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能再打了……”
 凌云瑶的忍耐力在愈发剧烈的鞭打下迅速崩溃。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沾湿了散 的黑发和身下的刑凳。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那清冷孤高的剑仙形象早已碎裂殆尽,她的身体随着鞭子的起落而剧烈抽搐,紫红色的
的黑发和身下的刑凳。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那清冷孤高的剑仙形象早已碎裂殆尽,她的身体随着鞭子的起落而剧烈抽搐,紫红色的
 被打得如同波
被打得如同波 般翻滚起伏,上面
般翻滚起伏,上面 错纵横的紫黑色棱痕越来越多,如同给这两团绝世美
错纵横的紫黑色棱痕越来越多,如同给这两团绝世美 打上了无数道耻辱的烙印。
打上了无数道耻辱的烙印。 
 整个鞭刑过程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当衙役终于停下时,那两瓣原本只是均匀紫红色的 丘,已经布满了数十道凸起发硬的棱痕。
丘,已经布满了数十道凸起发硬的棱痕。
 肿得更加惊
肿得更加惊 ,热度烫手,充满了一种被凌虐到极致的
,热度烫手,充满了一种被凌虐到极致的 欲美感。
欲美感。 
 鞭刑的余痛尚未平息,凌云瑶便被粗 地从刑凳上拖拽下来。甚至没有给她任何遮蔽的时间两名衙役便一左一右架着她径直向外走去!
地从刑凳上拖拽下来。甚至没有给她任何遮蔽的时间两名衙役便一左一右架着她径直向外走去! 
“不……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她惊恐地挣扎,但虚弱的身躯根本无法抗衡。
 穿过 冷的通道,刺目的
冷的通道,刺目的 光骤然降临!她竟然被拖到了六扇门的内部的庭院之中!
光骤然降临!她竟然被拖到了六扇门的内部的庭院之中! 
 此时正值晌午,院子里有不少换岗休息的衙役捕快。骤然看到指挥使大 和几名同僚架着一个浑身赤
和几名同僚架着一个浑身赤 、
、
 处布满恐怖鞭痕并且还哭得梨花带雨的绝色
处布满恐怖鞭痕并且还哭得梨花带雨的绝色 子出来顿时所有
子出来顿时所有 都惊呆了,瞬间围拢过来。
都惊呆了,瞬间围拢过来。 
 无数道目光瞬间落在了凌云瑶身上,惊讶、好奇、贪婪、 邪、鄙夷……各种目光
邪、鄙夷……各种目光 织在一起将她牢牢盯死。阳光赤
织在一起将她牢牢盯死。阳光赤
 地照在她一丝不挂的躯体上,照在那张羞愤欲绝的绝美脸庞上,更照在那两瓣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耻辱丰
地照在她一丝不挂的躯体上,照在那张羞愤欲绝的绝美脸庞上,更照在那两瓣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耻辱丰 之上!
之上! 
“都看清楚了!”沈墨吟的声音响彻庭院,“此乃触犯律法、桀骜不驯之辈!即便曾有几分虚名,在六扇门的法度之下,也唯有俯首认罚,哀哀求饶的份儿!”
 凌云瑶羞得浑身肌肤都变成了 红色,她拼命地想低下
红色,她拼命地想低下 ,想用手遮挡身体,但双手被衙役死死扭在身后,只能被迫挺着胸,将那对巍峨巨
,想用手遮挡身体,但双手被衙役死死扭在身后,只能被迫挺着胸,将那对巍峨巨 和惨不忍睹的紫
和惨不忍睹的紫
 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来,自己说!”沈墨吟掐住她的下 ,迫使她抬起
,迫使她抬起 面对那些视线,“大声
面对那些视线,“大声 
告诉诸位同僚,你该不该打?”
