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墙上的某个地方——可能是监控摄像
的位置。秦雅萱的目光跟随着他的手指，脸色更加难看了。
李阳能看出母亲正在用专业的眼光评估整个
况。她的眼神告诉他，她已经看穿了黄涛的伎俩——监控的缺失、伤鉴定报告的造假、非法监禁…这些都是漏
百出的。但同时，她眼中的忧虑也在加
。
黄涛又说了些什么，这次他的表变得更加严肃，甚至带着一丝威胁。他拿出手机，向秦雅萱展示着什么。李阳猜测，那可能是黄涛对母亲的把柄，或者是他威胁送李阳进警局的证据。
秦雅萱的肩膀微微垮下，这是她极少表现出的挫败姿态。李阳从小到大只见过母亲两次这样的表——一次是外公去世时，一次是他自己十岁那年重病住院时。
看到母亲这样，李阳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他知道，母亲可能正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作为江城最顶尖的律师，她当然知道如何用法律武器反击黄涛，但这意味着她的儿子可能会留下案底，甚至面临牢狱之灾。更重要的是，一旦走上法律途径，黄涛很可能会公开那些羞辱
的视频和照片，毁掉她和姐姐李婉宁的声誉。
黄涛和秦雅萱继续
谈着，气氛越来越紧张。秦雅萱的表逐渐从愤怒转为无奈，再到一种痛苦的妥协。她低下，似乎在思考最后的选择。
终于，秦雅萱抬起，说了些什么。黄涛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点了点。然后，他走向秦雅萱，伸手轻抚她的脸颊。
李阳的指甲陷
掌心，他恨不得冲
这面玻璃，把黄涛
撕成碎片。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秦雅萱躲开了黄涛的触碰，指了指那面玻璃——也就是李阳所在的方向。她似乎在要求什么，眼
神中充满了坚决。
黄涛笑了笑，走到墙边，伸手按下了什么。李阳面前的玻璃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雾状物质，仿佛有一层窗帘正在慢慢降下。但奇怪的是，他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况，只是亮度稍微降低了一些。
这是黄涛所说的“特殊控制系统”——他让秦雅萱以为视线被阻隔了，而实际上，李阳仍能看到一切。
李阳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隐约猜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黄涛转向秦雅萱，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好了，秦律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了。你不用担心看着儿子会害羞了，我们可以放心地玩玩了。”
李阳能听到黄涛的声音了！似乎在降下那层“幕布”的同时，黄涛也打开了声音传输系统。
秦雅萱吸一
气，声音冷静但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黄涛慢慢走近她，声音低沉：“我想要的东西，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没变过，秦律师。”
秦雅萱后退一步，保持着距离：“你这个混蛋，你是故意设局对付我儿子的！”
“聪明。”黄涛赞许地点点，“不愧是律政
王。是的，我发现他跟踪我有一段时间了，就猜到他可能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所以，我设了个小陷阱，他果然上钩了。”
“你真是个卑鄙的渣。”秦雅萱的声音充满厌恶。
“彼此彼此。”黄涛不以为然，“别忘了，是你先试图用录音笔录下我们的‘谈话’，想要敲诈我的。”
李阳心中一惊。想起了之前黄涛帖子里的内容——母亲曾经试图录下证据来对付黄涛？
秦雅萱的表没有变化：“我那是自保，为了逃离你这个渣。”
“随你怎么说。”黄涛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现在，我们来谈谈你儿子的问题。伤鉴定报告显示我被打成了轻伤二级，加上办公室监控里你儿子
力袭击我的画面，足够让他在牢里呆上一两年了。”
秦雅萱冷笑一声：“那份伤鉴定报告明显是伪造的。我在江城的医疗系统里有足够的脉查出真相。至于监控，我怀疑你是否提了完整的视频。如果是你先言语挑衅，那么质就完全不同了。”
李阳暗暗为母亲的冷静和智慧喝彩。她确实一眼就看穿了黄涛的把戏。
黄涛拍拍手：“说得好，不愧是秦律师。但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起来，“你真的要和我打这场官司吗？
想想后果，你愿意拿你儿子的前途去冒险吗？”
秦雅萱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拳紧握，青筋在她纤细的手背上起：“你到底想要什么？”
黄涛指了指自己的裤子：“不是说过了吗？用你的嘴，让我满意。”
李阳感到一阵眩晕。他想闭上眼睛不去看，但又控制不住地盯着那一幕。母亲就站在距离他几米远的地方，面临着最屈辱的选择，而他却只能坐在这里，无能为力。
秦雅萱站在原地，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她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一生都在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原则。即使已经被黄涛胁迫玩弄这么长时间，她也从未做过如此屈辱的服务。
“我…不能。”她的声音几乎是哀求的。
黄涛耸耸肩：“那好吧。”他拿出手机，“既然秦律师要追求正义，我这就打电话让把你儿子送到警局。”
“等等！”秦雅萱急忙阻止他，“给我…给我一点时间。”
她转过身，背对着黄涛，肩膀微微颤抖着。李阳知道母亲正在经历怎样的内心挣扎。作为一个律师，她对法律和正义有着近乎偏执的坚持；作为一个高傲矜持的贵
，她对自己的尊严和形象有着极高的要求；但作为一个母亲，她愿意为儿子牺牲一切。
“时间到了，秦律师。”黄涛不耐烦地说，“我数到三。一…二 ”
…
秦雅萱猛地转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决心：“够了。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你说到做到。”
黄涛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当然，这是易的一部分，当你彻底成为我的以后，我保证他会安全的。”
秦雅萱吸一气，又看了一眼那面她以为是单向玻璃的墙壁——也就是李阳所在的方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
和保护欲，以及一种的悲伤。
然后，她缓缓走向黄涛，跪在了他面前。
李阳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和恶心。他知道母亲是为了保护他才做出这种牺牲，这让他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疼痛。他想喊叫，想告诉母亲不要这样做，但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黄涛得意地坐在沙发上，伸手抚摸秦雅萱的发：“你知道吗，秦律师，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嘴能有多厉害。毕竟，你在法庭上辩论时可是无能敌。”
秦雅萱没有回应，只是低着，手指颤抖着伸向黄涛的裤子拉链。
“等等，”黄涛突然拦住她的手，“给你一点小惊喜。”
他站
起身，走到墙边的一个控制面板前，按下了几个按钮。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变暗，只有一盏聚光灯照在他们所在的位置上，仿佛舞台效果一般。
“这样更有气氛，”黄涛笑道，“毕竟，这可是你第一次为我。我知道连你老公都没享受过你的小嘴。”
秦雅萱的脸因羞辱而变得通红，但她没有反驳。这个事实对李阳来说更是一记重击——母亲甚至没有为父亲做过的事，现在却要为这个恶魔做。
黄涛重新坐下，舒展着身体：“继续吧，秦律师。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