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里的空气全部抽。穆西岚则像一只被喂饱了的、慵懒的黑豹,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我快被你散架了……”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的声音抱怨着,听起来却更像是一种甜蜜的炫耀。
林远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湿润的后背。刚才那场由嫉妒与视觉刺激共同点燃的,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
两又在温水中静静地泡了一会儿,让身体从极致的紧绷中缓缓放松下来。最终,还是穆西岚先动了。
“饿了,”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毫不避讳地伸了个懒腰,那具被欲彻底浸透的、泛着水光的黝黑
体,在空气中舒展开惊心动魄的曲线,“我们去酒店的居酒屋找点吃的吧。”
“好。”林远应了一声,也撑着池壁站了起来。
他们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用宽大的浴巾擦,然后各自穿上房间里备好的
蓝色浴衣。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滚烫的皮肤时,带来一阵舒适的战栗。
两一前一后地拉开纸门,走进了那条通往酒店公共区域的、铺着榻榻米的安静长廊。
当他们路过另一间“影见の汤”时,那扇木制的纸门并没有完全关严,留下了一道指宽的缝隙。一阵压抑而细碎的声音,从门缝里清晰地泄露出来。
林远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
他听到了。那不是合的声音,而是属于高
过后的、某种持续不断的余韵。随即,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带着一丝慵懒与冰冷质问的
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是斐初夕。
“喂……”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沙哑,但语调依旧是那种居高临下的、近乎于临床研究的冷静,“你这根东西……是不是没有开关?”
门内传来季念一声满足而疲惫的闷哼。
斐
初夕的声音继续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针,准地扎在林远的神经上:“我的里面……全都被你这根虫子
出来的东西灌满了,又烫又涨……可它怎么还在一下一下地往里
?你这是把下半辈子要用的存货,都攒着这一次
给我了吗?”
那句话,如同最准的毒针,穿透了门缝,穿透了空气,狠狠地扎进了林远的耳膜。
一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电流,猛地从他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他刚刚才泄了身的、本应疲软下去的器官,竟不受控制地再次传来一阵灼热的、悸动的感觉。他甚至能清晰地在脑海中构建出那幅画面:自己的妻子,那个清冷高傲的斐初夕,正被另一个男
按着,身体被当成一个容器,被一
强大到连绵不绝的
流持续不断地、滚烫地灌满……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臂从旁边环住了他的胳膊。
穆西岚显然也听到了。她将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着一抹坏到了骨子里的、促狭的笑意。她看着他那因震惊与兴奋而僵直的侧脸,然后,她的身体像一条滑腻的蛇,紧紧地贴了上来。
在昏暗而空无一的长廊里,她踮起脚尖,将滚烫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
能听到的、充满了
欲暗示的气音,低语道:
“听到了吗?我老公……要把你老婆的肚子,都穿了……”
她的手,也顺着他浴衣的缝隙,大胆地滑了下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在那再次有了苏醒迹象的硬物上,不轻不重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抓了一把。
林远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凉气。
穆西岚满意地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也松开了他。她拉着他的手腕,像一个熟门熟路的主
,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好了,别在这里听墙角了,”她的声音恢复了轻快,充满了掌控一切的从容,“先去填饱我们的肚子。这里的清酒和烤物是一绝,毕竟是我们公司的金牌合作方,我闭着眼都能找到最好的位置。”
她拉着他,熟练地拐过一个弯角,将那扇泄露出无尽靡之声的纸门,彻底甩在了身后。但林远知道,那句话,那个画面,已经像烙印一样,
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成为下一场风
来临前,最猛烈的燃料。
穆西岚对这家酒店的熟悉程度,就像在逛自家的后花园。她拉着林远的手,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挂着雅致暖帘的走廊,最终抵达了一处独立的、仅有几席座位的板前餐厅。
一位发花白、神
专注的老师傅早已等候在吧
台后。看到穆西岚,他只是微微颔首,便开始行云流水般地准备起料理。显然,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很快,致的食器被一一摆在他们面前。冰镇的刺身拼盘上,金枪鱼大腹闪着诱
的油脂光泽;烤架上,顶级的5和牛被烤得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林远拿起温热的清酒喝了一,胃里的空虚感被酒
的暖意稍稍填充。然而,他的思绪,却依然被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那句话牢牢占据着。他看着穆西岚正优雅地用筷子夹起一片牡丹虾,鬼使神差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喂……刚才听见初夕说季念那家伙……还在……”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我刚才……把你里面灌满的时候,你舒服吗?”
穆西岚将那片鲜甜的虾送
中,细细地品味完,才抬起那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的眼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
“当然舒服了,”她毫不避讳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你那东西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出来的时候,又烫又多,把我的肚子都冲得一跳一跳的。你以为我刚才趴在你身上是累的?我是在回味那
被你
满的感觉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远的男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喝了一
酒,带着一丝粗俗的炫耀,向她凑近了些。
“那是自然,”他压着嗓子,语气里满是炫耀,“你也不看看我这挂在下面的两个大卵蛋是什么吃的?存了这么多天的货,能少得了吗?”
穆西岚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成熟的风
。她放下筷子,也向他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
“行了行了,别吹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你到底了多少,我这肚子难道还感觉不出来吗?”
她顿了顿,用一种更私密、更露骨的语调补充道:
“你那点滚烫的水,现在一滴不漏地,全在我这儿存着呢。也不知道我老公那根‘沙虫’能不能把你老婆也灌得这么满。”
“你吃药了吗?”林远夹起一块被烤得外焦里的和牛,在问出这句话时,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只是在问“这酒好喝吗”一样自然。
“吃了。”穆西岚的回答同样脆利落,她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在你还没到
本的时候,我就开始吃了。放心,你尽管往我肚子里灌,绝对安全。”
这个话题,在他们之间,就像
讨论天气一样稀松平常。安全措施是这场游戏最基础的规则,是保证他们能毫无顾忌地享受刺激的底线。确认了这一点,所有的顾虑便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被酒与美食放大的欲望与温
。
他们不再说话,转而用行动来表达那份心照不宣的亲密。
在空无一的餐厅里,他们并肩而坐。林远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