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者生涩的 抚相比,赵荀铖粗糙的手掌带来的刺激更为直接强烈。每一次按压、揉搓、挑逗,都能让知更鸟的身心为之颤抖。
抚相比,赵荀铖粗糙的手掌带来的刺激更为直接强烈。每一次按压、揉搓、挑逗,都能让知更鸟的身心为之颤抖。 
渐渐地,知更鸟沉溺其中,忘记了丈夫开拓者,忘记了府邸后宫的其他姐妹们,也忘记了自己作为歌者的身份。她只想沉浸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让赵荀铖带她飞上云端,再也不愿醒来。
 正当知更鸟沉浸在赵荀铖的 抚中时,他却突然松开了玩弄她双
抚中时,他却突然松开了玩弄她双 的手。
的手。 
 "怎么回事,我突然不想继续了呢。"赵荀铖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表 ,"知更鸟小姐,我想我们已经玩够了。我还是就此告辞吧。"
,"知更鸟小姐,我想我们已经玩够了。我还是就此告辞吧。" 
 知更鸟闻言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赵荀铖的衣袖。身为赫赫有名的星空舞台歌者,她当然明白赵荀铖的意思——他要的不是一次 的欢愉,而是要她永远臣服于他。
的欢愉,而是要她永远臣服于他。 
 内心激烈的斗争再次上演,理智与欲望在知更鸟脑海中 织缠斗。她想起了自己对开拓者的誓言,想起了姐妹们的信任,也想起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事业。这一切,难道都要为了今晚的一夕之欢而舍弃吗?
织缠斗。她想起了自己对开拓者的誓言,想起了姐妹们的信任,也想起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事业。这一切,难道都要为了今晚的一夕之欢而舍弃吗? 
 然而,当赵荀铖的手指不经意间掠过她的
 时,那种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击溃了知更鸟仅存的犹豫。心中的欲火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回
时,那种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击溃了知更鸟仅存的犹豫。心中的欲火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回 了。
了。 
"别走,"知更鸟红着脸说道,"求您别走,我、我愿意...。"
 看着赵荀铖戏谑的眼神,知更鸟 吸一
吸一 气,缓缓跪在地上,挺直上身,一对巨
气,缓缓跪在地上,挺直上身,一对巨 也跟着摇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
也跟着摇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
 还处于勃起状态,被空气中微凉的气流拂过,带来细微的快感。
还处于勃起状态,被空气中微凉的气流拂过,带来细微的快感。 
 她仰起 ,直视着赵荀铖那张英俊却又充满霸气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更鸟,开拓者之妻,在此立誓...愿意成为赵荀铖公子的
,直视着赵荀铖那张英俊却又充满霸气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更鸟,开拓者之妻,在此立誓...愿意成为赵荀铖公子的 隶,从今以后,知更鸟只会听从主
隶,从今以后,知更鸟只会听从主 的命令。"
的命令。" 
 她说完这番话,只觉得全身的血 都沸腾起来,内心的激动无以复加。尽管眼角泛起了泪水,但她知道,从今夜开始,一段全新的
都沸腾起来,内心的激动无以复加。尽管眼角泛起了泪水,但她知道,从今夜开始,一段全新的 生正等待着自己。
生正等待着自己。 
 而赵荀铖满意地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环族歌者如今跪在自己脚下,心中成就感十足。他从包里取出一个 致的小盒,里面装着两枚银质
致的小盒,里面装着两枚银质 环。
环。 
"很好,从今
 往后,你就是我的
 了。"赵荀铖命令道,同时轻轻抚摸着知更鸟的
了。"赵荀铖命令道,同时轻轻抚摸着知更鸟的
 ,确保它们保持勃起的状态。"来,睁大眼睛看着。主
,确保它们保持勃起的状态。"来,睁大眼睛看着。主 赏你一对
赏你一对 环,让你的
环,让你的
 永远挺立。"
永远挺立。" 
 知更鸟依言睁大眼睛,看着赵荀铖拿起一根银针,对准自己的
 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啊!!!"知更鸟痛呼出声,泪水瞬间盈满眼眶。但她依旧顺从地挺起胸膛,任由赵荀铖将那枚 致的银质
致的银质 环穿刺到她凸起的
环穿刺到她凸起的
 上。刺痛感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更多的却是源自于内心
上。刺痛感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更多的却是源自于内心 处的兴奋与满足。赵荀铖如法炮制,为知更鸟的另一颗
处的兴奋与满足。赵荀铖如法炮制,为知更鸟的另一颗
 也穿上了
也穿上了 环。
环。 
 "好了,从今天起,你这对下流的
 就是我的所有物了。"赵荀铖得意地拍拍知更鸟的脸颊,"记住了,有
就是我的所有物了。"赵荀铖得意地拍拍知更鸟的脸颊,"记住了,有 的时候叫我赵哥哥,没
的时候叫我赵哥哥,没 的时候叫我老公或者主
的时候叫我老公或者主 ,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 
 "谢主 赏赐,"知更鸟低
赏赐,"知更鸟低 行礼,"知更鸟必将全心侍奉主
行礼,"知更鸟必将全心侍奉主 ,绝不辜负主
,绝不辜负主 的期望。"
的期望。" 
 赵荀铖哈哈大笑,一把将知更鸟搂 怀中。"好,这才像我心目中的知更鸟。"他在知更鸟耳边低语,"今晚,就让我们好好庆祝庆祝,让你的骚
怀中。"好,这才像我心目中的知更鸟。"他在知更鸟耳边低语,"今晚,就让我们好好庆祝庆祝,让你的骚 尝尝主
尝尝主

