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安心的躺椅上。
天花板、躺椅、熏香、磁石、呼吸、冷热,不消多时,已经和陈教授建立信赖关系的烦恼妻,再一次进
了恍惚之中。
“李士,为了治疗,透露下你的姓名年龄吧……”
“好的……姓名……李秋曼……年龄28……”
“结婚了吗?”
“……结婚了。”
“丈夫是做什么的?”
“在外地……做生意……”
“有孩子吗?”
“一直没怀上……”
“是独居吗?”
“……嗯。”
好嘛,独居妻,正好的下手对象,陈教授顿时心里更加有了底,开始进一步的询问。
“上一次,我教你不要去感受所有的压力,就能获得轻松,你照做了吗?”
“……是的……尽量……去做了。”
“很好,很好,乖孩子。那么,为什么你要强调‘尽量’呢?”
“因为……有无法……不去理会的……”
“哦,是哪些东西让你无法不去理会,说给我听一下吧。”
“……领导……那件事……三番五次……还有,老公他又在……电话里……那么说……那样说……别,不,不要,那不是我想说的……别……”
“好了好了,乖孩子,不要勉强自己,吸气,呼气,不要去想,放松。”
用磁石和话语赶忙重复着安抚着美丽妻的
绪的陈教授,此时却是心中一喜。潜意识中让李秋曼更加逃避现实压力的暗示,让她愈加不理会周围
,只关注她自己内心安宁。
如此一来,就令她与周围的同事家们,产生了更多的矛盾。
而更多的矛盾带来更多的压力,那么想要排解压力,获得放松的心,她便会自然而然再次找到这座所谓的治疗室。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要讲进一步的想法植李秋曼的内心,让她思想在此层面上更进一步。
“李士,这些烦恼都是因为,你对我说的方法理解得过于僵硬,不够巧妙。”
“不够……彻底……”
“没错,那些所有的压力,都会带给你负面绪,一味的逃避,只会让那些可恶的压力,步步紧
,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
“好的,好的,让我们来实践一下吧……”
说着,陈教授的一只手放下了磁石,隔着白衬衫,握住了无抵抗的妻的一只丰满的
房,不住地揉捏把玩,令那浑圆不断变换着形状,猝不及防的袭击让李秋曼嘤咛一声,似要从恍惚状态中醒来。
“冷静,冷静,吸气……呼气……,相信我,这些都是治疗……都是治疗。”
“都是……嗯……治疗……嗯啊……”
“没错没错,都是治疗。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但是这样被不是丈夫的男抚弄胸部,你一定也感到烦躁对吧。”
说着话,陈教授甚至稍微加大了写手上的动作,胸部传来的令身体酸软的快感让美丽妻的面色
红,身体不住的发颤。
“嗯……哦……是的……嗯啊……不是丈夫的男……很烦躁……”
“没错,上司给予你的压力,丈夫的不理解,和胸部被摸的烦躁一样,你只要像这样身体服从,内心不接受就好……”
“身体服从……嗯嗯……内心不接受……”
“是的,只要你不去想胸部被抚弄的感觉不是来自你的老公,不是也很舒服吗……”
舒服吗……李秋曼的恍惚内心,服从着抚弄她本该只属于丈夫身体的男话语,没错,已经好久没
想这样给予她快感了。
只要不考虑背德、压力、负面绪,没错,这就是她想要的,这就是她追求的。
那些该死的负面绪都将被她抛之脑后,只需要用身体表面上顺从就好,而她只需要感受那最珍贵的快乐。
“没错……嗯啊……呀……很舒服……身体……服从……内心……很舒服……唔……啊……”
双腿绞紧,身形颤,檀
微张,娇喘连连。身体放松于软椅上的李秋曼,在话语的蛊惑下放弃了身为
妻的矜持,全力感受着男
熟练的
抚摩擦,享受着久违的
欲快感。被肆意玩弄
房的
妻,不仅仅面色
红,那一出秘处也不断分泌着欲望的证明,逐渐洇润了内裤与黑色的裤袜。
“没错,你只需要表面上服从那些刁难,内心只接受其中的愉悦快感就好。”
“嗯……好的……嗯嗯……唔……嗯,嗯,咿嗯,呀啊,呀啊——”
久旷的身体经受不住老教授熟稔的欲之手的摧残,弓起的腰肢配合着妙趣的呻吟声,仅凭一直手的胸部
抚,竟是达到了一次小小的
高
。而下体的温润之处,也分泌出了一
有别于
的
汁,裤袜截留不住,便嘀嗒了下来,在白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些许
滴。
“呼……呼……呼……嗯……”
而这一次,面对着高之后恍惚中彻底失去意识,安然睡去的李
士,陈教授并没有着急将她唤醒,而是任由她在梦境中自然体会到按他指示,所作所为的好处。
直到半个钟后,李秋曼悠悠醒转。
“……唔……陈教授,我刚才,睡着了?嗯……是发生了什么嘛,总觉得身体好像热热的,还有些……”
“哦,李士,没有关系,这都是正常现象,这次的治疗非常成功!现在您的心
好上不少了吧!”
“嗯……是的,身体与心的状态好的不行!多亏了陈教授啊。”
叫的那么,肯定舒服的不行啊。陈教授腹诽,嘴上却仍然营业微笑。
“哦,谬赞谬赞。哈哈哈哈……哦对了,一定要记住,表面上服从就可以了。”
“嗯嗯,好的。”
送别了裤袜上湿痕未的李秋曼
,一旁偷看许久的小周又一次问道:
“舅啊,这次怎么又把她送走了?明明都可以把她玩成那副样子,却还是不让我她?”
“你脑子里只有虫吗?”
又是一根茶梗飞来,再次准命中了不成器外甥的眼睛。
“凡事莫着急,没关系的,下次就好。”
再别数。
一成不变的诊疗室,一成不变的教授与装妻,
妻又在继续述说这自己的遭遇。
“陈教授啊,上次的治疗效果真的很,领导也觉得我会办事了许多,可是……”
“可是?”
“可是明明我的心很好,却总是感觉很疲惫呢?”
废话,强迫自己的身体强制劳动,心理上的强行暗示的愉悦感觉,早晚是要无法屏蔽压力积累的。
当然这话陈教授不可能讲,而他要做的,自然是再一次让成为猎物的妻躺在那张床椅上。
两次治疗下,李秋曼已经习惯了被诱导进恍惚状态,而这一次,陈教授决定对这个极富潜质的猎物,下一剂“猛药”了。
“你,让自己的充分的放松了呢,那些压力根本无法击垮你,做的真好。”
一边伸出一只咸猪手轻轻揉捏着妻的胸脯,陈教授一边慢慢说道。
“……唔……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