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大过谢也手掌的红痕很快浮现,像是另一双手从后面同谢也合力掐着她。
缺氧窒息的脸庞,认命般紧闭的双眼,因本能微张的嘴。
不久前谢也被池匪这样对待,纤细的手非要控制他的心跳。车内后视镜照出谢也充血的眼,只有他看得见,池匪与他一样。
她嘴边的笑那么放肆,连表都懒得管理,来索他命。池匪太兴奋,可能忘了她的软
如何吸他。
不至于把谢也搞,是谢也突然意识到杀死他能让池匪那么快乐,那一刻,他甚至比池匪还爽。
眼下没有爽感。
谢也力气不及之前,他早有预感这个会憋气。
谢也朝她下拍了一下。
牙齿上下碰撞,池匪被迫停止,本能令她大呼吸,又太急促,一
气没缓上,弯腰咳喘起来。
池匪咳了没几下,转,皱眉,眼尾还带滴泪,“你有病。”
可能是可能,她更讨厌谢也。
“我手疼。”谢也长腿一迈就把池匪挤下去了,震动也被池匪挤掉,滚落他和她两脚之间。
渍还没得及沾在地板,又被谢也踢走
了,他们同时看向的却是谱架上有心放的避孕套。
池匪是想收走,现在没有心思,她注意到谢也的反应。
那你也弄给我看。池匪要说,但她动作比脑子快。她熟练撕开,准备解谢也皮带,发现早解开了,双腿敞开。
打算让她自己跨上去呢。
简单。
池匪不与他面对面,扶着琴键,角度不太好往里送,这种事上谢也特别喜欢帮她。
随着嗡一声噪音污染,吞完整根,弄得池匪叫比噪音还响。
既然都这个姿势了,谢也推高池匪穿的那层薄料,又给一掌,让摇曳,毕竟之后他是没办法顾及到,“再弹一次吧,姐。”
给你弹大悲咒,后好超度。
谢也箍紧腰身池匪动不了,也蹭不了,充盈感折磨池匪。
她觉得谢也疯了,她也是,池匪竟然听话地弹。
当然,当然,第一音就错了,错误的开始要如何继续下去。
池匪没办法不分心给握她腰上谢也的手掌,猝不及防托着她开始往里抽,玩开的
唇
在空气,浸着凉意。
池匪实在狼狈,两手收不得也放不得,谢也重新握住她易折的颈,紧紧贴于先前的红痕,与致命的心跳落吻。
于是双手找到了目的地,池匪扒着谢也手臂。
“不是要我用力?”
“……”她装装样子。
里的那根
得她前面也有痒,池匪瞥见没电的玩具,脖子上力道加重,这想法更明显,她想让谢也帮她揉。
池匪还没开,指腹覆上去,薄茧磨搓着蒂。
谢也也知道她这样更爽。
脊背绷得更直,弯不成月,是一把刀,如果谢也靠近,会把他切碎。
再弹不下去了。
已经错轨的路就不要再管了,再错的路也会有终点,因为池匪似乎看到远处归正的叉
。
可是太远。
池匪已无法呼吸,而下面是怎样?管它是什么样。
最好死于一场,上下同时吐着白沫,可池匪清楚有
会托她到向往的天堂。
终于能喘息的时候谢也靠过来,伏在池匪颈窝,粗喘的呼吸搞得池匪后背痒。
他现在开始装乖,池匪不需要小狗,那谢也是个什么东西。
池匪眼睛都不想睁,无意识抬起手,连带谢也的。
“还没结束。”谢也问。
他其实压根不关心弹不弹,池匪跟他相反,坚持有始有终。
“你不听了?”
池匪没有忽略掉主语,“你”就是谢也,是给他的。
池匪困了,懒得等谢也的回答。
好就好在简单,池匪窝在他怀里,抽事后烟一样。
是否又过于简单,让她也侧轻轻贴着谢也,而更轻易让呼吸声钻进耳朵。
准确无误演奏注定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的礼乐。
(二十三)楼上楼下
怪天气,突降雨。
池匪又没办法让谢也滚了,可她乏困,锁了浴室,忘记锁门,极美的心看到床上的谢也落到底。
“床单都被你弄脏了。”
她现在立马要睡,他连发都没擦
。
怎么窗外降雨她这里也要湿。
烦死了。
池匪攥劲把谢也拽起来,比想象当中容易,她一个趔趄又被拽回来。
谢也罩住眼前的光,距离不近也不远,池匪刚好看见他眨眼时羽睫滴的细珠。
“你换洗发了?”
问题很重要吗,她睡觉才是大问题。池匪稍微仔细想,好像楼上楼下是不一样,上次后她把楼上惯用的换掉了。
但是,“这你也要管?”
刚刚抱着她睡得舒服,脑子糊涂了吧,弹也弹了,抱也抱了,还想得寸进尺。
臂上一滴水,池匪去看湿漉漉的发,她眼疾手快,捞起浴巾盖谢也
上。
“自己擦。”
谢也是不可能擦的,池匪知道,单纯想避开他的眼睛,毕竟才中他圈套。
只是唇被咬住,是咬不是吻,捕食猎物,撕咬皮,疼得池匪就去打他。
池匪扬起一掌,雷鸣比它先响。
谢也捉住她手,另一只不安分挤在他们胸膛之间。
要磨出血味儿前换捉她的舌,舌没唇听话,躲来躲去,故意让他咬不到,傲慢侵略,成功惹烦谢也,不停捏掌控在领地的手。
一下一下,摩挲在掌心,捏得池匪又有些痒,突就这样被找到。
抓住了,缠住,吻住,刎住了。
雨也疯了,越来越大,要淹一层楼淹没脚下,要攀着他,要抱着她。
池匪也不清楚是怎么到浴室的洗漱台上,贴冷冰冰的瓷,吸收扑面而来自唇齿的热气。
太好亲了,池匪想,这么好亲是如何在她腰上咬下那么的
齿印。
而寻找真相要继续吻,那却退出。
“亲上瘾了。”
谢也是不是忘记,他先挑拨的。
不会跌
同一种陷阱两次,池匪看着谢也,她闻到了。
他身上味道与她不一样,他是她喜欢的,但她先变了。
池匪反问,“你没有?”
再心软她就不姓池。
池匪要从他怀里钻出来,忽然发觉不对劲,转身发现发上沾的洗发
。
她才刚吹,她要睡觉。
“你真的有病啊。”
“你没有?”
池匪打算重新洗一遍就是,这三个字气得她挤了一手洗发往谢也身上抹,
发,浴袍,她能摸到的地方都是。
谢也被她得后退几步,池匪听见他啧了声。
叫什么叫,狗啊。
然后水就从浇到底,空气里浓烈味道,一模一样包裹着他们。
水温还凉。
池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