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的我。
后来我把那首诗贴到我跟爸爸共享的资料夹里,存在“纾茗螃蟹”的最底层。然后传讯息给爸爸说:
“今天文学社,我把螃蟹的事写成诗了。大家说很美。”
他很快回了一句:“你是说螃蟹怎么绑吗?”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好几秒,脸马上烫起来。然后下意识打了一句:“你很烦欸。”想按送出,又没按,只是盯着那句话在屏幕上闪,像是被自己按住的呼吸。
没等我回,他又发了一句过来:“因为你是用身体写的。”
我手一紧,紧紧抱着手机,脸整张红透。讯息没有再跳出来,但我心里却悄悄回了一句没打出来的话:
 “但你是唯一能读懂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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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1:爸爸的调教之门被我打开了
原本以为那天的绳缚只是一次尝试,一次羞耻到极点的体验。没想到的是,那竟像是打开了一扇门——而那扇门后面,住着一个我从没真正认识过的爸爸。
 他以前是个有点懒的 。诊所的事常常拖着不管,事
。诊所的事常常拖着不管,事 能晚点做就晚点做,总说“明天再说也不会怎样”。但从那天之后,一切变了。
能晚点做就晚点做,总说“明天再说也不会怎样”。但从那天之后,一切变了。 
他开始动脑、找资料、看影片、还偷偷加了几个群组。他说他想让我有“不重复的身体记忆”。原本只打算偶尔玩玩的绳缚,没多久他就说“玩腻了”,接着开始尝试别的点子——浴室羞辱、课堂暗示、捷运露出、家中扮演、声音命令……
 他喜欢我一边哭一边说出感觉、喜欢我写 记、喜欢我在发抖的时候还要模仿学校
记、喜欢我在发抖的时候还要模仿学校 吻背课文。
吻背课文。 
他也喜欢突袭。有时候是我洗澡到一半他闯进来,有时候是出门前把我叫进房间塞了塞子、然后说“乖乖搭捷运”。他说,真正的调教不需要仪式,而是自然地渗透生活——就像羞耻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抗议。明明是我自己读了那本小说、自己提起“螃蟹”,结果现在变成我每天都要被处理、被开发、被当成他创意的实验对象。
但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把他的某个开关打开了。他的欲望,他的温柔,他的占有与创造欲,全都像潘朵拉盒子里的东西,一旦揭开,就再也收不回去。
我不知道这扇门最后会通往哪里,但我知
道,我现在已经走进来了。
爸爸说,我是他最乖的学生,也是他最甜的小螃蟹。
 而我总是在高 的最后一刻,含着泪想着:
的最后一刻,含着泪想着: 
 “我是不是太用力地 上这样的自己了?”
上这样的自己了?” 
后记2:第二只螃蟹
那个秘密,原本只属于我和爸爸。
 我一直这样相信,也这样守着。就像藏在制服裙底下的红痕,会痛、会痒,但只要不掀开,就不会有 知道。
知道。 
 但有一天,我对我的闺蜜宋恩雅说出 了。
了。 
 我们坐在我房间,像从前无数个午后一样。桌上是冷掉的 茶,她翻着我给她的《初恋乐园》,说:“你最近怎么老重看这一段啊?”
茶,她翻着我给她的《初恋乐园》,说:“你最近怎么老重看这一段啊?” 
我没打算说的,但那天她的语气太柔了,像摸进我心里。我只是淡淡地说:“我也被绑过。比她更真实。”
她没有惊讶,甚至没有停下翻页,只是低声问我:“是谁?”
我看着她,轻轻说:“爸爸。”
她才停下来。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个什么——不是震惊,也不是恐惧,而是某种……亮晶晶的羡慕。
 她很慢地说:“你们的感 ,好
,好 喔。像恋
喔。像恋 一样,可是又……更懂彼此。”
一样,可是又……更懂彼此。” 
我没说话。因为她说中了。
 但接下来,她抬起 、眼神直直地望着我,语气却柔到几乎像撒娇。
、眼神直直地望着我,语气却柔到几乎像撒娇。 
“那……你们也可以绑我吗?”
