂寞……要做就赶紧做,如此假惺惺地虚伪作态,只会让我
……谁管你寂不寂寞……要做就赶紧做,如此假惺惺地虚伪作态,只会让我 
更加瞧不起你!”
 对于少 那明明已经因
那明明已经因 体的愉悦而变得媚眼如丝了,却还是在银牙紧咬低声反驳,翔太不禁冷笑了一声,解开了她的左腿上的镣铐还其自由……自然不可能这么简单,他用手将这条被白丝裤袜包裹住的修长美腿抬了起来,让扔在被束缚住的右腿只能单脚支撑柔弱的小身子,本就被跳蛋折磨得苦不堪言的下体因此剧烈抽搐起来,右腿想弯又弯不了,穿着高跟鞋又相当难以站稳,因此反倒让被吊着的双手玉腕因挣扎而磨出了细碎的红痕。
体的愉悦而变得媚眼如丝了,却还是在银牙紧咬低声反驳,翔太不禁冷笑了一声,解开了她的左腿上的镣铐还其自由……自然不可能这么简单,他用手将这条被白丝裤袜包裹住的修长美腿抬了起来,让扔在被束缚住的右腿只能单脚支撑柔弱的小身子,本就被跳蛋折磨得苦不堪言的下体因此剧烈抽搐起来,右腿想弯又弯不了,穿着高跟鞋又相当难以站稳,因此反倒让被吊着的双手玉腕因挣扎而磨出了细碎的红痕。 
 翔太盯着她挺翘的小 与
与 颤的腰肢,看来今早还是没有把她给
颤的腰肢,看来今早还是没有把她给 服气,虽然用了药,但明明已经将这个宛如小恶魔般怎么吃都吃不腻的色气天使给
服气,虽然用了药,但明明已经将这个宛如小恶魔般怎么吃都吃不腻的色气天使给 得连说话都说不清,翻着白眼像要晕过去似的,双脚还在拼命的高
得连说话都说不清,翻着白眼像要晕过去似的,双脚还在拼命的高 踢打,结果一到临近夜晚又开始装高冷了,不由感到一阵焦躁与晦气。
踢打,结果一到临近夜晚又开始装高冷了,不由感到一阵焦躁与晦气。 
 像是不甘于就这么被玩具比下去,也或许是看得自己都身体燥热了起来,他粗 地解开了裤子,把在学校里憋了一天的
地解开了裤子,把在学校里憋了一天的
 给取了出来,将手搭在少
给取了出来,将手搭在少 盈盈一握的腰肢,令这具试图扭动身体挣扎反抗的躯体难以动弹,再让硕大的
盈盈一握的腰肢,令这具试图扭动身体挣扎反抗的躯体难以动弹,再让硕大的
 隔着层裤袜在真昼被跳蛋震颤得发软的蜜阜上厮磨,发出黏腻嘶嘶的轻响。
隔着层裤袜在真昼被跳蛋震颤得发软的蜜阜上厮磨,发出黏腻嘶嘶的轻响。 
“咕……不要……嗯……!”
在左腿被抬起来的那一刻真昼就明白了他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