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勇误以为我动了,动作愈发大胆。??
“等等...”我在换气的间隙小声抗议,“会被看见...”
大勇嗤笑一声,手指已经探我的裙底:“怕什么?老刘
正看电影呢。”他的指尖
准地找到敏感点,轻轻一按,“而且...你明明湿了...” 我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说得对,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大勇得意地笑了,手指更加放肆地动作起来,另一只手则扯开我的衣领,含住一边
尖。
月光下,年轻的脸庞棱角分明,眼睛里燃烧着赤
的欲望。他的动作比下午更加熟练,显然是趁这段时间“复习”过了。我仰
靠在
垛上,手指
他粗硬的短发中,任由他带领我攀上快感的巅峰。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点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电影似乎
暂停了,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著什么。大勇警觉地抬,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好像是老刘
...”
我的心一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大勇牢牢按住:“别管他,快好了...”
“不行!”我用力推开他,匆忙整理凌的衣裙,“他会找过来的!” 大勇不甘心地啧了一声,帮我拉好肩带:“明晚河边老地方,嗯?”没等我回答,他就俯身在我脖子上狠狠吮了一
,“留个记号。”
我顾不上抗议,匆匆检查了一下衣着就溜回打谷场。群中央,刘老根正焦急地四处张望,嘴里喊着我的名字。我
吸一
气,装作刚从厕所回来的样子走向他。
“老刘,怎么了?”我若无其事地问。
刘老根猛地转身,脸上的焦急瞬间化为惊喜:“晓、晓兰!俺、俺以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脖子——大勇留下的吻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但刘老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夜、夜凉了...回家吧...”
回村的路上,刘老根反常地沉默。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背影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佝偻。我裹紧他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他特有的体味——汗臭、烟和一丝老
味,却莫名让我感到安心。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土墙上,我的
部曲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幅羞耻的春宫图。每走一步,
肌相蹭的微妙触感都在提醒方才的荒唐。当路过一处水洼时,我故意落后半步,借着倒影查看自己的模样——镜中那个鬓发散
、嘴唇红肿的
,真的还是那个在办公室里端庄文静的王晓兰吗???
“电影还没完呢。”我试图打沉默。
“不、不看了...”刘老根闷声回答,脚步不停。
到家后,他径直走向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盆热水:“洗、洗洗吧...” 我接过水盆,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刘老根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眼神闪烁。我忽然意识到,这个老男并非对一切毫不知
,他只是选择用沉默来维持这脆弱的平衡。
“老刘...”我轻声唤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刘老根摇摇,转身走向院子里的柴堆:“俺、俺劈会儿柴...”
我站在门槛上,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在月光下一斧一斧地劈着木柴,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所有说不出的
绪都发泄在这些无辜的木
上。
那晚,我躺在里屋的炕上,听着外间刘老根翻来覆
去的声音和偶尔的叹息。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脖子上的吻痕,那里还残留着微微的刺痛感。??我蜷缩成胎儿姿势,双手死死捂住发烫的部,仿佛这样就能封印住那些放
的记忆。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画出牢笼般的条纹,我盯着自己映在墙上的剪影——那对骄傲的翘
此刻像两座耻辱的丰碑,记载着这个夏天所有的堕落与欢愉。??
窗外,一满月高悬,将院子照得如同白昼。柴堆旁,刘老根白天给我做的简易晾衣架上,那件鹅黄色泳衣在夜风中轻轻摆动,像一面投降的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