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心脏还在狂跳。王大喇叭那张嘴,不出半个钟,全村都能知道他李二狗进了王春香的院子。
这娘们儿……胆子也太大了……
他心里骂着,可脑子里,却全是春香嫂那白花花的胸脯,那水汪汪的眼
睛,还有那句“门不销”的致命邀请。
他坐在炕沿上,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去。
村里的狗开始叫了,各家各户的灯也陆续亮了起来。
他能听到邻居家的吵闹声,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饭菜香。
整个狗子湾,在夜幕下,仿佛沉睡了。
可二狗知道,在这片看似平静的黑暗中,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有多少张嘴在准备着。
而他,今晚要去闯的,不仅仅是王春香家那扇不销的门,更是这个村子无形的、能杀
的规矩。
他舔了舔裂的嘴唇,摸了摸裤裆里那根早已如烙铁般坚硬滚烫的“兄弟”。
妈的,豁出去了!
第2章 炕沿上的火,胯子里的水
夜,像一块厚重的黑布,严丝合缝地盖住了整个狗子湾。
李二狗家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缝,一个黑影猫着腰,闪了出来,又飞快地把门带上。
二狗的心,就跟揣了个兔子似的,“砰砰砰”地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他贴着墙根,借着各家窗户里透出的那点微弱光亮,一脚浅一脚地往村东
摸。
晚风吹在身上,本该是凉飕飕的,可他浑身的血都像开了锅一样,烫得他直冒汗。
路过村那棵大槐树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白天,王大喇叭就是在这儿用话噎得他半死。
他仿佛还能看见那几个长舌的婆娘,正躲在黑暗里,用针一样的目光扎着他的后背。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心里骂了一句,给自己壮了壮胆,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春香嫂家那栋红砖房,在黑夜里像一沉默的野兽,静静地趴着。 屋里透出一点昏黄的光,那扇门,果然像她说的那样,虚掩着,留着一道能让
想
非非的缝。
二狗站在院门,做了好几个
呼吸,才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反复了好几次,最后才一咬牙,轻轻一推。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门,开了。
一完全不同于他家那
子汗味和土腥味的香气,瞬间将他包裹。 那是一种廉价雪花膏的香味,混合着
刚洗完澡的热乎乎的体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勾
的骚气。
这味道,闻得二狗晕目眩,腿肚子都有点转筋。
屋里收拾得利利索索,地上是平整的水泥地
,墙上贴着净的报纸。 炕上铺着崭新的碎花床单。
一个带着色灯罩的台灯,在炕
亮着,散发着暧昧的、暖融融的光。 王春香就坐在炕沿边上,已经换了一身
色的睡裙。
那料子滑溜溜的,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把那两团大白兔和圆滚滚的蛋子,勾勒得一清二楚。
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并在一起,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蛋儿红扑扑的,看见二狗进来,眼睛里像有钩子一样,亮得吓
。
“二狗……你可算来了……嫂子等得心都慌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颤抖。
二狗“嗯”了一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像根木桩子似的杵在门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又不敢看得太露骨。
他憋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嫂子……你家那灯……”
“嗨,啥灯啊。” 春香嫂“噗嗤”一声笑了,风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嫂子就是……想你想得心里发慌,找个由
让你过来罢了。”
她一边说,一边朝他招了招手:“傻小子,还愣着哈?过来,到嫂子这儿来。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二狗的脑瓜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了。
他一步一步地挪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当他走到炕边,春香嫂一把就抓住了他那只粗糙的、布满老茧的大手。 她的手又软又滑,还有点凉。她把他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那丰满的胸上。
“二狗……你摸摸……嫂子的心……跳得多快……”
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裙,二狗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的弹
和柔软,还有她那“扑通扑通”的心跳。
他整个都僵住了,浑身的血
,在这一瞬间,疯狂地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春香嫂感受着他手掌的滚烫,和那身下迅速顶起的、硬邦邦的
廓,脸上更红了。
她拉着二狗,让他也坐到炕沿上,然后整个就跟没骨
似的,贴了上来。 “二狗……嫂子守了三年寡……夜里
,这炕都是凉的……” 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手也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最后,隔着那层粗布裤子,握住了那根已经硬得快要
炸的巨物。
“我的妈呀……” 即便是隔着裤子,那惊的尺寸和热度也让春香嫂倒吸了一
凉气,眼睛里的欲望更浓了,“二狗……你这玩意儿……咋这么大……”
二狗被她这么一撩拨,哪里还受得了。
他那二十五年积攒的、被
药酒催发出来的原始兽,在这一刻彻底
发。 他低吼一声,一把将春香嫂推倒在炕上,笨拙而又粗
地压了上去。 他的嘴胡
地啃着她的脖子和脸,手也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碍事的睡裙。 “嗯……啊……二狗……你轻点……别……别把衣裳撕坏了……” 春香嫂嘴上说着,身体却迎合地扭动起来,双腿更是直接盘上了他健壮的腰。
在她的指导下,二狗终于褪去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当那具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雪白体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终于看到了,那片只在梦里出现过的神秘地带。
那里的毛发黑黢黢的,不算浓密,中间那道缝隙,早已是水光泛滥,晶莹的体顺着缝隙淌下来,将周围的毛发都打湿了。
那子又香又骚的味道,更浓了。
春香嫂也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裤带。当那根狰狞的、青筋盘结、顶端已经流出清的巨物“嘭”地一下弹出来时,春香嫂的眼睛都直了。
“老天爷……这……这哪是身上长的玩意儿……” 她喃喃自语,伸手就握了上去。
滚烫、坚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杵。
她再也等不及了,双腿大张,用手扶着那根大家伙,对准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
“二狗……进来……快我……嫂子受不了了……用你那大
……把嫂子的胯子……给
烂……”
“……
你……” 二狗的脑子已经被欲望烧成了一片空白,他学着她的话,凭着本能,扶着那根
,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尖锐又压抑的痛呼,从春香嫂的喉咙里发出来。
二狗只感觉自己像是撞进了一个滚烫、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仙境。 那根从未尝过滋味的童子
,被那温暖的
层层叠叠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