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直……没敢看你。”
“你不用看我。”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像喘息，“你只要让我看你。”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压在房门边，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裙摆被推上去，露出那条湿得几乎贴着皮肤的黑色内裤。丝袜沾了湿气，黏在她腿上，那画面让他眼神整个暗下来。
他低
，贴着她耳边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她咬着唇，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我不是装……我只是、只是太快了……”
“那就再快一点。”
他一把掀起她裙子，手指隔着内裤，贴上她早已泛湿的下体。那种温热与黏滑让他眉一挑，声音带笑。
“这不是湿，这是想。”
她再也忍不住，呻吟从喉咙漏出来，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他脱下她的内裤，让那块湿润的布料滑到脚踝，接着从后方抱住她，一手抚上她胸前，一手握着她的大腿内侧，将她缓缓压向墙。
“说你想要我，张雅婷。”
她闭着眼，身体已经整个沾满他的气味，他的掌握，他的欲望。
她低声说：“我……我想你。”
他扳过她的下
，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不再温柔，而是直接闯
。她几乎被他吻到失去空气，却也同时感觉到自己体内正慢慢打开，一层一层地，把羞耻与欲望都
给这个男
。
他脱下裤子，硬挺的
顶在她湿濡的
，没有多余前戏，只是低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你真的准备好了？”
她微微点。
“进来……让我记住你。”
他顶的那一瞬，她整个抖了一下，双手撑在墙上，背脊绷得笔直。那不是痛，而是太久没被这样填满
──太久没有被这么毫不保留地占有。
她的呻吟低哑，一声一声像是哭，又像是解脱。
他在她体内慢慢推送，每一下都稳，每一下都顶得
。她的腿不停颤抖，胸部因撞击摇晃，
早已硬挺，贴在衬衫内侧，被衣料摩擦得发痒。
他一边
她，一边咬她的耳垂。
“这才是你该有的声音，不是吗？”
她点，哭着说：“不要停……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了……”
他加快节奏，双手托住她的
部，整个从后方将她顶得身体贴墙。
当她高
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整个瘫下去，被他抱在怀里。腿间还在抽搐，
道紧紧夹着他，那种不加修饰的收缩感让他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将最后几下
得而重，在她体内
了。
她靠在他胸前，整个发着抖，唇微张，呼吸急促，湿润黏腻的体
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毯上，留下她第一次越线的证据。
他捧着她的脸，吻她，没说话。
她的眼角泛泪，不是后悔，而是她终于明白──
自己从今晚起，再也不是“只能属于一个男的
”了。
她洗完澡走出浴室时，沈佑正坐在床边，点着一支烟，没抽，只是让烟慢慢燃着。
张雅婷披着浴巾，长发湿湿地垂在肩上，锁骨线条隐约泛着水珠。她没急着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拿起那支烟，轻轻在烟灰缸里按熄。
“我还没累。”她说。
他看着她，没说话。
她弯下身，吻了他，这次不是被动，而是主动张、舌绕进他中。她的吻有一种急切的火，像是身体早已决定再次索取，不需要任何理由。
“再来一次。”她咬着他的下唇，声音低哑而黏腻。
他压住她的腰，语气有些惊讶：“你刚刚才高到腿软。”
她眼神湿亮，喘息还没完全平稳，但手已经伸进被子，握住他刚勃起的茎，缓缓揉着。
“我老公从没得我这么过……”她轻声说，语气里没有羞愧，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兴奋与渴望。
“我想用我的方式，再来一次。”
她跨坐上他，大腿一分，整个骑到他腰上，部慢慢摇着，部贴着他还未进的。湿润早已渗透，滑得像抹过润肤油。
“今天……让我自己进去。”她盯着他眼睛，一手扶着他的茎，一手撩开浴巾，自己坐了下去。
她的呻吟是实在的。不是夸张，而是每一吋都撩动到处。她太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什么角度、什么速度，会让她最敏感、最满足。
她双手撑在他胸，
一上一下地动，整个像是完全为了欢愉而存在。
“这样……你喜欢吗？”她喘着问。
“太喜欢了……你怎么这么骚？”他伸手揉住她胸部，她早已硬得发痛，在他的手掌里像是在求抚摸。
她没有退缩，反而骑得更快，湿润从道处溢出，啪嗒啪嗒的水声与她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
。
她越骑越疯，甚至在高边缘自己喊了出来。
“我要来了……我整个道都在吸你……”
她抖着说完，整个猛然一震，道紧紧收缩，夹住他不让他动。
高在她体内一波波炸开，连他也忍不住呻吟，几下后狠狠在她体内。
她喘得说不出话，额贴着他肩膀，汗与水融，湿得整个胸膛都贴住。
他搂住她，感受她道里还在微微抽动的余韵。
“你真的上瘾了。”
她没有反驳，只是在他耳边，含着笑说了一句——
“你把我坏了，现在要负责。”
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手机上有张扬传来的讯息，语气一如往常：
“孩子睡了，我也快睡了，你忙完就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她坐在计程车后座，看着那一行文字许久，心闷得难受。不是感动，也不是愧疚，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像是自己已经不配再收到这种温柔。
她刚从另一个男的体内下来，双腿还在发软，内裤底部是一整片还没透的湿润，那是沈佑进她体内的痕迹，还混着她高后的残留。她没擦，也没换掉，只穿着那件沾满体的内裤回家，像是刻意要保留那份羞耻。
她悄悄进门，家里静悄悄的。玄关的灯还亮着，客厅里的沙发上摆着张扬为她留的外套，孩子房门半掩，里是小小的呼吸声。那声音，曾是她整个世界的中心。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把内裤脱下，那片湿浊浓黏的触感贴着她手心，像是证据，也像是牵引。
她没立刻洗澡，只是坐在马桶上，低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
她那里还在悸动。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
──这是她的身体在对那个男产生条件反。每次他碰她，她都会湿，每次
想起他的话，她的就会硬，每次回到家，这里就会抽痛，像是在等下一次被填满。
她痛苦吗？不。
她只是空虚。
隔天早上张扬照常起床，替孩子准备早餐。她站在厨房门，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让她喘不过气。
张扬转对她笑了笑：“早啊，你昨天加班累了吧？我让他们先吃，等等我送去上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