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要不要来我房间?”
他一愣,随即笑开。
“当然好。”
她走进浴室,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挂起来,仔细检查那枚塞子还在不在原位──还在,稳稳地卡着,重量让她在每一步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走进房间,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丈夫上床时,她主动将腿打开,像以前从来不会做的那样直接、主动。张扬也有些惊讶,但没有怀疑,反而更温柔地抚摸她,亲吻她胸前。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她没说话,只闭着眼──因为她的高,已经开始堆迭。
丈夫进她的那一瞬间,异物被顶得更
,她几乎是差点叫出声。每一下
,她都能感觉到那塞子被推压、被摩擦,像有个秘密被他
撞击着。
她整
个像被针扎般敏感,每一下都刺激得她快要
炸。
张扬说:“今天……好像特别紧?”
她瞪大眼,心脏狂跳:“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
她说谎,但说得眼泪都流下来。
她知道自己多么脏,多么变态。可就是这样,让她在丈夫进她体内前一秒——整个
颤抖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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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夹着两个男的东西,躺在自己的婚床上,满身是汗与体
,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还真实。
她是,是贱货,是坏狗,是张太太,是母亲,是被调教得彻底坏掉的
。
而她,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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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不想停,也停不下来
早上六点二十,她醒来时,张扬还在熟睡。
她轻轻起身,走进浴室,褪下睡衣。昨天晚上,她主动爬上丈夫身上,用骑乘的姿势让他在体内。那本该是
的一种回归,可她整个过程,脑中只有一张脸——沈佑。
她拉开双腿,用莲蓬冲洗时,才发现里
还残留着
与润滑
混合的痕迹。
她小心地洗净,不是因为嫌脏,而是怕等一下在沈佑面前闻起来“不像是他的味道”。
她换上今天为他选的内衣——黑色无肩托胸罩,下身则是一件几乎透明的蕾丝丁字裤,缝紧紧包住,只要弯腰就会露出半颗
蛋。
这是他昨天给她的指令:“明天上班,丁字裤配衬衫,不准穿安全裤。我今天要看你走进我办公室时会不会湿出来。”
她照做了。
穿好后,她走进厨房,准备孩子的早餐、张扬的便当,一切如常,完美得近乎讽刺。
张扬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脖子:“你最近气色很好,你知道吗?”
她微笑:“是吗?”
他亲了她一下,摸了摸她腰。
“真的,最近不只是主动,连你的身体都更紧了,你是不是偷偷去做什么课程了?”
她回,吻住他的唇。
“如果我说,我只是更想你了呢?”
她说这句时眼神温柔,但心里却在重复着一句完全不同的话:
你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早上出门,都像一个等着被唤醒的狗。
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午休铃声一响,张雅婷便将文件一一收好,像平常一样走出办公区,却没有去茶水间,也没有去休息室,而
是直接推开七楼的空会议室。
门一关上,她立刻低、跪下,跪在窗边的长桌前。
她没有发讯息给沈佑,他们早已不需要“约定”──只要她跪着,他就会出现。
她就那样跪着,裙摆盖着大腿,双手握在膝上,
低得像在忏悔。
但她不是在悔改,她是在等待他的降临。
门“喀”一声打开。
他的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
他没说话,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顶,停了几秒,然后淡淡地开
:
“今天有乖乖穿吗?”
她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穿了。”
他弯下腰,伸手撩起她的裙摆。
蕾丝丁字裤已经湿了一小片,几乎贴在唇上,丝袜边缘渗出淡淡水印。他的指尖按了一下,那里立刻抽动。
“你知道你这样有多骚吗?”
她颤抖着说:“我只想让你满意……”
他没回话,直接坐在她面前的会议桌椅上,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打开手机,像是要处理公事,却将手自然地伸进她的发里。
“先舔净,然后帮我松开一点。”
她立刻爬前,像小狗一样爬到他腿边,双手熟练地解开裤,嘴唇轻轻吻上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
。
他一边处理讯息,一边任由她含着、舔着、慢慢吞进喉咙。
没多久,他将手机放下,另一只手拉起她的发,让她眼睛对上他。
“说你今天是谁的。
她嘴还含着他,双眼红润,含糊不清地说:
“我是你的……我不再是张太太……我现在是你养在公司里的小母狗。”
他嘴角扬起,轻轻摸她的脸。
“很好,那张开腿给我看看今天的湿度。你如果不够湿,今晚就不能来见我。”
她像是被点燃,立刻坐在地毯上,双腿打开,双手撑着后方,把裙子拉到腰上,让他清楚看见那被丁字裤勾勒出的湿濡缝隙。
他看了一眼,便伸手拨开布料,用指腹沿着她的唇来回划过。那指尖带着一点压力,每一下都让她整个
一抖。
“湿得不错,看来你一整个早上都没忘了自己的身份。”
“没有……我整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要我。”
他将指尖送中,舔了一下,然后看着她。
“今
天下午好好工作,晚上来我那里,我要让你学会怎么在高时夹着不漏一滴出来。”
她喘着点,眼中是臣服,也是浓浓的欲望。
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张扬洗完澡,擦着发走进主卧时,看到张雅婷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到几乎透明的丝质睡衣,胸
与腿间都若隐若现。
他挑了挑眉,关上灯,只留床灯微弱的橘光。
“太太今天……是要主动点火吗?”
她没说话,只是坐起来,跪在床上,慢慢向他爬去。
“你不是一直说我最近变了吗……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还能变到什么程度?”
她轻轻推他坐在床边,跪在地毯上,双手抚上他的腰,开始解开他浴袍的系带。
他有些惊讶,却没有阻止,只是抚着她的发丝,声音低哑。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骚?”
她抬看他,眼神清亮,语气却柔得像在撒娇。
“因为我发现,只要我骚一点,你就会更想我……不是吗?”
说完,她张含住他。
她今天特别专注,每一下都吸得又又紧,舌
打转,嘴角湿透。张扬身体一阵阵颤抖,甚至喘得比平常快许多。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