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他们去一家高级西餐厅。环境优雅,客衣香鬓影。轻舟穿着得体的连衣裙,江陵西装革履,看上去就像一对般配的普通夫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桌布之下,是怎样的惊涛骇
。
用餐到一半,万重山优雅地擦拭着嘴角,然后,他的脚在桌下轻轻碰了碰轻舟的小腿。
轻舟抬起,对上他意味
长的目光。
万重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布之下。
轻舟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里?现在?周围都是! 她惊恐地摇
,眼神乞求。
万重山面无表,只是微微摇了摇
,眼神冰冷而坚持。
江陵察觉到了两之间的暗流涌动,紧张得手心冒汗,却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轻舟看着万重山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睛,又瞥了一眼周围毫无察觉的食客,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掌控的兴奋感织袭来。她咬了咬下唇,最终,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滑下了椅子,消失在了桌布之下。
万重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和江陵闲聊着最近的生意,只是偶尔,他的呼吸会微不可察地加重一分。
桌布之下,是一片狭小、昏暗、充满布料和食物气味的空间。
轻舟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指颤抖地解开万重山的裤链,将那份灼热和伟岸纳中。她小心翼翼地动作着,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每一次吞咽和舔舐都伴随着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恐惧。 她能听到上方刀叉碰撞的声音、周围客
模糊的谈笑声、服务生走过的脚步声。每一次声响都让她浑身紧绷。而她
腔里的巨物,却在她的侍奉下愈发膨胀,彰显着存在感。
江陵坐在对面,能看到桌布在轻微地晃动,能想象出下面正在发生怎样靡的景象。他脸色煞白,拿着刀叉的手微微颤抖,几乎无法进食。他感到一种被公开处刑般的羞耻,却又兴奋得难以自持。
万重山甚至故意在轻舟喉发出轻微呜咽时,提高音量对江陵说:“这家的牛排确实不错,是吧?”看着江陵窘迫慌
、强作镇定的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万重山的身体微微紧绷,他轻轻按住了轻舟的,完成了最后的释放。
轻舟艰难地吞咽下所有,几乎窒息。她瘫软在桌下,整理好他的衣物,然后才像虚脱一样爬出来,重新坐回座位,脸颊红,眼神涣散,嘴唇微微红肿。
万重山递给她一杯水,像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表现不错。”
这顿晚餐的后半段,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结束。轻舟和江陵都食不知味。
回去的车上,万重山对江陵说:“看到了吗?只要我想,在任何地方,她都是我的。而你,只配在旁边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江陵沉默地开着车,内心一片荒芜。他意识到,游戏的边界已经被无限拓宽,再也没有什么安全区了。而轻舟,则望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中充满了对万重山更的恐惧、迷恋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恨意。
裂痕已经滋生,并且在加速扩大。轻舟的感索取和万重山的冷酷拒绝,江陵的痛苦沉溺和逐渐崩溃的承受底线,都在将这段扭曲的三重关系,推向不可避免的崩解边缘。风
眼的平静,即将被彻底打
。
万重山的控制欲无孔不,很快便不再满足于心理和场景上的主导,他要将控制具象化,烙印在江陵的身体上。
那是一个寻常的调教夜晚后,万重山把玩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件——一个设计巧却显得无比残酷的男士贞
锁。他看向瘫
软在床榻、眼神迷离的轻舟,又瞥了一眼跪在床边、神复杂的江陵。
“以后,这个你就一直戴着。”万重山将锁扔到江陵面前,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钥匙我保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打开。”
江陵看着地上那件闪着寒光的器物,喉咙发。这意味着他对自己身体最后的一点自主权也将被剥夺。长期的禁欲和此刻的屈辱感,却奇异地混合成一种令他战栗的兴奋。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捡起了那把锁,在万重山和轻舟的注视下,亲手将自己那根曾属于轻舟、如今却更像是个摆设的器官,锁进了冰冷的金属牢笼中。
“咔哒”一声轻响,如同命运的枷锁合拢。
最初的新奇感过去后,是漫长而折磨的适应期。金属的冰冷和束缚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身份——一个被阉割的、不配再享有
权利的
仆。洗澡时的别扭,晨勃时的痛苦煎熬,以及每次看到轻舟时,那被强行压抑、无处宣泄的原始冲动,都成了
复一
的酷刑。
轻舟的态度也从最初的些许怜悯,逐渐变得习以为常,甚至隐隐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江陵的欲望被物理地隔绝在外,她似乎也松了一
气,无需再勉强自己应对丈夫那“徒劳”的求欢,可以更“纯粹”地沉浸于与万重山的关系中。她的身体,仿佛也默认了那贞
锁的存在,渐渐忘记了被江陵触碰的感觉。
时间一晃就是数月。年关将至,他们必须一同回江陵的老家过年。这个问题变得棘手起来——乘坐高铁或飞机,都需要通过安检门。
“这……这过安检怎么办?”江陵焦虑地提出疑问,脸上写满了恐慌。他无法想象那机器轰鸣作响,安检员将他拦下,当着所有旅客的面,要求他解释胯下那个金属物件是什么景。
万重山听完,只是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胆小和愚蠢。他扔过去那把小小的钥匙,像施舍一块骨给狗:“回去之前自己摘了。年后再回来戴上。”
拿到钥匙的瞬间,江陵的手都在抖。一方面是解脱的渴望,另一方面,竟是的不安和……一丝陌生的恐惧?他已经习惯了那具枷锁,仿佛它已经成为他身体和身份的一部分。
回乡的前夜,他在浴室里,用颤抖的手,了钥匙。许久未曾转动,锁孔似乎都有些涩滞。当“咔”一声轻响,锁具弹开,那冰冷的金属脱离皮肤的瞬间,一种极度陌生的空虚感和解放感同时袭来。
他低看着自己久违的、因为长期禁锢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男
象征,一种恍如隔世的陌
生感包裹了他。它似乎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回到老家,熟悉的环境、父母的关怀,暂时冲淡了那种扭曲的关系带来的压抑。但身体的记忆却在悄然复苏。被禁锢了太久的欲望,如同休眠的火山,在地底不安地躁动。
第二天下午,趁着轻舟陪母亲外出购置年货,家里只剩他一。那躁动变得无法抑制。他鬼使神差地溜进卫生间,反锁了门。心脏狂跳,仿佛要做一件极其罪恶的事
。
他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画面:轻舟在万重山身下承欢的媚态、她被命令喝下圣水时的屈辱与顺从、她穿着高跟鞋踩在自己胸膛上的冷漠眼神、以及她对自己说的那些刻薄的对比……这些曾经让他兴奋不已、屈辱又快感的画面,此刻却像毒针一样刺痛着他。
他的手开始动作,生涩而急促。羞耻感、罪恶感、以及对释放的极度渴望织在一起。几个月的禁锢让敏感度积累到了顶点,几乎是顷刻之间,火山便猛烈地
发了。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却又在瞬间褪去,留下的是更
的空虚和一片狼藉的自我厌恶。
他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喘着气,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
红、眼神慌
的自己,感到一阵恶心。他背叛了主
的命令,也背叛了自己作为“
”的身份。
然而,身体的闸门一旦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