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至高峰。可他不打算停在这里。
 “琬琬还是第一次唤我姓名”,呼延彻仍在动作。手伸到了前面,两指将
 掰得更开,“嘴真紧,是要把我咬死在里
掰得更开,“嘴真紧,是要把我咬死在里 么?”
么?” 
 高 余韵未退,她又被弄出了一些感觉。可是小
余韵未退,她又被弄出了一些感觉。可是小 吞着他的尘柄本就吃力,再被多拉开一道缝隙,不光有疼痛,更生出
吞着他的尘柄本就吃力,再被多拉开一道缝隙,不光有疼痛,更生出 水将流出的窘迫。又听了他的荤话,杨琬既羞且怒,质问脱
水将流出的窘迫。又听了他的荤话,杨琬既羞且怒,质问脱 而出,“你怎能…你怎能这样行事?”
而出,“你怎能…你怎能这样行事?” 
 他太习惯于掌控她的身体和 欲了。内外夹击,简直将她架到一处不上不下的位置,牝户内如有虫蚁噬咬,急于再快活一次。“对长辈这样说话,该罚”,他竟伸手按了按她小腹,杨琬险些失禁。
欲了。内外夹击,简直将她架到一处不上不下的位置,牝户内如有虫蚁噬咬,急于再快活一次。“对长辈这样说话,该罚”,他竟伸手按了按她小腹,杨琬险些失禁。 
她咬牙切齿,“你还记得自己是长辈”。欲将他的手挪开,反被他一并扣到腹上,更用力摁压。
 “当以表字称我”,他不松手,下体
 锲进去,手上来回揉着,似要隔着一层肚皮,去摸到自己的东西。
锲进去,手上来回揉着,似要隔着一层肚皮,去摸到自己的东西。 
杨琬不肯,托辞为“我哪里知道。”
 呼延彻又笑,“我案上书信,全教你看了去,怎会不知”。说话间又欲惩治她,猛 几十下,回回是尽根没
几十下,回回是尽根没 ,狂碾花心。杨琬两条腿都酸软不堪,身子几乎全支在他一双手上,偏偏他又压得凶,她越发濒临崩溃。溺意随着
,狂碾花心。杨琬两条腿都酸软不堪,身子几乎全支在他一双手上,偏偏他又压得凶,她越发濒临崩溃。溺意随着 事的快感,一次较之一次高涨。
事的快感,一次较之一次高涨。 
 不可以再让他继续了,要是失了禁,衣物也没得更换,难道要湿着下半身再回到宴席中去。杨琬终于松 ,低低唤他。
,低低唤他。 
“轻些——嗯,受不住,疏明…疏明,再使不得了呀……”
 开了这个 子,仿佛就没有更多的难为
子,仿佛就没有更多的难为 了。呼延彻还未满意,她再忍不住了,只有更急促些求饶,“琬琬要溺了,今次饶过我罢——”
了。呼延彻还未满意,她再忍不住了,只有更急促些求饶,“琬琬要溺了,今次饶过我罢——” 
 他这才放过她,两手转而扣到胯上,一心挺腰 弄起来。骤然卸去了大半的失禁压力,只余下冲昏
弄起来。骤然卸去了大半的失禁压力,只余下冲昏 脑的
脑的 欲,“再弄一会,嗯…快活死了”。
欲,“再弄一会,嗯…快活死了”。 
 呼延彻还从没想过,琬琬会说得出这种放 的话,近乎是主动向他求欢了。比起
的话,近乎是主动向他求欢了。比起 开湿热紧致的
开湿热紧致的
 ,她难以自制的
,她难以自制的 叫,带给他的刺激更甚。
叫,带给他的刺激更甚。 
 “吃着爷的顶大东西,才舍得叫一声么”,他转过她的脸,在黑暗之中发狂似的吻她,下 却故意不动了。杨琬无法,自己前后摆动腰肢。花
却故意不动了。杨琬无法,自己前后摆动腰肢。花 又被粗长阳具
又被粗长阳具 得红肿,这时却主动吞吐着狰狞
得红肿,这时却主动吞吐着狰狞 茎,但只有浅浅的欢愉。她想要更多。
茎,但只有浅浅的欢愉。她想要更多。 
 不等呼延彻再开 挑逗,她又颤着
挑逗,她又颤着 
嗓子,迭声唤他。半是催促,半是引诱。
 “疏明——疏明,要 死我了。那里痒得厉害,你…你且动一动呀。”
死我了。那里痒得厉害,你…你且动一动呀。” 
 “哪里痒”,他可恶极了,见她有求,不但不应,还更拔出了些。她再想自己套弄,都使不成力。“我 着的,是琬琬身上什么地方?”
