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胸膛前,鼻尖嗅到一丝淡淡的、属于阳光和皂角的净气息,与房间里浓烈的麝香和
欲味道格格不
。
小黄抱着她,沉默地走向连接着主卧的浴室。
全程,他没有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
但在他迈步的瞬间,他极其轻微地
调整了一下手臂的角度,让她的能更舒服地靠在他肩上;在跨过门槛时,他脚步放得极缓极稳,没有让她受到一丝颠簸。
这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温柔,像黑暗渊里飘落的一片羽毛,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却
准地落在了小贝冰冷麻木的心湖上,漾开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浴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个冷酷的世界,也隔绝了那个刚刚在她身上留下刻烙印的男
。
温热的水汽开始弥漫,但小贝身体内部的疼痛和冰冷,以及脑海中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却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任务:百分百服从。目标:结婚,怀孕。
第2章 驯服与假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一条细长的光带。空气里弥漫着雪茄、旧书和一种属于顾颂的、冷冽的松木气息。
小贝垂手侍立在宽大的红木书桌旁,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
顾颂靠在椅背里,指尖夹着一份文件,目光却并未落在上面。
他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只是在享受这清晨的静谧。
阳光勾勒出他冷峻的廓,薄唇紧抿,带着一种生
勿近的疏离。
小贝眼角的余光瞥见桌角的骨瓷茶杯空了。
她无声地端起旁边温着的银质茶壶,动作轻缓而准,将滚烫的茶水注
杯中,七分满,不多不少。
然后,她双手捧着茶杯,微微躬身,将茶杯平稳地放在顾颂手边。
顾颂没有动,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带着一香风。
“颂哥哥!”白月像一只欢快的蝴蝶般飞了进来,心打扮过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径直扑向顾颂的座椅扶手。
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洋装,衬得她娇俏可,但那双看向小贝的眼睛,却瞬间淬上了冰。
“颂哥哥,你怎么还让她在这里?”白月嘟着嘴,声音娇嗲,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指向小贝,“我看见她就烦!她那双眼睛,看着就让不舒服!颂哥哥,把她赶走好不好?或者……把她调到后院去洗衣服,别让她在你面前晃悠!”
顾颂终于抬起了眼皮,目光淡淡地扫过白月,最后落在了小贝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跪下。”他开,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给白小姐道歉。”
小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这剧……这么虐的吗?】一个冰冷而自嘲的念
在她心底滑过。
昨夜身体的剧痛还未消退,手背的伤也隐隐作痛,现在又要为莫须有的“碍眼”下跪道歉。
但她的身体,早已被刻了“绝对服从”的指令。
大脑的指令尚未完全下达,膝盖已经先一步弯曲,“咚”的一声,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她垂着,视线落在
色的地毯花纹上,声音平板无波,听不出任何
绪:“白小姐,对不起。”
白月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姿态卑微的小贝,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和恶毒。
她冷哼一声,非但没有接受道歉,反而向前一步,穿着致小羊皮高跟鞋的脚,带着十足的恶意和力道,狠狠地、
准地踩在了小贝放在地上的、那只带着淤青的右手上!
“啊……”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小贝紧咬的牙关里溢出,随即被她死死咽了回去。
尖锐的鞋跟碾在已经受伤的骨节和皮上,剧痛瞬间席卷了整条手臂,让她眼前发黑,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她没有动。没有挣扎,没有哭喊,甚至连身体都没有因为剧痛而蜷缩。
她只是维持着跪姿,垂得更低,仿佛那只被踩得变形、痛到麻木的手不是她自己的。
只有那瞬间绷紧到极致的肩线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身体承受的极限痛苦。
顾颂的目光落在白月踩着小贝手背的脚上,又缓缓移到小贝那张因剧痛而更加苍白、却依旧平静得近乎麻木的脸上。
他邃的眼眸里,没有愤怒,没有怜惜,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玩味的探究。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正在承受压力的物品的反应。
白月见顾颂没有阻止,更加得意,脚下又用力碾了碾,才冷哼一声,收回了脚。
小贝的手背上,除了原有的淤青,又添上了一个清晰的、带着鞋跟纹路的红印记,甚至有些
皮。
“哼,算你识相。”白月轻蔑地瞥了小贝一眼,随即又换上甜美的笑容,缠着顾颂说话。
小贝依旧跪在那里,像一尊被遗忘的石像。
手背上的剧痛一阵阵传来,但她仿佛感觉不到。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又似乎一片空白。
系统……任务……活下去……这些冰冷的字眼在脑海中盘旋。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进书房
。
顾颂处理完一部分公务,靠在宽大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小贝依旧侍立在一旁,姿势标准,眼神低垂,仿佛融了背景。
她右手手背上的伤狰狞刺目,但她没有去处理,也似乎毫不在意。
疼痛对她而言,似乎只是这具身体需要承受的常态。
寂静中,顾颂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打了午后的宁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衣服脱掉,坐上来。”
小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她抬眼,看向躺椅上的男。
他闭着眼,姿态放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阳光勾勒着他完美的下颌线,却驱不散他周身那冰冷的气息。
没有丝毫犹豫。
小贝的手指搭上仆裙的纽扣,一颗,两颗……动作流畅,没有羞涩,也没有抗拒。
黑色的衣裙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同样被褪下的内衣。
她赤的身体
露在午后的光线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昨夜留下的青紫指痕和咬痕,还有胸前未消的红肿,像一幅被
力蹂躏过的画卷。
她走到躺椅边,抬腿,跨坐在顾颂的腰腹上。
然后,她微微抬起身体,摸索着,对准了男西裤下早已苏醒、坚硬灼热的昂扬,缓缓地、沉甸甸地坐了下去。
“嗯……”滚烫的硬物瞬间撑开湿软的,填满饱胀的感觉让她闷哼一声,身体内部被摩擦的痛感依旧清晰。
“动。”顾颂依旧闭着眼,命令简洁。
小贝开始动作。她双手撑在顾颂结实的胸膛上,腰肢生涩地、带着一种机械感地上下起伏、前后摩擦。
身体的本能在摩擦中迅速被唤醒,花处开始分泌出湿滑的蜜
,包裹着那根粗大的凶器,发出粘腻的水声。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染上生理的红晕,身体内部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