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小臂相若。本能感到惊骇之余,心中却起了莫名的兴奋与期待之感,桃源 中,竟是不由自主的泌出汩汩处子
中,竟是不由自主的泌出汩汩处子
 。
。 
“呼呼!”
吴贵一把抱着胴体滚烫的弄玉,将其压在身下,大大分开她的双腿,扶着阳物,抵紧雪阜。
 在那销春愁的催 药力下,仅是这厢一触,就弄得弄玉
药力下,仅是这厢一触,就弄得弄玉 蚌震颤泌润如漏,再被不断升高的体温一蒸,那潺潺
蚌震颤泌润如漏,再被不断升高的体温一蒸,那潺潺
 全成了浓厚蜜膏。而老
全成了浓厚蜜膏。而老 才那颗硕粗的
才那颗硕粗的 首,只是在
首,只是在 间磨蹭几下,就被麦糖似的
间磨蹭几下,就被麦糖似的 膏给满满涂了一胯,唧唧作响,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宛若拔丝。
膏给满满涂了一胯,唧唧作响,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宛若拔丝。 
 老 才向前挺跨,
才向前挺跨,
 微微陷
微微陷 两片美
两片美 ,只觉缝里烘热难言,仿佛
,只觉缝里烘热难言,仿佛 着一团沸浆,隐带着强大的吸啜力道;尚未挺进,
着一团沸浆,隐带着强大的吸啜力道;尚未挺进, 菇已被那处处子蜜缝紧紧噙住,再难动弹。
菇已被那处处子蜜缝紧紧噙住,再难动弹。 
 仅仅是下身相贴,吴贵便已出了大汗,窗风灌 亦不觉寒。
亦不觉寒。 
“简直,紧的……要命……仙子……仙子,你放松些……”
但弄玉早已失去神智,哪里还听得懂吴贵的言语。
 绯红滚烫的胴体不住抽搐,晶亮的香津 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蜿蜒而下,或许是
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蜿蜒而下,或许是 
较汗水更为黏稠之故,并未被体温蒸散,一路从面颊、颈颔、锁骨蔓延到榻上。
 吴贵暗自心惊,也不知这是中了何等春药,不过转眼工夫将冰清玉洁的玉琴仙子从一名羞怯少 变成这副痴态;再拖下去,就算解毒完毕救回
变成这副痴态;再拖下去,就算解毒完毕救回 命,也难保不损及脑识。
命,也难保不损及脑识。 
 “不能再等了,仙子,老 必须得罪了。”
必须得罪了。” 
 吴贵心念微沉,挺腰向前一拱,只觉两片柔软如棉的 脂中央的缝儿处,那孔细小紧致的幽
脂中央的缝儿处,那孔细小紧致的幽 紧紧闭合,
紧紧闭合,
 竟不得其门而
竟不得其门而 ,被推拒而出。力未止歇,前戳
,被推拒而出。力未止歇,前戳
 划开两片花唇,顺着缝儿径直向上,磨过一颗细小如米粒的
划开两片花唇,顺着缝儿径直向上,磨过一颗细小如米粒的 珠,一
珠,一 扎进那团绵软似绒的耻丘里。
扎进那团绵软似绒的耻丘里。 
 “呃……”弄玉惊叫一声螓首猛抬,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只知私处酸麻,浑身 紧,一身香脂玉肌都蒙上层
紧,一身香脂玉肌都蒙上层 红薄汗。尤其
红薄汗。尤其
 那颗小小
那颗小小 珠更是如遭电击,被磨得又疼又美,快感全都由此而出,可心里却十分期盼,能够再被磨上一磨。
珠更是如遭电击,被磨得又疼又美,快感全都由此而出,可心里却十分期盼,能够再被磨上一磨。 
 “好紧……”老 才的声音里满是得缘奇货的惊喜,他意识到,这必然是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名器仙
才的声音里满是得缘奇货的惊喜,他意识到,这必然是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名器仙 ,手忙脚
,手忙脚 地扶正了
地扶正了
 ,再抵蚌
,再抵蚌 。
。 
 膏腻肥 的仙子蜜
的仙子蜜 简直娇柔到了极处,吴贵扶住
简直娇柔到了极处,吴贵扶住
 ,仅是轻微一划,
,仅是轻微一划,
 便已抵进蜜
便已抵进蜜

 处。但也就拱进了
处。但也就拱进了
 的五分之一左右,弄玉便又全身紧绷,面露痛色,蜜蚌胀满的酸疼使得她额
的五分之一左右,弄玉便又全身紧绷,面露痛色,蜜蚌胀满的酸疼使得她额 香汗淋漓,双手死死按着老
香汗淋漓,双手死死按着老 才大腿两侧,根本不敢动弹。
才大腿两侧,根本不敢动弹。 
 这一回学得乖了,吴贵不再莽撞发力,不仅扶枪的手未曾松开,挺送腰杆时亦是慢慢地加重力道,缓缓前行,用粗壮
 将那一线天的光滑美鲍撬开,塞