我怔住了。空气忽然变得好像有重量,整间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我耳朵里的心跳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挑衅、也不是玩笑,甚至有点羞赧。但正是那样的语气,让我感到一种 刻的羞耻与被侵犯的震颤。
刻的羞耻与被侵犯的震颤。 
 那明明是我专属的事 啊。只有我,能被爸爸这样看、这样碰、这样拍。只有我能被叫“小螃蟹”,被打开、被
啊。只有我,能被爸爸这样看、这样碰、这样拍。只有我能被叫“小螃蟹”,被打开、被 、被绑得湿湿的,还能流着泪撒娇。
、被绑得湿湿的,还能流着泪撒娇。 
她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自然?
 我勉强笑了一下,转开视线。之后的几天,我再也没主动找她。讯息也只是简短回应。她察觉到了。她没有 问我,只是悄悄退到一个距离,看起来无害,却让我更不安。
问我,只是悄悄退到一个距离,看起来无害,却让我更不安。 
 我怕她说出去,也怕她知道得更多。她知道“纾茗螃蟹”这个资料夹的存在,也看过里面几张照片。她知道我嘴 被塞住、
被塞住、 部被绑开、高
部被绑开、高 时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时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我太赤 了。她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
了。她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 体站在教室黑板前——羞耻得想逃,却又想看看有没有
体站在教室黑板前——羞耻得想逃,却又想看看有没有 看懂。
看懂。 
我只能跟爸爸说。
我们在车上,我小声地告诉他:“恩雅知道了……她还说,她也想被绑。”
我原以为爸爸会严肃起来,或说要小心。但他只是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地说:
 “我们绑她。拍她。然后让她在旁边看我们做 。”
。” 
我的身体整个一震,耳朵像灌进热水。
 他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在说一种教学安排。我却在那一瞬间,感到一 又羞耻又兴奋的错
又羞耻又兴奋的错 ——
—— 
 我竟然想看到那画面:她被绑在角落,睁大眼,看着我和爸爸 合,看着我被
合,看着我被
 、被
、被 弄、被亲吻,而她只能湿著、喘著、看着。
弄、被亲吻,而她只能湿著、喘著、看着。 
 我好像忽然从受害者,变成了 偶者。
偶者。 
 我点了 。
。 
 那天,我们真的约她来家里。我假装轻松地邀她参与一次“拍摄练习”,她微微紧张,但没拒绝。爸爸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把红绳慢慢在她的身体上 错。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被绑成和我一样的螃蟹姿势,膝盖跪地、手臂反折、裙子撩高,白色内裤被剪开,露出一片还没被碰过的
错。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被绑成和我一样的螃蟹姿势,膝盖跪地、手臂反折、裙子撩高,白色内裤被剪开,露出一片还没被碰过的 红。
红。 
 她的脸红得不敢抬 ,但我看到她身体微微发颤,根本湿了。
,但我看到她身体微微发颤,根本湿了。 
“恩雅,现在换你看着了。”我轻声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走向爸爸。
 爸爸吻我,舔我胸 ,一边用手轻轻抚过我大腿间还带着绳痕的印子。我转
,一边用手轻轻抚过我大腿间还带着绳痕的印子。我转 看她,她咬著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个刚学会怎么呼吸的
看她,她咬著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个刚学会怎么呼吸的 孩。
孩。 
然后爸爸进来了。
 我当着她的面呻吟、抽动、夹紧,每一下都湿到滴水,每一次都让我羞耻得想哭。我知道她在看,我知道她的腿已经夹紧、身体在抖,我甚至知道她可能会偷偷高 。
。 
 可我没有回 。我只想让她记住这画面:
。我只想让她记住这画面: 
 我是被 的那个。我是第一只螃蟹,她只是第二只。
的那个。我是第一只螃蟹,她只是第二只。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奇妙而模糊。
她不再主动说要被绑,但偶尔还是会传讯息问我:“下次可以再让我来看吗?”
她会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喜欢你哭的时候,像一首湿掉的诗。”
 我也会亲她,让她舔我,在我高 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让她知道——她可以靠近,但永远不是我。
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让她知道——她可以靠近,但永远不是我。 
 我们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种三 行的奇妙平衡,一直延续到上大学。
行的奇妙平衡,一直延续到上大学。 
 后来出了点事,把一切打 了。但那是之后的事了。
了。但那是之后的事了。 
(本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