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内的 体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顺畅。那撕裂般的剧痛,竟开始慢慢地、不可思议地被一种陌生的、酥麻的痒意所取代。
体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顺畅。那撕裂般的剧痛,竟开始慢慢地、不可思议地被一种陌生的、酥麻的痒意所取代。 
 起初,那只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酥麻,但随着他每一次 准地、狠狠地撞击在那令她又痛又怕的子宫颈
准地、狠狠地撞击在那令她又痛又怕的子宫颈 ,那酥麻感便会增强一分。渐渐地,酥麻变成了越来越清晰的电流,从她的小腹
,那酥麻感便会增强一分。渐渐地,酥麻变成了越来越清晰的电流,从她的小腹 处蔓延开来,窜向四肢百骸。疼痛还在,但已经被这种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所覆盖、所包裹。
处蔓延开来,窜向四肢百骸。疼痛还在,但已经被这种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所覆盖、所包裹。 
 “嗯……啊……啊……”她 中的悲鸣,不知何时已经变了调,染上了黏腻的、带着哭腔的鼻音。
中的悲鸣,不知何时已经变了调,染上了黏腻的、带着哭腔的鼻音。 
 终于,在郝勇又一次沉重地、毫不留 地撞到最
地撞到最 处时,她脑中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一
处时,她脑中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一 无法抑制的、极致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
无法抑制的、极致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 处轰然引
处轰然引 !
!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悠长、尖锐、充满了绝望与欢愉的复杂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剧烈地痉挛着。随即,一 滚烫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大量的、清澈的水
滚烫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大量的、清澈的水 ,从她痉挛的
,从她痉挛的
 猛地
猛地
 而出,尽数打在郝勇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
而出,尽数打在郝勇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
 上,以及他因为用力而贲张的小腹上。
上,以及他因为用力而贲张的小腹上。 
  吹了。
吹了。 
 大量的 体将两
体将两 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让每一次后续的
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让每一次后续的
 都变得更加顺畅、滑腻,几乎再也听不到
都变得更加顺畅、滑腻,几乎再也听不到 涩的摩擦声,只剩下“噗嗤、噗嗤”的、
涩的摩擦声,只剩下“噗嗤、噗嗤”的、 靡到极点的水声。
靡到极点的水声。 
 那一次 吹,仿佛是身体彻底投降的信号。大量的蜜
吹,仿佛是身体彻底投降的信号。大量的蜜 将两
将两 的结合处浇灌得无比湿滑,每一次摩擦都带上了
的结合处浇灌得无比湿滑,每一次摩擦都带上了 靡的“噗嗤”声。郝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满意,他抓住姐姐颤抖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的一双小腿扛上了自己的肩膀,同时他上半身也猛地向前倾倒、压下,将自己的姿势从直立的跪坐,变成了一种更具侵略
靡的“噗嗤”声。郝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满意,他抓住姐姐颤抖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的一双小腿扛上了自己的肩膀,同时他上半身也猛地向前倾倒、压下,将自己的姿势从直立的跪坐,变成了一种更具侵略 、也更具压迫感的俯冲姿态。
、也更具压迫感的俯冲姿态。 
 为了支撑住自己前倾的、满是 炸
炸 肌
肌 的沉重上身,郝勇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按在了姐姐的胸膛之上。
的沉重上身,郝勇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按在了姐姐的胸膛之上。 
 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布满了硬茧,就那样 准地、一只手覆盖住一只,将她那对雪白、饱满的硕大
准地、一只手覆盖住一只,将她那对雪白、饱满的硕大 房,当成了最方便的支撑点。
房,当成了最方便的支撑点。 
随即,他上半身的所有重量,都通过这两只手掌,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压了下来!
“唔……!”