“……”凌云瑶死死咬着唇,屈辱的泪水奔涌而出。
“说!”沈墨吟手指用力。
“……该……该打……”细微的声音从她齿缝中挤出。
 “没听见!大声点!说“贱 该打”!”沈墨吟厉声喝道。
该打”!”沈墨吟厉声喝道。 
 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她。但在周围无数双眼睛的注视和下体的威胁下她最终崩溃地哭喊道:“贱……贱 ……该打!呜呜呜……”喊完,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彻底瘫软下去,周围的衙役们发出了哄笑和议论声,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尤其聚焦在那双惨烈的紫
……该打!呜呜呜……”喊完,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彻底瘫软下去,周围的衙役们发出了哄笑和议论声,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尤其聚焦在那双惨烈的紫 上。
上。 
 被扔回 暗的牢房时,凌云瑶的眼神变得更加麻木了。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尤其是
暗的牢房时,凌云瑶的眼神变得更加麻木了。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尤其是 部和双足的灼痛以及白
部和双足的灼痛以及白 里那被围观的巨大羞耻感几乎将她的
里那被围观的巨大羞耻感几乎将她的 神彻底压垮。
神彻底压垮。 
 然而,夜
 静之时,那
静之时,那 植于灵魂
植于灵魂 处的剑心傲骨却又如同灰烬中的火星微弱地闪烁起来。她不能就此沉沦!宸儿还在外面!她必须恢复力量!
处的剑心傲骨却又如同灰烬中的火星微弱地闪烁起来。她不能就此沉沦!宸儿还在外面!她必须恢复力量! 
 她艰难地挪动身体,避开肿痛的 部和双足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侧躺着。闭上双眼,凝神内视,尝试引导那
部和双足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侧躺着。闭上双眼,凝神内视,尝试引导那 被玉势吸走大半后体内仅存的一丝微弱内力,小心翼翼地冲击着后庭
被玉势吸走大半后体内仅存的一丝微弱内力,小心翼翼地冲击着后庭 处那被邪器留下的阻塞她功力运转的阻滞点。
处那被邪器留下的阻塞她功力运转的阻滞点。 
 这个过程极其艰难,如同用 发丝去撬动千斤巨石。每一次微小的冲击都会引动后庭那羞耻的伤
发丝去撬动千斤巨石。每一次微小的冲击都会引动后庭那羞耻的伤 和全身的痛楚让她冷汗涔涔。但她没有放弃,全部心神沉
和全身的痛楚让她冷汗涔涔。但她没有放弃,全部心神沉 其中,试图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其中,试图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就在她感觉那阻滞点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小的松动,内心因为这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希望而升起一丝狂喜的悸动时——
“哼,果然贼心不死!”
一个熟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她耳边炸响!
 凌云瑶吓得心脏几乎骤停!猛地睁开双眼,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收缩成针尖大小!只见沈墨吟不知何时已然如同幽魂般悄无声息地立在牢门 影之中,脸上挂着戏谑的讥讽笑容。
影之中,脸上挂着戏谑的讥讽笑容。 
 “不……我没有……我只是……”她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试图辩解,身体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向后蜷缩,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抱住胸 并捂住下身,双腿拼命并拢试图保护自己最脆弱的秘处。这个剧烈的动作瞬间牵动了
并捂住下身,双腿拼命并拢试图保护自己最脆弱的秘处。这个剧烈的动作瞬间牵动了 部和双足的重重伤势,尤其是那紫黑色棱痕
部和双足的重重伤势,尤其是那紫黑色棱痕 错的
错的
 摩擦在粗糙的石榻上疼得她倒吸一
摩擦在粗糙的石榻上疼得她倒吸一 冷气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蜷缩的动作也因此变形扭曲,反而更显狼狈无助。
冷气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蜷缩的动作也因此变形扭曲,反而更显狼狈无助。 
“还敢狡
 辩!”沈墨吟一步踏 牢房,动作快的根本不容她再有丝毫反应时间,只见他猛地俯身,一只手掌粗