将那一线天的光滑美鲍撬开,塞 那不断撑开的细
那不断撑开的细 。
。 
 另一只手则抚着仙子腴美的 胯,逐渐用力,使得
胯,逐渐用力,使得
 一丝一丝往更
一丝一丝往更 处挤压探进。
处挤压探进。 
 果然如他料想的一样,弄玉仙子的这处蜜 ,乃是世所罕见的名器,刚
,乃是世所罕见的名器,刚

 便是一道艰难无比的关卡考验。相比其他
便是一道艰难无比的关卡考验。相比其他 子,
子,
 位置的媚
位置的媚 褶皱既多而密,犹如紧锁拒客的门扉,誓死守卫着纯洁美丽的仙子蜜径。
褶皱既多而密,犹如紧锁拒客的门扉,誓死守卫着纯洁美丽的仙子蜜径。 
 但此刻来访的老 才却也不是凡物,在玄武
才却也不是凡物,在玄武 根的威武雄壮之下,那处紧窄娇
根的威武雄壮之下,那处紧窄娇 的膣
的膣 门扉亦被一点一点夯平,虽然
门扉亦被一点一点夯平,虽然
 的无数
的无数 褶死死阻碍
褶死死阻碍


 ,忠诚保护着仙子神圣宝贵的贞
,忠诚保护着仙子神圣宝贵的贞 ,但那细小奇紧的蚌
,但那细小奇紧的蚌
 圈终于是被一点点顶开,吴贵顺势加力,终于将
圈终于是被一点点顶开,吴贵顺势加力,终于将
 送
送 一半……“咝……别夹……”吴贵老脸难绷,那紧致无比的仙子蚌
一半……“咝……别夹……”吴贵老脸难绷,那紧致无比的仙子蚌 骤然发力,差点给
骤然发力,差点给
 夹扁了。
夹扁了。 
“疼疼疼……噢,仙子……快停快停……”
 弄玉感受到花 被某颗粗壮巨物慢慢顶开,不由得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娇吟。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润靡花
被某颗粗壮巨物慢慢顶开,不由得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娇吟。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润靡花 微微收缩,似拒还迎地邀请着
微微收缩,似拒还迎地邀请着 根的进
根的进 。
。 
 老 才见状,腰身一挺,怒张的
才见状,腰身一挺,怒张的 冠
冠 强势挤开
强势挤开
 蚌唇,缓缓撑开紧窄湿滑的
蚌唇,缓缓撑开紧窄湿滑的
 。硬如铁杵的粗长
。硬如铁杵的粗长
 ,一寸寸向内里挺进,将仙子的蜜
,一寸寸向内里挺进,将仙子的蜜
 壁撑得满满当当。
壁撑得满满当当。 
 仙子不由得颦着双眉,星眸 春,轻咬红唇。
春,轻咬红唇。 
 颤抖的双手环住老 才宽阔的肩膀,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呻吟道:
才宽阔的肩膀,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呻吟道: 
“要,还要……进来……”
 吴贵闻言,只觉一 热流直冲下腹,胯下
热流直冲下腹,胯下
 又涨大了几分,硬得简直要
又涨大了几分,硬得简直要 炸。他低吼一声,坚定而缓慢地向前挺身,粗大的
炸。他低吼一声,坚定而缓慢地向前挺身,粗大的
 一点点撑开仙子
一点点撑开仙子
 紧致的白虎蚌唇,
紧致的白虎蚌唇, 开层层叠叠的
开层层叠叠的


 ,势要向着那幽
,势要向着那幽 紧致的甬道进发。
紧致的甬道进发。 
 当
 触及一层薄薄的阻碍时,吴贵两眼一亮,知晓了那便是仙子的贞
触及一层薄薄的阻碍时,吴贵两眼一亮,知晓了那便是仙子的贞 膜。
膜。 
 他低 看向弄玉,只见她还饱受着春药激发的折磨,那副泪眼婆娑,秋波流转,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
看向弄玉,只见她还饱受着春药激发的折磨,那副泪眼婆娑,秋波流转,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 心疼。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救仙子要紧,吴贵笃定了心思。
心疼。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救仙子要紧,吴贵笃定了心思。 
 他 吸一
吸一 气,双手捏着她绵软的
气,双手捏着她绵软的 间一顶,腰部猛然发力,阳物排闼而
间一顶,腰部猛然发力,阳物排闼而 ,裹着滚烫的蜜膏‘噗’的一声
,裹着滚烫的蜜膏‘噗’的一声 进她身子里,一举贯穿了那圈薄薄的娇韧,夺走了仙子的清白之证。
进她身子里,一举贯穿了那圈薄薄的娇韧,夺走了仙子的清白之证。 
“噫啊——!”