 姐姐的胸腔中,最后一点稀薄的空气被瞬间挤压殆尽,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窒息般的闷哼。她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在这 千斤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次呼吸都变
千斤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次呼吸都变 
得无比艰难,只能短促地、绝望地喘息着。
 而她那对骄傲挺立的柔软双峰,此刻正在他无 的重压下,被挤压、蹂躏成了两团可怜的、变形的
的重压下,被挤压、蹂躏成了两团可怜的、变形的 饼。
饼。 
 柔软的、充满惊 弹
弹 的
的
 ,根本无法抵抗他那山岳般的体重,被彻底压扁,然后从他宽大手掌的指缝间、以及手掌的边缘,无奈地、羞耻地、满溢出来。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如红豆的
,根本无法抵抗他那山岳般的体重,被彻底压扁,然后从他宽大手掌的指缝间、以及手掌的边缘,无奈地、羞耻地、满溢出来。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如红豆的
 ,此刻正被他粗糙的掌心,或者坚硬的指节,狠狠地、痛苦地碾压着,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此刻正被他粗糙的掌心,或者坚硬的指节,狠狠地、痛苦地碾压着,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这个姿势,也让他得以进 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最
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最 的
的 度。他开始了更加猛烈、更加不留
度。他开始了更加猛烈、更加不留 面的抽
面的抽 。巨大的
。巨大的
 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狰狞的
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狰狞的 部,随即又会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路贯穿到底,重重地撞击在那早已被刺激得敏感无比的子宫颈
部,随即又会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路贯穿到底,重重地撞击在那早已被刺激得敏感无比的子宫颈 。
。 
“唔……嗯……啊!”
 姐姐的身体像 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彻底掌控。快感不再是之前那种夹杂着痛苦的陌生电流,而是变成了纯粹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巨
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彻底掌控。快感不再是之前那种夹杂着痛苦的陌生电流,而是变成了纯粹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巨 。这快感如此强烈,甚至让她感到了恐惧。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血的腥甜,拼命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仿佛在乞求更多的叫声。
。这快感如此强烈,甚至让她感到了恐惧。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血的腥甜,拼命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仿佛在乞求更多的叫声。 
 然而,她的身体早已无法自控。高 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而来,每一次的间隔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的身体在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下,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而来,每一次的间隔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的身体在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下,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紧紧地、贪婪地吸附住那根碾磨着她宫
紧紧地、贪婪地吸附住那根碾磨着她宫 的
的
 ,随即又是一
,随即又是一 滚烫的
滚烫的 水
水 薄而出。
薄而出。 
 郝勇的体力好得惊 。他就保持着这种足以将
。他就保持着这种足以将 撕裂的、狂野的频率,猛烈地抽
撕裂的、狂野的频率,猛烈地抽 了二十多多分钟。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姐姐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晃动的、模糊的白光,她的意识被一波又一波不断攀升的快感彻底冲垮,每一次都被狠狠地送上云端,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地贯穿。
了二十多多分钟。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姐姐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晃动的、模糊的白光,她的意识被一波又一波不断攀升的快感彻底冲垮,每一次都被狠狠地送上云端,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地贯穿。 
 在连绵不绝的 吹冲刷下,两
吹冲刷下,两 的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郝勇终于也挺不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
的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郝勇终于也挺不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 关即将失守,身下少
关即将失守,身下少 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吸吮的
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吸吮的
 ,是任何男
,是任何男 都无法抵抗的终极催化剂。
都无法抵抗的终极催化剂。 
“啊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濒临极限的低吼,加快了最后几下冲刺的速度。
 随即,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她的最 处,发起了最后一次、也是最
处,发起了最后一次、也是最 的一次、致命的撞击!
的一次、致命的撞击! 
“——!”
 姐姐在这一瞬间迎来了她有生以来最为庞大、也最为绝望的一次高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达到了一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达到了一 
 个惊 的、反弓的弧度。也就在同一时刻,郝勇那因为极致兴奋而膨胀到极限的
的、反弓的弧度。也就在同一时刻,郝勇那因为极致兴奋而膨胀到极限的
 ,竟真的用一种超乎常理的蛮力,顶开了那紧闭的子宫颈
,竟真的用一种超乎常理的蛮力,顶开了那紧闭的子宫颈 !
! 
