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毁……师父……”
还没说完,耳珠也被吻住,明尘再次呆住。师父不仅亲她的嘴,还吻她的耳珠……
大脑空空的,吻就顺着耳珠而下,绵延至锁骨。
师父的脸埋在她的脖子里,呼出的热全都
洒在她的肌肤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又颤抖,“跟你说过,我没事,为什么就不信?”
“尘儿,师父再跟你说最后一次,师父真的没事。师父只给你十秒钟,你离开,师父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十。”
“九。”
“八。”
“七。”
“……”
“三。”
“二。”
“师父,我……”
“一。”
明尘大脑懵懵的,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一定要她走,刚要问,最后一个数就已在他的中落定。
下一秒,她后背一紧,散挂在她肩膀的衣服被他一把扯下,顺着臂膀滑落,掉在地上。
下章师父吃喽~
第30章 进
道
处
明尘紧张地闭上眼睛,手心里全是汗。
在她的记忆中,清心寡欲的师父严肃又高冷,明明很疼她却连关心都不肯让她察觉,整个道观除了大师兄都怕他。
就连发花白,满脸皱纹,看起来随时要挂的二师叔也总被师父训得跟小孩似的。
她自己有时候看到时候,心里也发毛打怵,他发脾气的时候太凶了。 她想不到那样的师父趴在她的怀里吃是什么样子的,光想象就觉得是亵渎。 可是,师父受伤了,师父快死了,师父死了就会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她只想要师父别离开她。
她是师父捡回道观亲手抚养长大,没有师父她早就死八百回了。
只要能救回师父,别说吃子了,就算将她整个
吃了,吃完再将她逐出师门,她都甘之若饴。
她屏住呼吸,手指紧张到掐进里,期盼师父快点趴进她怀里。
她等了很久很久,想象的温软却没有落在她的胸上,而是
又覆在唇上。 浅浅的,浅浅的,唇瓣噙着唇瓣,带着一点点试探的感觉,只一下便足以让明尘再度呆滞。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望去,残存着泪光的眼睛里全是不明。
师父怎么又亲她……
他不仅亲她,还双手掐着她的腰肢,将她往他的腿上抱。明尘懵懵的,本能地分开腿跨坐在广元子的大腿,双手抓住他的衣襟。
刚坐好,温软的唇瓣再度落在她的唇上。
依旧是轻轻的,浅浅的,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时间长一些、重一些,直到第三次,见她没有躲避,他的嘴唇才地覆盖在她的唇上。
带着血腥味的温烫,透过唇缝吸满鼻,明尘终于从呆懵中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广元子的胸膛,缩着身子想错开他的亲吻。
然而她不过才缩了一寸,他的大手便按住她的脑袋,更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小心地、试探地舌贴着唇缝伸
她的
中。
血腥味更重了,咸咸的,还夹杂着独属于他的荷尔蒙幽香,明尘再次傻掉。 师父,舌吻她……
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注视着他的脸,不敢相信师父真的会舌吻他。就在她呆懵时,浅到只伸进齿缝内的舌收回,他低垂的眼睛回视着她。
四目汇的一瞬间,强烈的罪恶感在广元子的心
划过。她好像吓坏了,少
清澈的眸子犹如受了惊的小鹿。
看着她的反应,广元子的心里闪过四个字:适可而止。
生为师,即便她没有在最后的十秒中迅速离开,也该在她吓懵的时候中断
邪之事。
他修行了两千多年,中止念本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此刻却如何都做不到了。
残留在唇边的温柔,就像是渗骨髓没有解药的毒药,唯一的续命方法就是继续要她。
往往如此,越是挣扎越是堕落;越是觉得罪恶,越是无法抑制地想要沉沦;越是清楚自己是她的师父,是父亲般的存在,越是想要超越不该超越的。
他像是中了邪,脑子里全是她和那鬼缠绵的画面,那画面每停下脑海里多一秒,想要得到同等的甚至超出的念
就多一点。
漫长的对视过后,明尘的脸以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她慌忙垂眸不敢再看广元子一眼,小声开,“师父,你是不是……唔……” 嘴
再次被封住。
这一次,没有浅尝试探,也没有小心,疯癫地、霸道、不容抗拒的吻一下
喉间,狠狠嘬吸狠狠掠夺,转瞬便将她
中的氧气夺得
净净。
接吻只有短短几次的明尘哪里抵挡住师父这样的吻,舌麻了脸僵了,强烈的窒息感遍布脑海。
被舌塞满的嘴
里呜呜咽咽的,就被
水溢满,连吞咽都变得困难无比,溢出的
水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滴落,挂在下
处感觉羞耻极了。
大脑在缺氧,脸红得厉害,明尘难受地抓紧广元子的衣服想推开他换气,可他抱她的力道大到无法挣脱半分,身体被他圈在臂弯里锁死,稍稍一动骨就痛得厉害。
毫无办法的明尘,只能扯紧他的衣服,呜咽声,求饶着。
可不及等到被他放过,他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裤子上。反手用力一扯,宽松的长裤就被扒至大腿,被他的大手用力抓住……好疼!
明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在被抓住的一瞬间挣脱他的
吻,双手抵在他的肩膀将两
隔出缝隙,确认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师父会对她做这些事。
只一眼,心跳就因他的眼神加速,那记忆中清冷高洁到好似高天孤月的师父,正用虎狼般的眼神看着她,彷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将她的疑惑反复确认肯定。
她清晰地感觉到,师父胯间有个东西缓缓勃起,越来越大,就抵在她的腿心。 也不知道是慌的还是怕的,她感觉被那东西抵住的腿心也在逐渐湿润,凉飕飕的。
她这反应,是不愿吗?
也对,他是师父啊!她怎么可能愿意?她只是想将她的水给他吃,没有说过要和他做那种事。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要师父死。是他逾越了。
广元子注视着明尘的脸,胸膛里熊熊燃烧的欲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渐渐熄灭。
却又在下一秒,烧得比刚才更烈更旺,因为她突然红着脸趴进他的肩,小声地喊了他一声,“师父……”
声音娇娇软软的,媚得好像要滴水。
广元子彻底失控,推着明尘的身体就往地上倒去。
明尘没有想到师父这么快推她,慌忙抬眼看他。
还没看清他的脸,就感觉到身后一阵柔软,师父用狐尾接住了她。
师父的尾好大,只一根尾
就比她袇房的床还大,躺在上面好暖好暖。 他用了全部的尾
来接她,她就好像掉进了柔软的绒毛世界,整个身体都被狐尾包裹其中。
那毛茸茸的尾垫着后背,拂过脸颊,扫过眉眼,覆在胸膛,盖住双腿,明尘感觉自己身体哪哪都痒了。
尤其腿心更是痒得厉害,好像有一缕毛发落在她的缝里,转瞬就被
水浸湿……
反手扒住一只狐尾,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