 的滋味吧。"
的滋味吧。" 
……
 在放下了内心最后的纠结与羞耻心后,知更鸟展现出从未有过的
 姿态。
姿态。 
 因此,当赵荀铖的手指再次触碰到她的
 时,知更鸟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迫不及待地向前挺胸,试图让赵荀铖玩弄得更方便些。她像个
时,知更鸟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迫不及待地向前挺胸,试图让赵荀铖玩弄得更方便些。她像个
 一样扭动着腰肢,将自己的私处完全
一样扭动着腰肢,将自己的私处完全 露在赵荀铖面前,任由他欣赏、抚摸、甚至是粗
露在赵荀铖面前,任由他欣赏、抚摸、甚至是粗 地对待。
地对待。 
 "主 ...快来
...快来 我吧??"知更鸟用最
我吧??"知更鸟用最 贱的语气恳求道,"知更鸟的骚
贱的语气恳求道,"知更鸟的骚 已经痒得不行了,求主
已经痒得不行了,求主 快用你的大
快用你的大

 我...用大
我...用大
 狠狠惩罚我这个下贱的母狗。"
狠狠惩罚我这个下贱的母狗。" 
 赵荀铖见状大喜,一把将知更鸟推倒在床上。他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
 ,对准知更鸟泥泞不堪的蜜
,对准知更鸟泥泞不堪的蜜 摩擦了几下,在她饥渴难耐地扭腰乞求时狠狠
摩擦了几下,在她饥渴难耐地扭腰乞求时狠狠 了进去。
了进去。 
 "哦??豁哦哦哦噢噢?!好胀...好满啊噢噢噢噢哦哦?!好爽噫噫噫??主 的大
的大
 进来了!"知更鸟仰起
进来了!"知更鸟仰起 ,发出一声高亢的
,发出一声高亢的 叫。她的四肢紧紧缠绕在赵荀铖身上,仿佛要把他整个
叫。她的四肢紧紧缠绕在赵荀铖身上,仿佛要把他整个 都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挺起的饱满
都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挺起的饱满 部,如同
部,如同 贱的母畜一般
贱的母畜一般 叫着迎合赵荀铖的撞击。
叫着迎合赵荀铖的撞击。 
 赵荀铖闻言大受鼓舞,动作变得更加激烈粗 ,每一下都几乎要将知更鸟贯穿。他的
,每一下都几乎要将知更鸟贯穿。他的
 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进出知更鸟的蜜
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进出知更鸟的蜜 ,每一次抽
,每一次抽 
 
 都带出大量
 ,顺着两
,顺着两 的
的 合处滴落在床单上。知更鸟在他的身下疯狂扭动着,如同一条
合处滴落在床单上。知更鸟在他的身下疯狂扭动着,如同一条 贱的母畜,只为取悦身上的雄
贱的母畜,只为取悦身上的雄 。
。 
 "嗯哦哦噢噢??主 好
好 ...
... 得知更鸟好舒服..."知更鸟的呻吟声中夹杂着
得知更鸟好舒服..."知更鸟的呻吟声中夹杂着
 的词语,"知更鸟的骚
的词语,"知更鸟的骚 已经变成主
已经变成主 专用的形状了...我就是主
专用的形状了...我就是主 的骚母狗啊噫噫噫哦哦??好喜欢...随意使用我吧!"
的骚母狗啊噫噫噫哦哦??好喜欢...随意使用我吧!" 
 赵荀铖一边大力
 ,一边拍打着知更鸟浑圆的
,一边拍打着知更鸟浑圆的 瓣。
瓣。 
 "真是个欠 的骚货,"他骂道,"怎么这么会摇?就这么喜欢被我的大
的骚货,"他骂道,"怎么这么会摇?就这么喜欢被我的大

