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子安的尾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然后摇啊摇,摇啊摇。
不怪卫子安这样。
实在是卫怀序太过出彩夺目。
五岁起暗中辅佐父亲行政事,兴学堂,修育儿所。
八岁改良造纸术,并向全国推行活字印刷术,由她一手经办的书肆开遍了整个咸应。
十四岁洛阳天花大疫,卫怀序又赴往灾前线,为灾民接种
痘,遏制了疫
的蔓延。
时年十二岁的卫子安,还是个成天打马球的熊孩子呢。
但熊归熊,他对卫怀
序是极尊敬的。
敬仰她,崇拜她,向往她,以她作为自己的生信标。
卫子安不知道自己与卫怀序其实并无血缘关系,更不知道当初就是卫怀序将他救回了卫家。
他只知道,爹娘自小就告诉他。
“你要守护兄长一生一世,做她的盾,做她的剑,为她扫平一切前路坎坷。”
而他亦以守护她为荣。
……
宾客尽欢。
卫怀序守在卫府正门,撑着晃晃悠悠的身体,一个接一个得将宾客们送出去,告别了最后一个醉醺醺的官员,终于扶着门槛倒在了地上。
古代的应酬可真是要命啊……就连十六岁的卫子安都没能幸免,在茅房吐了个昏天黑地。
她仰望着天上的星星,努力想把喉间翻涌上来的吐意咽回去。
……好难受,肚子已经撑得连解酒药都喝不下了。
“如此没规矩得席地而坐,哪还见得半点君子之风。”
……是先生齐昱。
她此时醉得不行,只以极懵懂的眼神望向先生,平灿如莲花的唇舌却好似打了结似的,吐不出半句话来。
齐昱叹了声,从袖间掏出叠的整整齐齐的帕子递向卫怀序。
“脸上沾了些墙灰,拿去擦擦罢。”
身子依旧如青松立于山岗般板正,在月光的辉映下,翠青色的衣袂被镀上了清冷的柔光。
卫怀序看到了先生递来的帕子,却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极亲近得向前跪直了身子,用脸颊去凑先生的掌心。
绵软冰凉的丝帕贴在颊边,令卫怀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她不由得又向前蹭了蹭,用带着水光的眸子望向先生。
齐昱只是轻叹一声,弯下腰去扶住卫怀序的手臂,用肩膀抵住她的腋窝,扶着她往卫府内走去。
卫怀序也心安理得得将全部的力气压在齐昱身上,做起了春秋大梦。
欲系统适时得跳出了一个弹窗。
“提醒:您有可执行的支线任务,可选择接受或拒绝。
任务要求:以任意方法取得任意对象的**一份。
任务奖励:占城稻种子一包。
失败惩罚:无。
是否接受任务?
是r否”
卫怀序醉得没边了,已经完全忘乎所以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她的视线全被黏在了占城稻种子上。
占城稻,最早是在北宋时期传中国。不仅耐旱
好,产量也高。虽不如现代的杂
水稻,但放在
稀少的古代,也是很够看的了。
如果拿到了这一包种子,她再丢进灵泉空间里培育,咸应朝至少能少走几百年弯路呀!
她欣喜若狂,急忙用手去够屏幕上的“接受”选项,奈何那屏幕就像长了翅膀似的,晃晃悠悠满世界飞。
她只得嘟哝道:“接受……我接受……”
只是苦了齐昱一届文,拖着一个手舞足蹈的醉鬼,三步一顿得带卫怀序向她房间走去,用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将心满意足的卫怀序丢回了床上。
“检测到宿主目前暂无自理能力,系统将自动接管身体。”
第4章 醉酒狂(微h)
被系统接管了身体的卫怀序反手抓住齐昱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上拉来。
齐昱本就对卫怀序毫不设防,这下突然受力,猝不及防间被拉上了床。
卫怀序欺身压上他,尖锐虎牙叼住身下那细软的脸皮,狠狠磋磨。
她只觉在做梦,于是动作毫无收敛,甚至带了些报复的意味。
浓重的酒气洒在齐昱的鼻尖,令他不虞得蹙了蹙眉:“怀序,你逾矩了。”
“逾矩什么?”卫怀序抬起身子,低眸笑着看他,散的长发肆意垂下,男
莫辩的脸被酒气熏染得多了些妖冶。
“学生只是想让先生替自己更衣罢了。”
她牵着齐昱的手一步步向自己身上攀,最后将那只明显比自己大许多的手放至腰间:“先生你看,衣带,学生没办法自己解开呢。”
“……胡闹!此……此般行径,实属不似君子之风!”
简直套了!现在的
形……和朝堂上那些溺于龙阳之好的贵族们有什么差别!
齐昱怒极,想要推开卫怀序起身离去,但对待这个自己平最溺
的弟子,想要用力推开的手却始终使不出半点力气。
他信任卫怀序至。
哪怕她被醉意支配,早就失了师徒之礼数,但他仍信任她……不会做违背他意愿之事。
待明酒意尽散,他全当无事发生,便可。
这种侥幸心理就给了被系统托管的卫怀序可乘之机。
卫怀序一手掀开袍服下摆,将亵裤露了出来,在那
胯间蹭了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坐下。
胯间从未有外触碰过的物什猝不及防得被柔软的
部压上不住磨蹭,齐昱闷哼一声,握住卫怀序腰侧的手也不禁用了些力道。
感受到身下那物隐隐有抬之势,卫怀序勾了勾唇角。
这还拿不下你?
她附在齐昱的耳边低声诱哄道:“先生,就帮弟子将衣带解开可好?”
“……待解开衣带,就除衣乖乖睡觉!”齐昱蹙眉轻喘着,吐出了威胁不像威胁,调不像调
的话。
说来也是。
就以他现在这样被压在身下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论说出多可怖渗
的话,都软的像调
一般。
简直毫无威慑力啊。
卫怀序没再回话,只沉沉望进齐昱的眼底。
她端详着先生这张如玉般的脸,连对方催促自己的声音都恍若未闻。
平里清冷如云上月……如连绵的雪峰一般难以攀登的先生啊。
如今离自己这么近、这么近。
她见得那双从来疏离又浅淡的眸中,如今褪去冷意,浮上点点本不该属于这的欲色和窘迫。
好似有一束阳光拨开云雾,令冰消雪融,露出其最柔软的部分。
卫怀序只觉有阵阵耳鸣充斥颅内,心跳声勃然加快,那跳动的力度,仿佛要跃然冲出身体。
身体的反应如此真实,震得她愈发清醒。
她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先生齐昱,真真切切得躺在她的身下。
任凭她揉捏。
任凭她的唇在颊上落下好几枚牙印,任凭她坐在他的阳物上肆意妄为。
她本恶向胆边生,想借着酒意直接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