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灼热的岩浆从脚底升腾而起,越过她的四肢百骸,最后聚在
顶,让她就像是一座活火山一样,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被那
热流灌满。
下一秒,男的手便从上而下,炽灼的掌心包覆下来,将她的手拢住。
“宁馥,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带你从我们公司正门走进来吗?”
宁馥目不转睛地盯着城市与天空接壤的线,看那里被阳光烧灼得有一种虚幻的模糊感。
她脑海中各种回忆如同四周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杂无章地浮现。
她想起前几天的游泳池,想起房东太太暧昧的笑容,想起那天收拾工作室时宋持风一本正经的表。
想起他手写的,遒劲而硬挺的大舞蹈家,想起他在医院面对她冷脸时些微落寞的神。
想起他背对着她,握着胯间的坚挺,想起噩梦中那一声熟悉的“别哭了”。
宁馥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片承载着无数回忆,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而对宋持风每一个细小的动容,则是海水中一粒小小的气泡。
看着微不足道,无迹可寻,但实际上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睁开眼,却发现早已遍布各个角落,叫她睁开眼是气泡的形,闭上眼依旧能感受到气泡的影。
无处可逃,无所遁形。
宋持风话音落下,等了许久,宁馥亦没任何反应。
他抓着孩子的手微微收紧。
自从遇见宁馥,他才知道,商场与场虽然说起来都是
心,但后者却明显要复杂得多。
商场本质利益驱动,如果是商业决策,他能通过本能嗅觉预判到对手之后五步的行动方向,但到了宁馥这里,他所有的谋略反而好像成了一种累赘。
他不知道宁馥这一刻心里是怎么想这件事,怎么想他这个,他只本能地感觉自己刚才好像是冒进了。
这段时间他能感觉到她的松动,她的软化,她的态度一天一天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宋持风发现自己开始贪婪,他想要更名正言顺的让她走在自己身边,而不用担心被别,比如他手底下的同事看见不好解释。
他想光明正大地带她去任何地方,出任何场合,跟身边的
大大方方地介绍,这是他的
朋友,未婚妻,或是太太。
“宁馥,我说这些话,没别的意思,不是想暗示你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在我未来的计划里,只要你愿意。”
他开始弥补,开始害怕刚才那一句话把好不容易开始靠近他的孩子吓走,声音愈发轻,愈发柔。
但宁馥却始终没有反应,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同掉进海里的小石子,溅不起一点水花,甚至就连如何坠落也看不见,就这么静静地沉了进去。
大海没有给他反应,大海不会给他反应。
宋持风的心在这一刻仿佛也成了那几粒溅不起水花小石子,跟着一点点下沉,胸腔顷刻间便被咸涩苦晦的海水灌满。
这里是庆城的顶端,脚下就是他庞大的商业帝国。
但宋持风却在这一刻,成为了一个彻彻尾的失败者。
“嗯。”
忽然,被他攥在掌心的手微微一动,就像一颗小小的气泡,撞在了宋持风下坠的心,下坠的小石子上。
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将他轻轻往上一抬,便在水中碎裂,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心,那一颗被她拨弄来去的小石子,却顺着那一点力量,停止了下坠。
水流缓慢而轻柔地划过他的心,划过那一粒小石子,让它悬在海水中不安地浮动。
“我觉得,你的想法,比我那个遛鸟听戏打麻将的要好。”
下一秒,孩子轻轻回握住他的手,回过
看向他的时候,双眸璨若星河。
“挺好的,不用文艺复兴了,宋持风。”
谁说大海不会给他回应。
大海听见了他的声音。
回应了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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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办公室
时间是下午三点。
宋持风三点二十有个会,门的何秘书觉得差不多可以先提醒一下老板,让他准备把手边的工作先告一段落。
何秘书走过去敲了敲门,隔着门唤了声:“宋总。”
一般宋持风这个时候都会直接接一句‘进来’,何秘书的手已经非常专业地握住了门把,就等进来二字一出,立刻推门而。
但熟悉的两个字没到,取而代之的是一句略带不耐的“什么事?”。
何秘书跟在宋持风身边也四五年了,立刻意识到老板应该并不希望自己在这一刻推门而,随即收回了手。
原本准备好的问题也自动被替换成:“三点二十的会议需要延后吗?”
办公室里,宁馥已经被宋持风推到了办公桌上,他的电脑屏幕就在旁边,桌子两旁是成摞的文件,这一刻成了宋持风的帮凶,帮他把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这一小块地方。
她后脑的发包已经微微松散,却还勉强能固定得住位置,连衣裙的拉链却早在刚才接吻的时候被宋持风拉开,原本悬挂于肩的粗吊带滑落到大臂处,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推到明天吧,后面也不要再安排其他事了。”
宋持风在做出决定的同时,手还捻在宁馥双腿间,隔着内裤,缓缓地刺激着她柔软而湿的敏感。
棉布已经吸上了水,洇开一块小小的水渍,指腹推上去的时候,如同赤脚踩在微微融化的雪地上。
宁馥听见门外秘书那医生顺从的“好的”时,不自觉地便脑补出了一些失望与无奈的意思。
她又用那种看着昏庸君王的眼神看着宋持风,只不过上一次留住没有说的话,这一次终于能不加掩饰地说了出来:“你好像古时候那种昏君。”
宋持风笑了一声,胯间隆起的膨胀隔着一层西装裤牢牢地抵在她的腿心上,同时俯下身与她地缠吻。
金属拉链扣变成两中间存在感最为强烈的物件,男
偶尔后腰似有若无的耸动都通过那小小的硬金属准确无误地化作皮肤上的酥麻感,沉进皮下的触觉神经中。
男的手将她藕
色的连衣裙往下一拉,隔着内衣揉她的
,
被罩杯兜着,如同盛在杯中的水,稳稳当当地晃
,直到他没了耐心将她内衣推上锁骨,才一
气弹跳出来。
尖儿落于他手,宁馥却呻吟连带喘息都被宋持风唇舌夺去,意
迷的恍惚间,下半身还在
往她上撞的拉链扣也好像成了一只多出来的手,从生理到
神皆是一种奇异的刺激。
“如果昏君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我觉得倒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一点不介意宁馥说他昏聩,顺着小的嘴角一路吻至侧颈,灼热呼吸烘着那一块敏感皮肤,掌心敏锐察觉她的颤抖,将她握得更紧,“就怕宁小姐不肯跟我胡来,一早还得丢下我去练舞。”
因为最近游泳池真的太多了,宁馥有时候只能赶早场,就是七点进去,练到九点出来,吃个早饭休息一会,等中午
都去吃饭了,再
场。
她管这个叫错峰练习。
“唔……别……”宁馥被他吻得呼吸都在颤抖,甚至都没听清他刚说了什么,双手抱着他肩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