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好事了?”
这半个月……
好事……
明尘吓得吞了水,想起自己袇房中的山鬼。难道说,师父真的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正心虚着,广元子手指一抬,脑瓜崩重重落在明尘额,痛得明尘龇牙咧嘴,差点掉眼泪,“师父……”
“符纸。”广元子没好气地给了提示。
这两个字,不仅明尘懂了,明澈也懂了,噗呲笑得肩膀打颤。
明尘一扭,将广元子大腿抱的更紧,丝毫没有意识到力道太大挤压到
房,
汁缓缓溢出,洇到广元子的裤子上,“师父,这不怪我!”
第11章 香
事源自于半个月前的一场直播,她当值做神棍,连线到一个全身黑雾笼罩,身形枯瘦,脸色惨白的男
,三十岁左右,叫梁东。
都不用掐指算,就知道他活不过三个月,被下降了。
梁东告诉明尘,给他下降的是他前
友。
那晚,他在直播间哭诉了半个小时,说他多么疼前
友,为了她倾家
产,最后被骗财骗色还被戴了绿帽子。
他只不过想找前友要个说法,就被前
友下降
,还说前
友威胁他三个月内凑足一百万,否则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跟明尘说,连线并不想报复前友,只是想解开降
,再请一道符纸确保自己以后不会被妖术所害。
给直播间的丝气得呦,齐刷刷的刷屏让明尘帮他。
哼,明尘才没那么好骗呢。说得那么可怜那么痴心,肚量大的能撑航母,世界上真有这种男吗?
她嘴上
答应,下了播便从他的丝列表找到前
友。
见面一聊,哪里是前友骗财骗色?
分明是他,不仅靠前友的
脉当上公司高管,还勾搭上顶
上司。
为了前
友分手,嫁祸前
友出轨,勒索了前
友一套房一辆车外加三百万存款。
前友气不过,才找
给他下降
。
呸,死渣男,不仅骗前友还想骗她?
当晚她就给他寄了两张符,一张招色鬼,一张招穷鬼。
他不是喜欢骗财骗色吗?
榨他的阳气,吸光他的财气,让他死的时候穷得连片裤衩子都穿不上。
要是不想死,除非跪在她的面前磕一百个响,骗来的钱财如数奉还,才愿意放过他。
“师父~”明尘不满地趴在广元子膝盖上,哀怨道,“你不准帮渣男,他好坏的!”
“为师并不是在帮他。”
“那你还!”
“我问你,你寄过去的符谁画的?”
“你画的。”
广元子,“……”
真的是,快被她气死了,怎么就那么调皮?广元子抬手就想敲她脑门,可半天下不去手。
脸色眼可见的,变得乌云密布。当然,不是被下降
印堂发黑,纯纯被气。
“我道行浅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尘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偷了东西该有的愧疚感,下
还翘得高高的,仿佛要上天,“要是寄我画的符,那吸上一年都不见得吸光他榨
他。”
正一清徽一脉,最为擅长画符,尤其是师父画的,天神都能请下凡。可她就没那个天赋,一张招鬼符学了十年,只能招游魂。
呼吸,反复
呼吸。
过了很久,才没好气地回,“你大师兄画的。”
“啊?”
明尘还没反应过来,一旁吃瓜看戏的明澈茫然,“我画的?”
片刻才想起来,“难道是鬼母那张……”
“对,你上来的功课。”广元子更气,手指狠狠戳明尘脑门,“你偷符的时候,都不看一眼?”
“我又看不懂,往你就放那的……”她擅长的是阵法与剑术,画符嘛,实在没那个天分。
听到‘鬼母’两个字,明尘吓出一身冷汗,“难道说……!”
鬼母,又名鬼姑神,虎龙足,蟒眉蛟目。传说产十子,清晨产子傍晚食子,是个极其可怖的鬼怪。如果将她招出来,那还了
得?
广元子抄起手边的一沓符纸丢在明尘脑门上,“只是符纸招出的鬼母残象,你现在下山,还来得及挽救。”
现在!
明尘愣住,山鬼还在她的袇房!
广元子眉心一蹙,音量骤然拔高几个分贝,“还不快去!”
明澈见明尘迟疑,试探,“要么,我替她去?”
“你能替她一辈子?”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广元子强硬道,“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好吧。”明尘无奈,如果只是招鬼符招出的鬼母,这沓符纸足够了。
梁东就住山下,速度快的话明天傍晚就能回来,将山鬼留下应该出不了大事。
他道行再高,也是一只鬼怪,在道观中只能束缚在那一方天地。
抄起符纸揣进怀中,明尘眨眼冲出袇房。
身后飘来广元子的叹息声,“一天天的,就知道给我闯祸。”
明尘:“……”
她怎么就天天给他闯祸了?明明是他老了不中用了,总是放符纸她才偷错。
明尘嘴一瘪,倒退几步回房,在明澈疑惑的眼神下小跑回广元子面前,趴在他对面的双手托腮,直勾勾地盯着广元子的脸,两条秀眉蹙成一团。
小脸,哀沉至极。
广元子无语,“还有事?”
“嗯。”明尘点如捣蒜。
她直视着广元子的眼睛,幽幽地叹气一声,“师父,师叔骂你。”
广元子疑惑:“嗯?”
明尘嘴角一扬,语速飞快,“老不死的。”
“……”广元子呆愣三秒,果断抬手。哪里是师叔骂,分明是她自己想骂。
掌还没落在明尘身上,她嗖一下起身,两条小腿倒腾得飞快,一溜烟就逃了。跑到前院,还回
扯着嘴,冲着广元子不停地做鬼脸。
嘴角疯狂抽动,差点憋出内伤。
憋了足足半分钟,还是没憋住。急忙垂眼背身,将笑容藏在后,“死丫
……”
眼底的笑意飞扬,神却怔住了。
她刚才趴过的地方,一滩白色的
湿,还散发着淡淡的
香味。
第12章 又湿了
他的长发披在身后,已被擦得不再滴水,况且上的水滴到腿上不会呈
白色,更不会有
香味。难道是……
不该有的念一闪而过,广元子急忙收敛心神移开视线。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怎
么可能?
明澈并没有察觉广元子的异常,转身。
广元子叫住他,“你去哪?”
“下山。”
师父有多疼小师妹,她自己是不知道的,但他这个大师兄一清二楚。
往小师妹闯祸,师父总强硬的要她自己收拾烂摊子,可她前脚刚走,师父便要他尾随其后。
他曾调侃过师父,你不是不准我去吗?
“我不准你去,你就不去了?”
师父说,严师的威压下她都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