 他 了。
了。 
 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气的
 ,越过了最后一道门槛,没有一丝一毫地
,越过了最后一道门槛,没有一丝一毫地 费在
费在 道里,而是一
道里,而是一 接着一
接着一 ,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狠狠地、直接打在了她娇
,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狠狠地、直接打在了她娇 的子宫内壁上。
的子宫内壁上。 
 温暖的、陌生的 体瞬间充满了她整个子宫,那种被从内部彻底侵占、标记、受孕般的终极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持续地、剧烈地高
体瞬间充满了她整个子宫,那种被从内部彻底侵占、标记、受孕般的终极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持续地、剧烈地高 着,身体的痉挛久久无法平息,双眼圆睁,瞳孔却早已失去了焦距,彻底失了神。
着,身体的痉挛久久无法平息,双眼圆睁,瞳孔却早已失去了焦距,彻底失了神。 
 郝勇在她体内停留了许久,享受着她高 后子宫与
后子宫与 道不住的痉挛吸吮,直到那最后的余韵平息。
道不住的痉挛吸吮,直到那最后的余韵平息。 
 然后,他才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那根依然硬挺的
 拔出。当巨大的
拔出。当巨大的
 最终脱离子宫颈
最终脱离子宫颈 的那一刹那,一
的那一刹那,一 浓稠的、混合着鲜血和她
浓稠的、混合着鲜血和她 吹
吹 体的白浊
体的白浊
 ,从被撑开的宫
,从被撑开的宫 里流淌而出,顺着
里流淌而出,顺着 道,缓缓地、蜿蜒地,从她无力并拢的膣
道,缓缓地、蜿蜒地,从她无力并拢的膣 流淌下来,在身下的床单上蜿蜒开一幅
流淌下来,在身下的床单上蜿蜒开一幅 靡而绝望的地图。
靡而绝望的地图。 
 而剩下的、更多的
 ,则因为子宫颈的重新闭合,而被永远地、封存在了她的身体最
,则因为子宫颈的重新闭合,而被永远地、封存在了她的身体最 处,直到被那片温暖的血
处,直到被那片温暖的血 ,彻底吸收。
,彻底吸收。 
 郝勇缓缓地从她身体里完全拔出,那根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
 上,还挂着姐姐的鲜血和两
上,还挂着姐姐的鲜血和两 混杂在一起的体
混杂在一起的体 。他看都没看身下那具如同
。他看都没看身下那具如同 碎娃娃般一动不动的身体,径直从床上下来,动作间没有丝毫留恋。
碎娃娃般一动不动的身体,径直从床上下来,动作间没有丝毫留恋。 
 他在床边的裤子 袋里摸索出一包烟,熟练地抖出一根点上,
袋里摸索出一包烟,熟练地抖出一根点上, 吸了一
吸了一 ,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黝黑、结实的身体周围,让他那张带着事后满足感的脸,显得愈发模糊和邪恶。
,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黝黑、结实的身体周围,让他那张带着事后满足感的脸,显得愈发模糊和邪恶。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看着那个双眼失神、瞳孔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津 的少
的少 。她被自己彻底征服、玩弄到失神的模样,让他心中涌起一
。她被自己彻底征服、玩弄到失神的模样,让他心中涌起一 无与伦比的、属于雄
无与伦比的、属于雄 的满足感。他的
的满足感。他的
 ,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
,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 
 他扔掉烟 ,信步走到房间角落,拿起了摄像机,坐回床边,开始检查刚刚录下的“作品”。屏幕上,姐姐在极致快感中失神
,信步走到房间角落,拿起了摄像机,坐回床边,开始检查刚刚录下的“作品”。屏幕上,姐姐在极致快感中失神 吹,再到最后被内
吹,再到最后被内 时那副彻底崩溃、灵魂出窍的绝美模样,一帧帧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时那副彻底崩溃、灵魂出窍的绝美模样,一帧帧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看到视频里姐姐那副
 又无助的样子,郝勇的嘴角勾
又无助的样子,郝勇的嘴角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