 吗!"
吗!" 
 "因为、因为知更鸟我是...是天生的
 噫噫噫??就是喜欢被大
噫噫噫??就是喜欢被大

 ..."知更鸟在快感的冲击下早已迷失自我,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天生就是要...给主
..."知更鸟在快感的冲击下早已迷失自我,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天生就是要...给主
 的??咕噢噢哦哦哦...好
的??咕噢噢哦哦哦...好 ..."
..." 
 赵荀铖开始大力抽 起来,每一下都齐根没
起来,每一下都齐根没 ,再全部拔出。他欣赏着知更鸟胸前那对随着动作前后甩动的巨
,再全部拔出。他欣赏着知更鸟胸前那对随着动作前后甩动的巨 ,时不时就会伸手上去揉捏一把。两
,时不时就会伸手上去揉捏一把。两 的
的 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混合着前列腺
混合着前列腺 顺着知更鸟的大腿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印记。
顺着知更鸟的大腿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印记。 
 知更鸟的饥渴 妻花
妻花 紧紧吸附着赵荀铖的
紧紧吸附着赵荀铖的
 ,层叠的软
,层叠的软 不断收缩蠕动,仿佛要将他的
不断收缩蠕动,仿佛要将他的
 尽数榨出。赵荀铖咬紧牙关,勉强维持着理智不让自己提前缴械。
尽数榨出。赵荀铖咬紧牙关,勉强维持着理智不让自己提前缴械。 
 "真是极品小 ..."赵荀铖喘息着说道,他抓住知更鸟的大
..."赵荀铖喘息着说道,他抓住知更鸟的大 子,狠狠揉捏着,试图延长这种快感。"要是寻常男
子,狠狠揉捏着,试图延长这种快感。"要是寻常男 ,恐怕
,恐怕 进去就会
进去就会 出来了。"
出来了。" 
 两 的喘息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在这个本是用来安寝的房间里奏响
的喘息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在这个本是用来安寝的房间里奏响 靡的乐章。知更鸟那张美丽的面孔已经完全沉沦在快感之中,双眼翻白,
靡的乐章。知更鸟那张美丽的面孔已经完全沉沦在快感之中,双眼翻白, 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 死我了...主
死我了...主 的大
的大
 太厉害了哦哦哦??知更鸟要死了...要被主
太厉害了哦哦哦??知更鸟要死了...要被主
 到升天了齁咿咿噫哦哦噢噢??"知更鸟放声
到升天了齁咿咿噫哦哦噢噢??"知更鸟放声 叫,双手
叫,双手 不自禁地揉捏着自己的巨
不自禁地揉捏着自己的巨 ,"齁哦~主
,"齁哦~主 快用力
快用力 我...把知更鸟的子宫都
我...把知更鸟的子宫都 烂吧??"
烂吧??" 
 赵荀铖也被知更鸟
 的表现刺激得血脉偾张,他粗
的表现刺激得血脉偾张,他粗 地抓住知更鸟的长发,强迫她向后仰起
地抓住知更鸟的长发,强迫她向后仰起 ,一边大力抽
,一边大力抽 一边调教道:"骚货,喜不喜欢被主
一边调教道:"骚货,喜不喜欢被主
 ?快说!"
?快说!" 
 "啊!喜欢??最喜欢被主
 了..."知更鸟顺应着赵荀铖的要求,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最
了..."知更鸟顺应着赵荀铖的要求,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最
 的一面,"知更鸟的骚
的一面,"知更鸟的骚 就是为主
就是为主 而生的??请主
而生的??请主 随便使用吧哦哦噢噢哦..."
随便使用吧哦哦噢噢哦..." 
 随着赵荀铖的
 越来越猛烈,知更鸟的身体也反应剧烈。她的
越来越猛烈,知更鸟的身体也反应剧烈。她的 蒂高高翘起,在赵荀铖硕大的
蒂高高翘起,在赵荀铖硕大的 囊拍打下
囊拍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