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架着姐姐双腿的手臂,微微一松。
姐姐整个身体的重量,瞬间,都通过那根绳子,向我这边,传导了过来!
“呃——啊!”
我发出一声闷哼,想也没想,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的肌瞬间贲张,死死地向后蹬着地面。椅腿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了刺耳的、痛苦的刮擦声。我能感觉到,我大腿和小腿的肌
,正在以一种惊
的速度,迅速地变得酸胀、滚烫。
我看着对面,姐姐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挂满了泪痕的脸,在心中,疯狂地对自己咆哮。
我必须,坚持住!
我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牙齿都生生咬碎。我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了我那两条早已开始颤抖的腿上,死死地向后蹬着地面。椅腿在地板瓷砖上,划出了刺啦刺啦的绝望音符。
肾上腺素带来的初始发力,是惊
的。
我看着对面,姐姐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的脸,在心中,疯狂地对自己咆哮——
坚持住!
我必须,坚持住!
十秒……我的大腿肌,开始像被一团火灼烧般,传来阵阵剧痛。汗水,从我的额
渗出,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二十秒……我的双腿,开始以一种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的幅度,剧烈地颤抖。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里,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沉重的喘息声。
三十秒……
终于,我那属于仍未发育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肌,发出了第一次投降的信号。
我的左腿,猛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就这一下,我向后蹬地的力量,出现了一个致命的、仅仅持续了零点几秒的松懈。
“唰——”
那根绷得笔直的绳子,立刻将我和椅子,向着前方,拖动了微不足道的一公分。
然而,就是这一公分。
“呜啊!”
对面,姐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充满了极致痛苦的悲鸣。
我惊恐地抬看去,睚眦欲裂!
我看到,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随着她身体那微不足道的下沉,郝勇那根狰狞的、早已等待多时的巨大部,已经,狠狠地、毫不留
地,
开了她那湿润、流着血的
,挤了进去!
不!不——!!
这个画面,像一桶汽油,浇在了我那早已被愤怒和绝望点燃的理智之上。
“呜呜呜呜——!!!”
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困兽般的咆哮,不顾一切地,将求生的本能和所有的意志力,都压榨到了极限,再一次,拼了命地,向后蹬去!
我的肌,在发出痛苦的哀鸣。
我的骨骼,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我成功了。
我用这一下自残般的发,将椅子,又硬生生地,向后,推回了那关键的一公分。那根刚刚没
姐姐身体的
部,又被硬生生、活生生地,退了出来。
然而……这也只是,拖延了一小会儿而已。
那一下发,彻底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的双腿,在那之后,便再也无法凝聚起任何一丝力量。它们彻底地、背叛了我。
我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看着我的椅子,被那根绳子,以一种缓慢的、稳定的、无法逆转的速度,拖着,一点一点地,向着前方,滑动。
而对面的姐姐,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向下沉去。
我看着,她那娇的、早已被撕裂的
,是如何,再一次,不
不愿地,含住了那颗狰狞的
部。
我看着,她那两片雪白的瓣,是如何,被那易拉罐般粗壮的
,一点点地,强行地,撑开、变形。
我看着,那根巨大的、暗紫色的、代表着我所有罪恶与无能的凶器,是如何,在她那痛苦的、如同凌迟般的悲鸣中,一公分、一公分地,被她柔软的、无助的身体,缓缓地,吞没,直至,完全地,消失不见。
我的力量,在那一刻,彻底告罄。
我瘫在椅子上,大大
地喘着粗气,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我只能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绳子,将我和椅子,无
地向前拖拽,看着姐姐的身体,在那缓慢的、无法逆转的下沉中,被那根易拉罐般粗壮的、狰狞的
,一分一分地,彻底贯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张狂、得意、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大笑,在房间里,轰然响起。
郝勇看到我这副彻底战败的、生不如死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他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解开了那根高高吊着姐姐双腕的绳子。姐姐那两条早已不堪重负、被勒出红痕的手臂,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垂落下来,软软地搭在了郝勇的肩膀上。
然后,他重新用手臂,勾起姐姐的腿弯,将她那柔软、瘫软、还在不住颤抖的身体,完全地,抱离了地面。
他就这样,以一种从背后将姐姐整个抱在怀里的、极其羞辱的姿态,让她那被他完全贯穿着的、血
模糊的下体,成为了两
身体唯一的、也是最紧密的连接点。
随即,他开始了。
那是一种,与刚才那缓慢的、凌迟般的侵,完全不同的,大开大合的、充满了力量与占有欲的、狂野的抽
。
“呜……啊!呜呜……”
姐姐的中,发出了不成调的、剧烈的悲鸣。每一次他狠狠地、毫无缓冲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大半,又在下一秒,更加凶猛地,重新贯穿到底的时候,她那可怜的、早已被蹂躏不堪的身体,都会因为剧痛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
而郝勇,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的痛苦。
他抱着她,一边维持着这狂野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抽,一边,一步一步地,向着我,走了过来。
他要让我,看得更清楚。
他要在我面前,展示他的战利品,展示他的胜利。
他最终,停在了我的面前,距离我,不到半米。
我被迫,以一种最屈辱、最直观、最无法逃避的视角,看着眼前那幅,足以将我灵魂都彻底碾碎的地狱绘图。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根巨大的、暗紫色的,是如何,每一次,都从姐姐那早已红肿不堪、被撑成一个惊
形状的
里,带着一
黏腻的、混合着鲜血和
水的
体,狠狠地抽出。
然后,又是如何,在下一秒,更加凶猛地,重新、完整地,没进去。
我能听到,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的、“噗嗤、噗嗤”的、令作呕的水声,以及,他那如同野兽般的、沉重的喘息声。
起初,姐姐的脸上,还满是痛苦。
但渐渐地,我惊恐地发现,随着郝勇每一次,都毫不留地、狠狠地撞击在她身体的最
处——那脆弱的子宫颈
上——姐姐的反应,开始变得有些
不对劲了。
那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在之前那段视频里,看到过的反应。
她身体的痉挛,不再仅仅是因为痛苦。那尖锐的、纯粹的痛楚之中,仿佛被强行注了一丝丝奇异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痒意。
她喉咙里那被球堵住的、呜呜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