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管教的母狗。
地道并不长,驸马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道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暖黄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
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地牢很是宽阔,驸马不急着介绍,总归里面各类刑具她有的是时间一一品尝。
今主要目的还是纠正华阳的礼仪。
“像如何下跪这种事,殿下实在做得太糟糕。”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软鞭,居高临下看着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华阳。
多荒唐,从来是看着别跪在自己身前,竟有一
要被一个身份卑贱的驸马踩在
上,训诫如何低
俯身。
华阳抿唇不言,迎接她的是驸马毫不留的一道鞭子,重重扫在胸前,没有留下伤痕,却疼得她扭曲了脸容。
“贱!谁给你的胆子无视主
的话。”
驸马冷声呵斥,又提着鞭子在她娇房上狠狠打下,让华阳当即红了眼眶,喉中发出惨叫。
“啊,贱、贱
不敢。”
华阳声音哽咽着,胸火辣辣的疼痛,以往的折磨虽屈辱,可何曾有过如此激烈,地牢毕竟隔绝声音,任她如何痛呼都无济于事,于是驸马的调教也更加肆无忌惮。
“贱愚笨,恳请主
指点。”
在鞭子又一次落下前,华阳忙得说出驸马想听的话,后者这才点:“还算机灵,现在,捧起你的骚
。”
华阳猜到他的意图,但此此景,反抗也不过是更多折磨,便只好颤巍巍扶住两只生疼的
。
手腕锁链碰撞作响,偶尔贴近肌肤,冷得她一激灵,而很快,意识被另外的感知占据,剧烈的痛意就从上到下落下,鞭子空挥舞,每一下都仿佛劈山裂海,每一下都让她控制不住惨叫出声,颤抖着弯下挺拔的身躯,高昂的
颅。
十鞭落下,早已是冷汗淋漓,华阳胸膛不住起伏着,喘息声混杂了哭腔,却还要叩道谢:“贱
,谢主
责罚。”
驸马满意点,在她面前蹲下,手掌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如同抚弄宠物:“这就对嘛,贱
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
呢。”
随着主落下,后脑勺传来沉重的压力,按着她重重磕在地上,额
触碰到柔软的毡毛,让她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跪有跪态。首先这得够低,五体投地才见恭敬。”
微温的手掌在顶摩挲,一路向下绵延到后颈,华阳只觉一
巨力压着她的脖颈,要她几乎紧贴上的地面。
“其次,半身前倾,坠地,现在还是小了些,不过别急,不出半年,你这双
就能甩起来助兴,一捏就知道
是被玩烂的骚货。”
手指不断移动,伴着一声声羞辱,仿佛点评物品般的轻蔑,落到后背,滑下腰间,反复揉按,似乎要将她的脊梁彻底折断,要她只能塌腰屈首,称臣道。
“要说还有什么值得称道,你这贱的
勉强算一个,一瞧就是没少练习,好!好!那就使劲撅起来,好好展示这天生该被
的
。”
啪啪两声拍在上,带动着
晃动,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在求欢,华阳早被他的浑话羞得咬牙切齿,被捏着
亵玩也只得忍气吞声。『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即便看不到,她也能想象中自己如今姿势何其不堪。
上半身子着地,唯独高高翘起,让她想起曾经在猎场上见到的野狗,若是再加上条尾
,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驸马难得和她心有灵犀:“你这的确缺了点东西,除却新婚那夜的南珠,我还不曾好好喂过你这小
。”
只是左右没有趁手的工具,驸马叹息声,只好将自己手里软鞭塞进去,华阳感受着粗糙的鞭毛挤进涩的肠道,丝毫不怜惜由此带来的不适,而当她因痛苦收缩躲闪时,驸马只是慢悠悠用另一只手掐住她
蒂,就能听到让他愉悦的惨叫声。
像一只折颈的天鹅在哀鸣。
驸马想着,嗓音更柔:“乖乖别动,不然进去的就不是软鞭,而是锁链。”
华阳的动作这才收敛几分,驸马总有办法折磨她,她不怀疑,对方做得出让她后拖着锁链摇尾乞怜,那不过是更激起他的凌虐之心。
驸马废了些力气才将大半软鞭,心里想着之后得好好开发一番,不能
费。华阳最喜欢南珠,宫中赐下许多,如眼珠大小者极多,挑些圆润的串起来,一颗颗推进她的后庭,到时候宫中参加宴会就让她含着。
御赐之物,自是贴身放置才见重视。
只那是后话,眼下驸马只是满意望着自己的作品,又不搬来两块木板,一个压在华阳背后,一个竖在腹部,迫她不得不保持着塌腰撅
的姿势。
而这一跪就是整整一夜。
驸马在寝室内安然睡,华阳则是被放置于地牢中,如一个真正囚犯,身戴镣铐,赤身
体,双
红肿热痛,挺翘的双
间,露出的鞭尾正随着身体缓慢摇曳。
这一夜格外难熬,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未来,驸马会用鞭子驱打着她爬行,雪白的在行动间摇摆,如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将规矩一遍遍刻
她的脑海,让她下跪后不再昂首挺胸,而是如真
正的贱般,俯身翘
,献上自己的身体任他玩弄。
(十一)书房会旧友,胯下侍根
李平是忠毅伯府家的公子,因着本好吃懒做,无意仕途,家中对他不甚关注,他也乐得清闲,整天游手好闲,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
只是近些子,他一位友
得了天大的运道,竟有幸尚了公主,还是最尊贵的那位长公主,可是让他又羡慕又嫉妒,偏顾忌着对方威势,一直不敢上门,直到春
宴上听闻了些风言风语,才按耐不住拜访。
“哈,我当你怎么还能想起我,原是来看笑话的。”
驸马高坐书房正位,身前是半高的实木红桌,祥纹绸布一直垂到地下,在听清他的来意后忍不住冷哼一声。
李平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我根本是关心你啊,结果我来一趟,你都不起来迎接我。唉,尚了公主果然不同,架子都大了。”
他装模作样摇晃脑,驸马却只是偏
朝下瞥了瞥,只因那双腿间,正有个不断起伏的
颅,将他勃起的
反复舔舐。发布页Ltxsdz…℃〇M
原是大清早的,华阳就被驸马以练习的名义唤来,要她趴在桌子下给他,说是嫌弃她之前宴会上技术不行,要好好调教一番。
只是没调教多久,李平突然来访,驸马没有让她离开,反而顺水推舟让李平直接进书房。
隔着桌布,谁也不会想到世畏之慕之的长公主正在驸马胯下行卑贱之事。
一如此刻,驸马就像无事发生般,一边享受着公主的服务,一边做出不忿之态:“架子,哈,别看我是驸马,岂不知在那位殿下眼中,我根本就是条呼来喝去的狗!那
在春
宴上的事你也听说,我这驸马当的,有何颜面可言。”
李平闻言,神色尴尬起来:“华阳殿下高傲,那
也的确不顾你的颜面,那可是长公主,论尊贵论身份京城独一份,别的不说,光瞧着她那张脸,就觉得做什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