着的,是琬琬身上什么地方?” 
 这如何答得出 。杨琬不说,他也正好耗尽了耐心。没要她的回答,就俯冲抵达极
。杨琬不说,他也正好耗尽了耐心。没要她的回答,就俯冲抵达极 处。“骚
处。“骚 ”,扼紧了她的纤腰,呼延彻发觉自己有无尽的荤话,想一样样说出来欺负她。
”,扼紧了她的纤腰,呼延彻发觉自己有无尽的荤话,想一样样说出来欺负她。 
 听到那两个字,她 里当真又收紧了些,玉茎受用至极。“还
里当真又收紧了些,玉茎受用至极。“还 不松你,真骚,又流水了…”他在她颈上重重吮了几下,“生来就是要给叔父
不松你,真骚,又流水了…”他在她颈上重重吮了几下,“生来就是要给叔父 的,别个的
的,别个的
 你,有教我骑着
你,有教我骑着 得爽么?”
得爽么?” 
 杨琬也是初次听他讲这些。耻辱卷着奇异的快乐,在她身子里回 。逃不掉,那就真去作了他胯下的母马吧。有一刹那的心甘
。逃不掉,那就真去作了他胯下的母马吧。有一刹那的心甘 愿,攻得她动摇。不用再记挂旁的事,只消供他
愿,攻得她动摇。不用再记挂旁的事,只消供他 弄,只消自己也享受荒唐
弄,只消自己也享受荒唐 合带来的无上快感。
合带来的无上快感。 
 他懂得花样多,轻易就让她丢尽防御,像真正的
 一样,渴着那根巨物,仰牝承受。身上又无一处不健壮,她藏着的对
一样,渴着那根巨物,仰牝承受。身上又无一处不健壮,她藏着的对
 的期盼,没有他满足不了的。
的期盼,没有他满足不了的。 
 呼延彻在她床上,是最强悍也最体贴的男 。骑着她每每
。骑着她每每 得最爽,杨琬从不承认,但
得最爽,杨琬从不承认,但 久了她身心都被
久了她身心都被 欲支配的样子,他早就熟悉。
欲支配的样子,他早就熟悉。 
 之前她眷顾过的男 ,教他几乎嫉妒得发狂,却自虐一般,总在和她
,教他几乎嫉妒得发狂,却自虐一般,总在和她 到激烈处提及。他要开发她身子里只与他相连的快乐,一点点调教出别
到激烈处提及。他要开发她身子里只与他相连的快乐,一点点调教出别 没见过的琬琬。
没见过的琬琬。 
“唔…啊——疏明,我、我要丢了,嗯…”
 很快,一 温热的
温热的 体触到他
体触到他
 ,呼延彻于是知道,她又小死一回,这才自己尽兴动作。
,呼延彻于是知道,她又小死一回,这才自己尽兴动作。 
 到从她香软的身子里退出来时,意犹未尽。但也只取了她随身的丝帕,全数 到了上面。
到了上面。 
 眼前的黑布蓦地解了去。杨琬心神甫定,再环顾四周,哪里还有那贼 的身影。
的身影。 
 呼吸渐渐匀长,面上春色退去。她将衣装鬓发小心复原,才迈出去,转身阖上殿门时,突然听见一声啐骂, “蛮 玩烂的
玩烂的 子”。
子”。 
 声音尖 童稚,杨琬如坠冰窟。
童稚,杨琬如坠冰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