牢房,动作快的根本不容她再有丝毫反应时间,只见他猛地俯身,一只手掌粗 地攫住凌云瑶光滑绷紧的肩
地攫住凌云瑶光滑绷紧的肩 ,另一只手则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随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翻身过来面朝下按压在了石榻之上。
,另一只手则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随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翻身过来面朝下按压在了石榻之上。 
 “呃啊!”脸侧被迫贴在冰冷石面上,凌云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这个姿势使得她那两瓣布满 紫色鞭痕棱子的惊
紫色鞭痕棱子的惊 巨
巨 再一次屈辱万分地高高撅起,紫黑色的肿
再一次屈辱万分地高高撅起,紫黑色的肿 因恐惧和按压而微微颤抖,上面的棱痕在昏暗光线下更显狰狞。
因恐惧和按压而微微颤抖,上面的棱痕在昏暗光线下更显狰狞。 
 “看来昨 的教训还不够
的教训还不够 刻。”沈墨吟冷笑着一只手按住凌云瑶光滑绷紧的背脊,另一只手则径直探向她双腿之间那因恐惧而微微收缩的
刻。”沈墨吟冷笑着一只手按住凌云瑶光滑绷紧的背脊,另一只手则径直探向她双腿之间那因恐惧而微微收缩的 缝
缝 处。
处。 
 “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运功了!我不敢了——!”凌云瑶彻底崩溃了,吓得浑身瘫软如泥,所有的骄傲和伪装被瞬间撕得 碎,只剩下最卑微的恐惧。她语无伦次地哭喊哀求,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拼命地扭动腰
碎,只剩下最卑微的恐惧。她语无伦次地哭喊哀求,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拼命地扭动腰 试图夹紧双腿,收缩
试图夹紧双腿,收缩 肌想要保护那处昨晚刚刚承受过鞭梢惊扰此刻因为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蠕动着几乎要缩进身体
肌想要保护那处昨晚刚刚承受过鞭梢惊扰此刻因为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蠕动着几乎要缩进身体 处的娇
处的娇 雏菊花蕾。她那软滑的
雏菊花蕾。她那软滑的
 因为这徒劳的挣扎而
因为这徒劳的挣扎而 漾起阵阵
漾起阵阵
 ,紫黑色的鞭痕也跟着随之扭动……
,紫黑色的鞭痕也跟着随之扭动…… 
 但她现在的这虚弱的力量在沈墨吟面前渺小得可笑。沈墨吟粗 地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手指强硬地分开那两瓣因紧张而绷硬了的紫红色巨
地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手指强硬地分开那两瓣因紧张而绷硬了的紫红色巨 ,指尖在那微微湿润的
,指尖在那微微湿润的 沟里滑动按压了起来,最终
沟里滑动按压了起来,最终 准地找到了那朵因为极度恐惧和羞耻而缩紧到极致的雏菊花蕾!
准地找到了那朵因为极度恐惧和羞耻而缩紧到极致的雏菊花蕾! 
“嘴上说不敢,这张小嘴倒是缩得挺紧,看来还是欠收拾!”他嗤笑着从怀中掏出了那根让凌云瑶做噩梦的邪异玉势!
 同样没有丝毫润滑,那玉质物体再次直接抵在了那紧缩到几乎看不见缝隙的 色蕾心之上!
色蕾心之上! 
“不——!!!不要用它!求求你!用什么都可以!别用那个!啊啊啊——!!!”凌云瑶感知到那熟悉的触感吓得亡魂皆冒,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
沈墨吟脸上闪过一丝极度兴奋的残忍光芒,腰身猛地一沉就借着全身的重量和蛮力狠狠地将那根玉势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湿腻的撕裂声猛然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凌云瑶那完全变了调的惨烈长嚎!
“齁嗷嗷嗷嗷嗷嗷嗷呜啊啊啊啊——!”
 第二次的闯 远比第一次更加折磨!昨
远比第一次更加折磨!昨 的鞭刑本就让
的鞭刑本就让 
 
 缝及周围的肌 高度紧张,甚至带着未消的肿痛。此刻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毫无润滑地再次强行扩张闯
高度紧张,甚至带着未消的肿痛。此刻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毫无润滑地再次强行扩张闯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放大了数倍!仿佛整个下身都要被从中劈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放大了数倍!仿佛整个下身都要被从中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