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船夫,一次又一次地拍上尖,灵魂都要被撞碎了。
她哪里知道,教她身下这个“小坏种”的老师,正是她自己。
二狗听着她的叫,感受着她
里越来越紧、越来越湿的绞杀,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那
药酒之力,和作为一个男
被唤醒的本能,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他感觉自己,好像……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低吼一声,抱起春香嫂的双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自己能进得更、更彻底。
这个全新的、羞耻的姿势,让春香嫂发出了惊呼,也让她看到了,那根粗大的、沾满了她水的巨物,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凶狠地、完整地、一次又一次地,进进出出。m?ltxsfb.com.com
那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和身体上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彻底
一片空白。 “二狗……不行了……嫂子要死了……要被你死了……啊……又要……又要
水了……”
在二狗又一次狠狠的、直捣黄龙的撞击之后,伴随着春香嫂一声长长的、濒死般的尖叫,一滚烫的
水,再一次,从她紧缩的
心
处,猛地
涌而出!
而这一次,二狗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茫然。
他迎着那滚烫的
水,死死地按住她的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第二波同样浓稠滚烫的
华,又一次,霸道地、尽数
进了那个温暖紧致的、被他彻底征服的
处。
第4章 疲惫的身体,不眠的心思
屋子里,只剩下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胸膛剧烈起伏时发出的、“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炕上那张崭新的碎花床单,已经被汗水、水和男
出来的浊
,浸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皱成了一团。
空气里,弥漫着一浓郁的、混合着汗味、体香和
腥臊味的、属于激
过后的独特味道。
二狗趴在春香嫂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这一次,他没有了初次后的茫然和忐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的餍足感。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那子憋了二十多年的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宣泄
,被烧得
净净。
他低,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
“服”了的
。
春香嫂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微微张着,大
大
地呼吸着,胸
那两团被他抓捏得通红的软
,随着呼吸无力地起伏。
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了,整个
就像一滩被太阳晒化了的蜜糖,又软又黏。
看到她这副模样,二狗的心里,涌起一强烈的、难以言喻的自豪。 这娘们儿……被我给整舒坦了。
他心里冒出这么一个念,嘴角不自觉地咧开了一个傻笑。
过了好半晌,春香嫂才从那阵惊涛骇般的高
中,找回了一丝丝神智。 她缓缓睁开眼,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挑逗和风骚,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疲惫和迷离。
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脸上还带着傻笑的二狗,心里五味杂陈。
她本以为,自己是那个掌控全局的猎手,是那个调教雏儿的老师。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养的这只“小狗”,转眼就变成了一
不知疲倦的“小狼狗”,天赋异禀,
力
无穷,反过来把她这个“老师傅”给折腾得差点散了架。
“死鬼……”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你存心要把嫂子……代在这炕上啊……”
二狗听了,嘿嘿一笑,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她身边。他侧过,看着她那张被
欲滋润得容光焕发的脸,心里忽然觉得,嫂子……真好看。
他伸出手,学着她之前的样子,轻轻帮她把黏在脸颊上的湿发拨开。这个笨拙而又温柔的动作,让春香嫂的心,没来由地颤了一下。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激退去,一种不同于欲望的、微妙的
愫,开始在空气中悄悄发酵。
“二狗,” 春香嫂忽然开,打
了沉默。
她转过,认真地看着他,“你老实跟嫂子说,你那药酒……到底是啥方子?咋……咋就那么厉害?”
她实在太好奇了。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能“整”的男。
二狗挠了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是啥方子,就我爷传下来的。我爷说,这玩意儿阳气太盛,喝多了烧身子。”
“烧身子?” 春香嫂轻笑一声,伸手探下去,握住了那根虽然已经释放过两次,却依然保持着相当规模和硬度的“凶器”。
她感受着那惊的热度,媚眼如丝地看着二狗,“我看啊,是烧嫂子这身子才对……都快被你给烧化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在那根上轻轻地揉捏着。
而二狗,在这只温润小手的抚下,又一次感觉到了那
熟悉的、不讲道理的热流,开始在他小腹里重新汇聚。
他那根“兄弟”,竟然……竟然又一次,以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速度,缓缓地、不容置疑地,再次昂首、挺立、胀大!
“我的亲娘哎!”
春香嫂手上的触感变化得如此清晰,她吓得猛地把手缩了回来,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
她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二狗的胯下,那玩意儿就跟吹气儿似的,在她眼前,又一次恢复到了巅峰的、随时可以战斗的状态。
这一次,她脸上的表,不再是惊喜和狂喜,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惊恐。
“二狗……你……你不是……” 她看着二狗,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丝哀求,“不行……真不行了……嫂子……嫂子今儿这
……真要被你给
烂了……求你了……让嫂子歇歇吧……”
她是真的怕了。她
的身体,就像一块被反复耕犁过的田,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强度的挞伐了。再来一次,她感觉自己真的会死在这张炕上。
看着春香嫂那副花容失色的求饶模样,二狗心里那子属于男
的自豪感,瞬间膨胀到了顶点。
他哈哈一笑,第一次在这个面前,笑得如此开怀,如此有底气。 他翻身下地,光着
走到桌边,端起那碗早就凉透了的白开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水,他看着炕上那个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像只受惊小兔子似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
。
他走到炕边,俯下身,在春香嫂惊恐的注视下,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然后,他直起身子,用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温柔和霸道的语气,说道:
“嫂子,你睡吧。我走了。”
说完,他不再看春香嫂,开始麻利地往身上套衣服。
春香嫂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二狗穿好裤子,套上汗衫。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在折腾了自己大半宿之后,依旧龙
虎猛,没有一丝疲态。
直到二狗推开门,即将消失在夜色中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喊了一声: “二狗!”
二狗停下脚步,回看她。
“你……” 春香嫂咬着嘴唇,脸上神色复杂,“你……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