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臂极其有力,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的肌
线条,宁馥完全没有挣扎余地,整个
已经跌进了他的怀里。
属于宋持风的气息顿时如同突降的急雨,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起来。“啊…”
她吓了一跳,手上吹风机眼看拿不稳,整个手掌便被宋持风
托住,男手迅速收紧,将
孩子的手拢进掌心,同时拇指把吹风机开关往上一拨,停了这吵
的噪声。
失去了节奏的心跳成为唯一的声源,宁馥背靠着男胸
,不敢回
,身体紧绷得如同削得笔直的木
。
男灼热的呼吸降临在她的耳廓:
“有吃宵夜的习惯吗?”
宁馥自大一学,就是各个专业课老师常挂嘴边的得意门生,因为她不光天资过
,还勤学肯练。
这样的一个好学生足以让所有老师失去尖锐刻薄的能力,提及这个小姑娘,唯一值得拿出来提上一嘴的缺点也只有“就是太吃夜宵了”。
学舞蹈的,身材就是生命,别说夜宵,很多同学为了保持身材,晚饭常年碰都不碰。
宁馥高中的时候也玩儿命减过肥,后来被时慈发现,就经常给她投喂,到大学之后更是不光每三餐陪同在侧,每到晚上要么带着她去吃夜宵,要么带着夜宵来找她。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最后竟硬生生把她一个舞蹈生养出了一个夜宵胃,每天晚上不吃点什么都睡不好觉。
想到时慈,宁馥又是一阵动摇。
到了嘴边的‘没有’又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偶尔会吃,但是今天没什么胃。”
男沉沉地嗯了一声,“那今天就陪我吃一点。”
他开,滚烫的吐息不期而至,落在宁馥的耳廓上,让她有一种好像同他耳鬓厮磨的错觉。
“我去拿东西。”
说完,宁馥便迫不及待地拨开宋持风环在腰间的手,把吹风机砸回架子上,从他怀中挣脱了出去。
她走得很快,一阵风一样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没有也没有东西,供员工坐着换鞋的长凳上只孤零零地剩下她的提袋七扭八歪地倒在那。
宁馥心神不宁地走到镜子前,想检查自己的发有没有吹
,然而手拨开鬓角的碎发,却是猛地一怔。
她皮肤天生就是晒不黑的白,而且不是那种白,是透着亮,带着珠光感的白。
这种肤色让耳廓那块显得很薄,特别容易显色,好在她不是一个经常红耳朵的,之前有一阵时慈喜欢弄红她的耳朵,每次都要废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得逞。
但此刻,她刚才靠近宋持风的那一侧,已经红得近乎快要滴出血来。如同着火。
==============================7 夜宵
宁馥在更衣室的洗手台上用
冷水洗了把脸,把耳朵与脸颊上不正常的红色消净了才拎着东西走出去。
现在时间已经近十一点,宋氏园区的大楼中依旧有办公室亮着灯,如同空中稀疏的星。
好在绝大多数员工都已经下班,两个从健身房一起乘电梯到停车场,一路没有遇到任何
。
今天宋持风的司机也不在,他亲自为宁馥打开车门,并用手替她挡住门顶,护送她坐进副驾。
他的绅士风度已经完全融了
常行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任何刻意与殷勤的样子,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如果他们现在不是这样奇怪到无法形容的气氛,宁馥觉得她应该也会像上次林诗筠和马慧欣一样感到受宠若惊。
宋持风带她去了一家庆城非常有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厅。
这家餐厅位于庆城地标建筑琼庆塔顶,以绝佳夜景闻名,餐厅位置极其有限,每个时间段只提供五个桌位,并且进场必须穿着正装。
为什么宁馥这么清楚,因为她之前来过一次。
她很清楚的记得那是大三的时候,因为拿到了一个舞蹈比赛的金奖,时慈说要带她出去吃点高端的庆祝一下,但那个时候这家餐厅的预约已经排到了次年年中。
时慈不服输,刷了好多天的网站,终于被他抢到一桌取消了预约的位置,结果那天来的时候还因为她的穿着不够正式被侍者拒之门外。
但这次和宋持风过来,原本的层层关卡都不翼而飞,只留一路畅通无阻。
原本秉持着绝对原则的侍者们就像是没看见她身上的羽绒服运动鞋,恭敬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整个餐厅空无一,五张桌子只有视野最好的那一张顶部留着灯。餐具被错落有致地摆在桌面,空气中找不到食物的味道,只有淡淡的香氛气息。
宁馥把自己的单肩运动包放在旁边的空位上,看着它黑色的朴素外形和周围刻意营造的优雅氛围格格不,突然觉得之前为了进这家餐厅特地去买了一身行
的他们挺可笑的。
“有忌吗?”对面宋持风接过了侍者递过来的菜单,随意翻阅的同时抬
问她。
“没有,不过我真的没什么胃。”宁馥说。
宋持风微微垂眸看着菜单上的文字,“没事,我点一点,你喜欢就吃,不喜欢就剩着。”
宁馥感觉有点无聊,翻了一圈手机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进去,便索用手撑着下
侧
看向外面。
现代城市的夜晚早已没有了落幕
一说,哪怕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依旧是华灯璀璨,霓虹灿烂。
她想起那天时慈好不容易抢到的是午餐席位。
当时是天,整个城市都给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陈旧感。
但是那天她和时慈哪怕刚遇到过那样不愉快的小曲,落座后
绪也很高涨,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新奇,拿着手机恨不得将每一个瞬间都记录下来。
“请稍等。”
侍者收走菜单后,很快为他们先端上了饮品。
一瓶颜色很漂亮的红气泡酒。
用细长的高脚杯盛装,被切割成碎片的灯光与里面往上升腾的气泡混在一起,瑰丽梦幻。
不过那次他们没有点酒。
因为时慈不喜欢喝酒。
宁馥兴致缺缺地看了两秒,随即被亮起的手机屏幕吸引了注意力。是时慈发来的微信。
:宝宝我回酒店了,今天还好没喝太多酒不至于吐
:你睡了吗?没睡的话在嘛?
宁馥看了一眼对面的宋持风,拿起手机开始回复消息。
n:在外面吃夜宵
n:没什么意思,想回家
:和你室友她们一起?
她盯着屏幕最下方那个白色气泡看了两秒,回了个嗯。
时慈便没再多说什么,只让她先吃,吃完回家发个微信消息给他报平安。
宁馥给手机锁了屏,第一道菜便被端了上来。
蟹豆腐,豆腐软
蟹
咸鲜,与欠汁融合变得浓稠,裹着一丝一缕的蟹
,热气腾腾,相当适合这样的冬夜。
她象征地往碗里舀了一杓,就听对面的宋持风问:“你一般吃宵夜都喜欢吃点什么?”
宁馥低用杓子无意义地搅拌着碗里的东西,抬
的时候却不是为了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