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位置，谨慎得可怕。
但是他的
恋又一刻也藏不住，清亮的眸中溢出欲火，顷刻间便爬上柳佳的身体，渗进血管往柳佳的心脏逆流。
柳佳讨厌他这样。
意气风发，却朝着另一个方向。
……所以，柳佳就是要逗他。
刚才扇在他下颚上落的红印已经消匿了大半，于是柳佳俯下身去贴他的脸颊。因
动而绵长的喘息很热，呼在他的侧脸，几乎让封野知以为柳佳温软的唇已经挨近。
啪。
等来的却是掌掴。
“嘶……”右脸烧起来那样疼，封野知咽下了几声呻吟，方才撩拨得过了火，本就忍得眼角泛了泪，湿润的眼眸蒙上委屈的神色，氤氲着瞟向柳佳。
——她笑得好灿烂。
“封野知，”她终于吻上他的唇，掌心捧起他几乎肿起来的脸颊，指腹抵在他发软的耳尖上。掌控欲裹了他一身，紧贴着他耳边的语气却甜软而温柔：
“你是我的初恋噢。”
总是跟在柳佳
后面的封野知。很大只但蹲在
丛里和流
猫们一起玩的封野知。听到柳佳晃动猫粮袋的声音和猫咪们一起探出
来的封野知。笑得很爽朗的封野知。揽住柳佳时肌
线条很漂亮的封野知。会吃醋的封野知。会哭的封野知。
她喜欢的封野知。
“我……”封野知本意是想趁机求个名分，却毫无预感地被柳佳的浅笑击中。眼眶润得看不清她伸过来的手，唇瓣就这样错落地吻在她的指节。
虔诚的，掏空心脏的吻。
意识过来的时候柳佳已经坐了上来，先端搅动着水
，碾着肿胀的软核滑了进去。湿得不像话，仅仅是这样高
的震颤就已经卷了上来。
封野知伸手圈住痉挛的柳佳，手指覆在她的后腰上流连。摁在床榻上的那边手隐约传来阵痛，但此
刻一切都化为了快感，刺激着封野知熔断的理智和神经。
她说她的初恋是他。
她说她的初恋是他。
其实封野知应该猜到过的，只是柳佳那样狡黠，那样游刃有余，他不敢确认，更不敢妄下定论。
与外表不同，他是敏感脆弱的胆小鬼。
卑劣的被柳佳看见了，她捏过封野知耸起的肩膀，手肘顶在他硬挺起来的胸肌上，腰肢挺动，冠状沟嵌进了
处的环，令
失神的撑和涨。
柳佳从来都懒，顶胯只坚持了叁个来回，那根被挤压得愈发滚烫，惹得柳佳呼吸都搅
。小腹开始颤缩，泄愤一般的
掌下一秒又要自封野知的侧脸上落下。
本来要被封野知眼疾手快地擒住，他却抑制住了躲避的本能，顺从地仰停了手。
啪。
他几乎要迷恋上这样毫无道理可言的
。身下的那根被柳佳吸着夹着，脸上是燥热的掌痕。被柳佳打一次就能获得一次温柔的吻，他觉得这样很划算。
腹肌上已经赫然布满了靡的，抽
间溅
出来的东西都洒在了封野知身上。他感受着身上的温度，感受着肌肤被染上的色味道，感受着脑内
织的疼，悔恨，与极乐。
柳佳的小腿绷直了，封野知能看见，是她要高的前兆，他永远能及时发现。担心她受不了那样猛烈的，受伤的那边手自我牺牲一般奋力抱住她，包扎过也没用了，太过激烈的撞击使得手臂抑制不住力气，钻心的疼漫上来，封野知却笑了。
因为是柳佳带给他的，所以他都想要。
随着柳佳剧烈的抖动
在她的身体里，两同时进
高使得内混不堪。封野知食髓知味地钉在柳佳体内，一又一地释放着。
“哈……哈……”封野知筋疲力尽地弓起身，以往他都很持久，这次却赶上了柳佳的高。明明还坐着，腿却瘫软得不行，已经不清醒了，被柳佳捧着红肿的脸颊，嘴上胡说着表达欲的话，声音抖得不像话，喘息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他意识模糊地寻柳佳的唇，下一秒毫无理智的舌尖湿糜地纠缠到一起。
最初喜欢上彼此的时候，谁想过今
会变成这副样子。
27、他受不了了
封野知从柳佳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堵在内里的水顺着他的动作溢出来淌满了他的腿根。
糜而色的味道毫无遮掩地漫上来，一切都染上温吞的欲。柳佳轻哼着靠过来，翕
张着的小黏糊糊地蹭在封野知软下来的那根，她一动，还留在里面的浊便顺着嫣红的蚌滴下来，自燥热的合处糊了一片。
受不了。封野知要疯了。
下意识的动作是抱紧钻进怀里的柳佳，分不清手臂上的那道伤是在痛还是在痒，大脑在不受控制地持续升温，呢喃心上名字的声音是那样颤抖，直到此刻封野知才意识到自己眼角泛了泪。
“柳佳……”
声线又哑又缱绻。刚做过，刚难耐地呻吟过，没能找回平清透的说话方式，很重的鼻音。
太像撒娇，太像讨好的犬类。
“……唔。”柳佳嘟囔着回应他，还算温柔地堵住他的唇。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让封野知忍不住浑身剧烈地颤缩了一瞬。
一点点她带来的好，都会让封野知盛满恋的心落碎。
他退出来了，可是他的东西还在她里面。
他刚才就那样在她里面。
器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味着方才软糯又紧致的触感，直让封野知觉得自己荒
不堪。柳佳偏偏趁他双眸失焦的盛欲时刻贴着他腹肌要蹭他，汗融化了，涌上来新的燥热渴望。
“柳……佳……再、这样下去……”封野知喘了好几气，周身赫然布着滚烫的汗，胸肌顺着呼吸涨上来，又伏回去。
柳佳看得懂他眼里的溃散的兽欲。
他要说，他受不了了。
“你、你会受不了的……”
嘶哑着说出的，却是关心她的话。
柳佳眯起眼睛了，她的眼角总是翘的，所以看起来很像在审视眼前的。似乎是咽下了一些绪，她抿了抿唇，不肯承认自己发了疯似地觉得身下这个濒临崩溃却还凭着本能关心着自己的封野知是那样秀色可餐。
欲战胜了一切，柳佳伸手捧起封野知昏涨的脑袋，浅笑着将双唇落下。舌尖谄媚地挑进来，吻得像奖励，又像惩罚。
“柳……哈……哈啊……”封野知过一回了，手上还有伤。本应筋疲力尽，但被逗弄就会起反应，腿间那根颤抖着又抬起来，颜色更了。柳佳将指尖抵上去，松开的时候，黏腻的银丝挽留她似地勾落。
这是骄傲的他只在柳佳面前呈现过的媚态。
“有本事，”柳佳发话了。
“把我搞得七八糟啊。”
意思是要做第二次。
还有，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只要你还能硬，你还有力气，你还想做。
我奉陪。
这是不止拥有一个炮友的柳佳的诉求，这是封野知凭着满腔的恋要去回应的欲望沟壑。
封野知短暂地闭上眼。
高中时期的柳佳从不朝他笑。
柳佳总是用淡漠的眼神看他，连瞪他有时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