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切牌,省得你又说我出千。不过,你嘛,就随便咯。有那个本事的话,你记牌也无妨。”
“荷官,开始切牌!”
书桃糯糯地应了一声,然后埋着走到了牌桌前,熟练地切起来了牌。巨
随着切牌的动作一跳一跳,把不少
汁也撒在了牌桌上。
“洗好牌了。”
她一直把目光锁定在牌上,刻意避开着我的目光。直到切好牌,她后退了一步后,目光也在没从牌上斜视过。
“来者是客,你先选。”
德钦给我赢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了。
“从左往右数,第三张。”
书桃虽然切牌洗牌的动作很老练,但好像特意放慢了速度。这张牌有很大的概率是黑桃10,哪怕我看差了一点,那也应该只左右的黑桃8或是黑桃6。 书桃的柔夷轻轻地从上拂过了我选的牌,轻轻把代表着胜利的牌推到了我的面前。因为背对着德钦,她终于敢趁机看了我一眼,那眼里漾着的,是我们初次约会时那般的喜悦。
书桃,你为我所放慢的洗牌速度,一定会带着我们逃离魔窟的!
“从右往左数,第二张。”
紧接着,德钦慢慢地转过椅子,出了他的选择。看着我按耐不住的笑容,他也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
话音刚落,书桃从一侧抽出了德钦所选的那张牌,轻轻地推到了他的面前。 “荷官,既然他是先抽的,那就先开我的吧。”
德钦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主……现在为您开牌。”
书桃轻轻翻过那张扑克,那张牌是——黑桃4。
“……切。好久不玩了,居然能这么倒霉吗?”德钦轻轻地啧了一。 看到这个数字,我几乎要跳着欢呼起来。我记的这张牌,最少也得是张黑桃6。哪怕是绝境之中,亦有一线生机。只要这个男
说话算话……
“新文!”
书桃仿佛是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发生了什么。她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甩着无拘无束的巨,一路小跑着朝我奔来。这次,就连貌刚也没有阻拦书桃奔向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热恋的时候。书桃把手臂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很用力地吻住了我。那柔软的触感,与之前的时光相差无二。
那不再熟悉的巨挤压着我的肚子,感觉瞬间一
温热浸湿了我的衬衫。原来,那个畜生以前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当我还在贪恋温柔乡的时候,却听到德钦不爽地哼了一声:
“荷官,他的牌还没开,你这么激动嘛?”
而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感受到书桃的香舌在我的嘴里搅动着,忽然把不知何物推进了我的喉咙里!
她抽身得很决绝,仿佛对那个吻根本就没什么留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听到了书桃那冷若冰霜的声音。
“陈新文……黑桃3。这场赌局,由德钦主获胜。”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桌面上的黑桃3,再看向在德钦身边俯首被摸着的书桃,便明白了一切。
面对着站在对面的,已经被调教成了手法大师和忠诚的
,这场赌局,我本就不可能赢。
“你们……喂了我吃什么?”
我还是笑了出来,笑自己这些年来的不值。为了一个能被就能
得服服帖帖的
,居然付出了一切,连命都要豁出去。
“要杀你不必那么费劲。我只是需要控制住你,让你没有力气就足够了。” 德钦神抖擞地站了起来,把书桃拉到了他的身前。随著书桃一声不加掩饰的轻哼,这对狗男
就在我的面前
合了起来。书桃正对和我流露出了享受而
的表
,再也没有刚刚所假装出的愧疚之感。
“陈先生,直到最后你也没搞懂我和你真正赌的究竟是什么。是那张黑桃3和黑桃4吗?不不不,赌的是这个的内心到底是向着谁。”
“黑桃4是我听出
来,自己选出来的。而给不给你黑桃3这张牌……” “是由我身下这个只要被我就会汪汪叫的母狗决定的!”
“你,输得彻彻底底!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与书桃的美好过往,早就碎掉了。我感觉到力气在渐渐消失,除了看着书桃露出那样的表,我什么也做不到。
可是,为什么我对她还是恨不起来呢?真要说的话……
“书桃,我只恨你的背叛。你甚至……连一个让我和他公平比一次点数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万念俱灰色我嗫喏着,尝试着接受自己像外面的赌鬼一样。
一无所有。
“呵,背叛。是……呀!是、是谁最先,在我被……啊啊啊,被折磨的时候背叛的?”
哪怕是被得都说话颤音了,书桃还是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回应道。 “你嗯知不知道,你……嗯啊,你那一次只要赴约了,我就还来得及啊啊,呀……啊逃、逃离。”
“我都已经……嘶啊,轻点主~有点疼嘛……我都已经是主
三个孩子的妈…啊——妈……了,你这、这时候过来,
什么?你是曹
、
吗?” 看着她依然被蒙在鼓里的可悲模样,我竟再也燃不出什么愤怒了。
“书桃……从始至终,我就没有收到过你亲笔写的那封信。我只收到了一封写有缅语的信,我把它揉成团扔掉,被早有预谋的德钦给拍下来了。”
我的语气一如一潭死水般。只是陈述,再无波澜。
“你、你?你骗!胆小……鬼!嗯嗯!我明……呀!看见了,在你出租屋楼下的垃圾桶,翻出的……哦哦,那个被揉成团的,我的亲啊啊,亲笔信……” 德钦
的抽
越来越快,让书桃的语言都有些难以为继。
“所以,你宁愿相信一个折磨你那么久的陌生,也不愿意相信我?”我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书桃把侧脸努力偏向了身后的德钦,看向他的眼神里流露着不可思议和一丝希冀。
“他说的不错,那封信我确实没送出去。”我从未想到,德钦竟然会说出真相,“那封信是我派小弟去他家附近特意揉坏的……怎么了?小还夹我夹得更紧了?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
“我教你那么多,你还是不懂。没有出千的手段,就不要去赌。可你一直不曾怀疑过自己的所见……蠢。”
书桃用力挣脱,把德钦的从烂
里吐了出来。她小跑冲到我的面前,轻轻地捧起了我的
脸。这次我读出来了,在她躲闪的眼睛里,是真心实意的愧疚。 德钦这次没有阻拦她。
“这三年来,其实我一直在找你。”
终于,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去。我的心一直如此,对她只有愧疚,没有恨意。
我感觉自己终于……解脱了。
“傻瓜,傻瓜!傻瓜傻瓜傻瓜!既然看见了网上的视频,为什么还要来!你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啊!”
“在换牌的时候,我也有动摇过啊!可是你看我这样,我该怎么回国内!我的身体已经烂烂了!难道你想让国内的医生帮我接生时,看着我这止不住
的大胸,去不掉的骚话和已经臭得不行的
道来取笑我吗!我这个样子,还该怎么面对我的家
,我、我没脸见他们的……”
“没事的,书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