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摔下,她护着我,腿被尖石划,血流了一地。那一刻,她笑着说:“没事,弟弟,只要你没事就好。”如今,那道伤疤成了唯一的证据,证明她是我失散十年的姐姐。可她脖子上的十字架,像一把刀刺进我的胸膛。她叛教了,抛弃了真主,抛弃了家族的荣耀,成了基督徒的妻子。
我脑海里浮现出儿时的画面,萨洛尼卡的阳光下,她牵着我的手,教我用弓箭靶,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加齐勇士。她是我后母的养
,我们同岁,只是那时她长得比我高半
,我就叫她姐姐,她也很享受当我姐姐的感觉,我们无血缘却比家里其他同辈
都更亲近。她出嫁时,我还只是个半大的少年,她婚后我又送她上船去朝圣,承诺会等她回来。可她没回来,被异教骑士团的海
盗掳走,从此家不许再提起她,仿佛她从未存在。我暗自发誓要找到她,救她回来,或为她复仇。可现在她赤
的跪在我面前,成了异教徒,成了基督徒商
的妻子,又被其他的海上勇士抓了回来。真主在上,我该怎么办?
“你……记得我吗?”我低声问,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我伸出手,轻轻抚过她背上的皮肤,指尖触到她因多年劳作而有些粗糙的皮肤。她身体一僵,微微侧转,长发垂下遮住半边脸,但没回答。我的手滑到她丰满的
房,捏住,用力揉搓,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喘息起伏。我蹲下,盯着她低垂的眼睛,“玛利亚……不,法蒂玛,你是我的姐姐。你怎么能背叛真主?”
她终于抬起,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恐惧,也有认命。她低声说:“我……我没忘你。”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带着西西里
音的土耳其语,吐字含糊,像在掩饰什么。我的心猛地一沉,怒火从胸
窜起。她没否认!她承认了自己是那个叛教的
!
“你这个叛教的婊子!”我怒吼,扬起皮鞭,狠狠抽在她背上。鞭子划空气,啪的一声落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却咬紧牙关,没求饶。我又抽了一鞭,这次打在她
部,皮肤立刻肿起,她痛得蜷缩,锁链叮当作响。“你抛弃了真主,抛弃了家族!你还敢在我面前装无辜?”我抓起她的
发,迫使她抬
,她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我的手上,烫得我心
一紧。 姐姐没有为自己过多辩解,只是冷漠的说起,她结婚后跟着丈夫一起去朝圣的途中被海盗掳走,夫家付不起两个
的赎金,于是那个男
抛弃了她,独自跟犹太中间
走了。任由她被掳到马耳他做洗衣工,又被卖到拿坡里的一户贵族
家做
仆。她反抗过,哭喊过,试图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鞭打得遍体鳞伤。贵族夫
嫌她野
难驯,将她转卖给一个西西里商
。那个商
强迫她改信基督教,改名玛利亚,
她嫁给自己。她起初拒绝,宁愿被锁在地窖里挨饿,可商
的皮鞭和饥饿最终让她屈服。
她渐渐学会了在教堂低,学会了在新丈夫的床上顺从,只为活下去,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10年。不久前她还在睡梦中,海盗袭击了她所在的小镇,她逃脱不及又被海盗抓走,她的西西里丈夫跳窗逃走生死不明,那些海盗在船上又把她当基督徒
污凌辱,带到这里出售。她告诉我这些时,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那些痛苦早已将她的灵魂磨平。
“你为什么不坚持信仰
?”我低吼,手中的鞭子又一次落下,打在她大腿上,她痛得抽搐,锁链哗啦作响。我的眼眶发热,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你知道我在找你吗?我加海军,漂洋过海,就是为了你!可你呢?你成了他们的妻子,戴着他们的十字架!”我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木
十字架,扔在地上。她低
泪水涌得更快,却依然没求饶。
如今我找到了她,却只能让她成为我的隶。我想过让她回到从前,回到那个在萨洛尼卡教我骑马的姐姐。可她叛教了,家族的荣誉不允许我认她。我只能让她活在锁链里,至少这样,她还是我的,只有我们不说,这里不会有
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
我扔下鞭子,喘着粗气,蹲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她眼中没有恨,只有的疲惫和一丝认命。我的拇指擦过她的脸颊,抹去泪水,指尖在她唇边停留。她嘴唇微颤,像要说什么,却又闭上。我解开裤子,站到她身后,分开她的大腿。她没反抗,只是低
,身体顺从地敞开。我对准她的
道,缓缓推进,感受她紧致的
壁包裹着我。她发出一声闷哼,锁链轻响,身体随着我的节奏微微摇晃。 “姐姐……”我低声呢喃,爬上她的背,双手抓住她圆润的
,指甲掐进皮肤,留下红痕。我在她耳边低语,“你本该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猛烈抽
,每一下都像在宣泄心中的怒火和愧疚。她的呼吸急促,带着低低的啜泣,却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只是默默承受。我加快节奏,汗水滴在她背上,终于一
热流涌出,灌满她的子宫。我拔出时,她瘫软在床上,锁链叮当作响,泪水浸湿了床单。
“弟弟……”她终于开,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我有罪,你帮我赎罪吧。”她转过脸,眼睛湿润,带着一丝恳求,“别让别
知道我是谁,也别让布林娅和海伦娜知道。我,我只要能和你这样还在一起就很好了。”
我愣住,心像是被重锤砸中。我站起身,替她松开绳子,解下项圈,让她躺下。她蜷缩在床上,赤
的身体微微发抖。我拿起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坐在床边,沉默良久。“没
会知道,”我低声说,“你是我的
隶,玛利亚。永远是。”
海伦娜好起来之后,我要求她每天带着脚镣和项圈被哈伊莎牵到最近的小广场或礼拜堂前,哈伊莎对围观的说:“来看看吧,这可是异教徒的修
。” 然后问她是否愿意皈依真主,海伦娜有时沉默的不做回答,有时以拉丁语吟诵基督教经文表示不屈服。然后哈伊莎对她杖责或鞭打20下,再把她牵回来,沿途市民咒骂她,这异教徒的巫
婆。
看着海伦娜的样子,姐姐对我说:“如果我承认我认识你,是不是就会和她一样。”
我也只能回答:“也许更坏,你要知道那些宗教法官比起异教徒牧师,更痛恨叛教者,苦难并不是背叛信仰的理由。”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