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疯了…”
看王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陈芳更急了,心里像猫抓一样:“你倒是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接受?是好是坏,说出来一起琢磨!快说!”
王莉又吸一
气,像是要跳下悬崖,飞快地瞥了陈芳一眼,声音细若蚊呐,带着颤抖:“那你答应我,我说了,你不能生气,更不能骂我。我们…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好,对吧?走投无路了才…”
“行行行,不生气,不骂你,
你说。”陈芳盯着王莉,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互换儿子’。”王莉几乎是咬着牙,飞快地吐出四个字。
陈芳皱起眉,完全没理解:“互换儿子?什么意思?让俩孩子换着住几天?这能解决什么问题?” 陈芳完全没跟上王莉的思路。
“哎呀,不是换住!”王莉有点急,脸更红了,“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教育’小凯,我帮你‘教育’小宇。就是…就是关于那方面的事…生理上的…引导。”
陈芳愣了一下,有点明白了:“哦,你是说,让我们去跟他们谈谈知识?以一个阿姨的身份,这样不会太尴尬?比亲妈开
好点?”
“对!就是这个意思!”王莉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知音,但随即那点亮光又黯淡下去,王莉低下,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听不见,“谈是肯定要谈的…但是…但是芳姐,我说的‘教育’…不止是谈话…光靠嘴说…解决不了他们身体里那
劲儿…”
陈芳被王莉搞糊涂了,心里隐隐升起一不祥的预感:“不止谈话?那还有什么?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莉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垂得更低了,几乎埋进胸
,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我的意思是…让你…做小凯的…启蒙老师…身体力行的那种…”
“启蒙老师?什么启…” 话没说完,陈芳猛地反应过来!全身的血“轰”地一下全冲到了顶!一
巨大的荒谬感和愤怒瞬间炸开!
“王莉!你疯了吧!”陈芳猛地站起来,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指着王莉,手指都在发抖,“你脑子里装的什么?这种话也说得出?你让我跟你儿子…做那种事?你神经病啊!这怎么可能!”
第二章:第一次的“教育”
王莉那句石天惊的话,像颗炸弹在陈芳脑子里炸开,震得陈芳耳膜嗡嗡响。陈芳指着王莉,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王莉!你…你简直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
?让我跟你儿子…做那种事?你把我当什么
了?这绝对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王莉被陈芳吼得脸色煞白,眼圈瞬间就红了。王莉猛地站起来,声音也带了哭腔和一种釜沉舟的激动:“陈芳!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个要脸的
!可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光靠说?说能解决什么问题?能浇灭他们身体里那把火吗?能阻止他们因为好奇和冲动去外面
来吗?美国这边什么
况你比我清楚!那些
七八糟的病,那些药!万一…万一小凯或者小宇…出了事,
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活?我们漂洋过海来陪读,不就是为了孩子好吗?!”
王莉的话像冰冷的针,一根根扎进陈芳心里最恐惧的地方。那些关于艾滋病、毒品的新闻画面,还有丈夫电话里的警告,瞬间变得无比清晰。陈芳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愤怒像水一样退去,留下的是冰冷刺骨的恐惧和无助。
“那…那也不能…” 陈芳的声音涩无力,气势全无。
“我知道这很荒唐!很下贱!”王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王莉胡抹了一把,“可我们还有别的路吗?陈芳,你想想,我们亲自去满足他们的好奇,至少我们是
净的!我们能控制!我们能教他们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尊重的!总比他们被那些小电影、被那些不三不四的
带歪了强吧?总比他们去外面染一身病回来强吧?我们…我们这是在救他们啊!” 王莉抓住陈芳的胳膊,手指冰凉,带着绝望的力道。
“救他们…” 陈芳喃喃重复着,脑子里一片混。那晚小宇拿着陈芳胸罩的样子,还有陈芳身体那羞耻的反应,
替闪现。一种巨大的、扭曲的荒谬感包裹着陈芳。
“我们发誓!”王莉急切地说,眼神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就我们俩知道!等孩子们考上大学,我们回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老死不相往来!我保证!我王莉对天发誓!这纯粹是为了孩子!为了他们的安全和未来!”
王莉的话像魔咒,在陈芳混的思绪里撕开了一道
子。为了孩子…这个理由沉重得让陈芳无法呼吸。陈芳看着王莉通红的、充满恐惧和恳求的眼睛,想到小宇,想到儿子可能面临的危险…一
巨大的疲惫和一种被
到悬崖边的绝望感攫住了陈芳。陈芳像被抽
了力气,颓然坐回沙发,双手捂住了脸。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她们俩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都暗了下来,陈芳才从指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带着认命般的颤抖:“…你…你让我想想…”
那一夜,陈芳彻底失眠了。躺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王莉的话像魔音灌耳,一遍遍回响。恐惧、羞耻、荒谬感,还有…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究的、隐秘的躁动,在身体里翻腾。陈芳起身,走到小宇房门
,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里面很安静,没有那令
心慌的喘息。他睡了吗?还是在…?陈芳鬼使神差地,轻轻推开一点缝隙。
小宇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被子盖到腰间。月光勾勒出他年轻身体的廓,肩膀已经有些
宽阔。他的一只手,正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下方,隔着薄薄的睡裤,能隐约看到那里鼓起一个不小的包。陈芳的呼吸一窒,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无法移开。那个鼓起的形状…陈芳丈夫的…似乎…没这么大?这个念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带来一阵强烈的、让陈芳无地自容的酥麻感。陈芳猛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狂跳,腿心
处那
熟悉的、湿滑的热流又涌了出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汹涌。陈芳逃回自己房间,拿出那个冰冷的道具,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凯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和他吃饭时偷看陈芳领
的羞涩眼神。在道具生硬的摩擦下,陈芳竟然很快达到了高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羞耻和一种扭曲的快感
织在一起,几乎将陈芳撕裂。
第二天一早,陈芳顶着更的黑眼圈,拨通了王莉的电话。陈芳的声音
涩沙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麻木:“…我…我同意。但就这一次!而且…必须做好措施!绝对绝对不能怀孕!”
电话那,王莉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如释重负又带着哭腔的叹息:“…好,芳姐…谢谢你…谢谢你…我们…我们商量下具体怎么做…”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像策划一场见不得光的秘密行动。她们约在社区公园最偏僻的长椅上,压低声音,脸红心跳地讨论着细节。
“周六下午,”王莉的声音压得极低,“就说我们一起去大采购,东西多,要互相帮忙搬。让孩子们在家学习。我们…我们各自去对方家里。”
“怎么…开始?” 陈芳的声音都在抖。
“我…我打算穿那件真丝的睡裙,里面…里面什么都不穿。”王莉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直接去小宇房间…就说…就说我浴室水管坏了,借他浴室洗个澡…然后…然后出来…” 王莉说不下去了。
陈芳听得心惊跳,这太直接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