 伴随着弄玉的尖叫声,剧烈的疼痛自下身传来,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 捅
捅 体内,将她娇
体内,将她娇 柔软的蜜径撕裂开了。她双手紧紧搂住桑晓健硕的身躯,修长的指甲都嵌
柔软的蜜径撕裂开了。她双手紧紧搂住桑晓健硕的身躯,修长的指甲都嵌 了他的皮
了他的皮 里,娇躯不住地颤抖着,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里,娇躯不住地颤抖着,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好……好烫!
 吴贵感觉阳物像被灼伤似的,一惊之下便想抽动,而仙子则‘啊’的一声向上挺腰,烘软的膣壁痉挛起来,仿佛想把侵 者挤出去。但过分紧致的处子蚌
者挤出去。但过分紧致的处子蚌 ,此刻却成了阻碍,像一扇已经闭合的蓬门,紧紧卡住了那颗塞
,此刻却成了阻碍,像一扇已经闭合的蓬门,紧紧卡住了那颗塞 的
的 菇
菇 ,无处可退。
,无处可退。 
 两相推搡之下,弄玉直被这巨根撑得惊叫连连,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角泛着泪花。紧窄湿润的甬道本能地收缩蠕动着,媚 层层叠叠,紧紧箍住
层层叠叠,紧紧箍住 侵的坚硬阳根,似要将其往外推拒,却反而不停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侵的坚硬阳根,似要将其往外推拒,却反而不停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噢……”如此美妙紧致湿滑的触感,令吴贵爽得 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快感自
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快感自 体结合处升腾而起,侵袭着四肢百骸。他恨不得一冲到底,在这温暖湿润的仙子
体结合处升腾而起,侵袭着四肢百骸。他恨不得一冲到底,在这温暖湿润的仙子 
 蜜 中尽
中尽 驰骋个痛快。
驰骋个痛快。 
 但老 才又生怕自己傲视群雄的尺寸,会伤到身下娇媚虚弱的仙子,所以只得
才又生怕自己傲视群雄的尺寸,会伤到身下娇媚虚弱的仙子,所以只得 吸一
吸一 气,强行按捺体内沸腾的欲火,克制着没有继续
气,强行按捺体内沸腾的欲火,克制着没有继续
 。
。 
 可若是吴贵设想不错,弄玉仙子她所怀的名器,乃是一种唤作【锁鸾宫】的
 。此种
。此种
 无比罕见,特点便是紧上加紧,各个部位皆不相同,个中又有奥妙无穷。
无比罕见,特点便是紧上加紧,各个部位皆不相同,个中又有奥妙无穷。 
 【锁鸾宫】——其名器外显为白虎之征, 阜处无毛顺滑,圆润饱满,触感绵软;初探,只觉蛤
阜处无毛顺滑,圆润饱满,触感绵软;初探,只觉蛤 处狭窄
处狭窄
 ,好似仙宫门扉,常
,好似仙宫门扉,常 不配仙缘,绝难叩开;而跨过门扉,进
不配仙缘,绝难叩开;而跨过门扉,进 甬道后,膣腔弹
甬道后,膣腔弹 堪比牛筋,柔韧却又软润得恰到好处,只会给
堪比牛筋,柔韧却又软润得恰到好处,只会给 异常快美的紧裹之感,却不会勒到发痛。再向里探索,那无数蜜
异常快美的紧裹之感,却不会勒到发痛。再向里探索,那无数蜜 褶皱开始如仙境花海一般,密密排布,错落有致,时
褶皱开始如仙境花海一般,密密排布,错落有致,时 时浅,齐齐挤压按摩着
时浅,齐齐挤压按摩着
 的
的
 ,似微风拂过,又似花蔓缠绕,同时带来差异美妙的力度与触感。
,似微风拂过,又似花蔓缠绕,同时带来差异美妙的力度与触感。 
 而最为关键处,在于那处最 处的宫房颈
处的宫房颈 。
。 
 顾名思义,仙宫有鸟,名为青鸾,当某根
 有幸能探得蜜
有幸能探得蜜 之底,便会遭遇到最为神秘而困难的考验,称为鸾鸟关。如能顺利通过这道难关,便能彻底占有后方
之底,便会遭遇到最为神秘而困难的考验,称为鸾鸟关。如能顺利通过这道难关,便能彻底占有后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