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这不好笑,小姐。话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来生做牛做马报答恩公’,这种话我也不是很想听。”
“那您想必很中意约翰??邓恩的诗咯。要不要我悄悄为您专门吟诵些片段呢?”
“、
,我懂什么是
么?其次,从武力上来讲,你比我更像个骑士,小姐。”
“呵呵……您似乎对我有所戒备嘛,不过没关系~”
那时的他还没一跃晋升为舰娘们所敬仰的指挥官,然而轻巡小姐之后依然对他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且教会了他何为。
在加勒比海港区的那几年是指挥官度过的最开心的时光。他们共同度过了生涩的第一次,他事后还笑特立尼达初夜那阵子什么
都不会;他们齐心协力,不止一次地重建港区;他们一道出行,在世界各地刻下他们的足迹。他甚至偷偷准备好了誓约之戒。
可青年最终还是选择了分手,并在离开港区前留下了那封分手信。
落得他自己孤单一,有若幽灵般茫然地在众港区间徘徊。
——好难受。
他曾听过这么一句话,看过光明的再亦无法回归黑暗。在和特立尼达诀别后,指挥官发现自己开始讨厌
雨天,讨厌雾天,讨厌孤独。他以前分明对这些都没感觉的。
男又想到了那名蓝紫发的舰娘。
那是个稍显笨拙、内敛而又多愁善感的孩。
特立尼达的事本来使得他没法再相信了,怎奈他偏偏无可救药地
上了特拉法尔加。
正像特立尼达当初不顾一切地上他那样。
“一个的时候,不用顾虑太多……但现在是两个
,可以聊天与分享,又不会有过多的压力,我觉得更好……”
特拉法尔加在众看来,孤僻、不善言辞。这却从来不是他否认心底
意,否认少
意的理由。
“这些事我还是第一次与倾诉……指挥官,见笑了……不过根据研究笔记的记录,那么温柔的您,肯定不会笑话我的吧。”
于是他觉察到了,自己非是当真不相信。
而是不相信自己能别
。
他的
事实上一直都在。
相形之下,自己真是个垃圾。
明明知晓特拉法尔加想要帮上自己的忙,想要像正常夫妻一样行鱼水之欢,自己却总是迈不出那一步。下午牛皮还吹得震天响,结果只要婚舰不提,自己就仓皇逃回了办公室,甚而还要感到侥幸,只为特拉法尔加好歹没问他为何会察觉到那等私密之事。
莫非他还能告诉自己的未婚妻,自己早已被别的舰娘彻底开发过了,不仅被拍过各种体位的视频,连特立尼达的都曾被他当饭吃么?
——指挥官的动作……好熟练啊。
——您是从哪里得知的这种姿势……可以告诉我吗?
——指挥官……我还是第一次……请您……请您温柔点……
——指挥官,您和我做的时候……有感到舒服吗?
一旦想象和心的舰娘的
,便只会感知到自己的肮脏。
过去因而自愿烙下的印记,却成了当今最玷辱
的伤疤。
“……他妈的。他
妈的。他妈的!”
青年握紧拳,但终归没有捶打在桌面上。他自
自弃地仰躺在办公椅的靠背上,面庞上则全无如释重负的解脱。
无独有偶,待在宿舍内的骑士今晚同样没能睡得着。
她迷惘地坐在电脑桌前,案上的私笔记重新被摊开,且翻到了下午做过记录的那一页。只不过这时的显示屏上并未在播放视频,呈示的是网站分类等级较低的页面。特立尼达那般“自由奔放”的主题帖终究是极少数,占据半壁江山的还是舰船们发表的妄想类帖子,其中与指挥官相关的创作为数不少。
里面有些优秀作品,明眼一看即知是某几位大文豪写的。像特拉法尔加目今浏览的这篇小说,非但写成了章回体,还写下了不少赞诗,看得她
皮发麻。她不晓得东煌的海天是怎么敢在网络上写这等东西的,不怕被同伴们看出来么?
——可是怎么说都比自己来得强。
驱逐舰小姐转念一想,旋即倍感泄气。原因无他,指挥官几个小时前都明摆着跟她讲,要是希望行房的话,她只需直言即可。然而自己却在这儿犹犹豫豫,迟疑不决,等到未婚夫都必须要回去办公了,自己还是没勇气开。
正当少于内心哀叹自己的不成器之际,宿舍门方向传出了“笃笃笃”的敲门声。这回她不再像前一次那样慌张,在从容地将窗
最小化以后,她趋近房门,然后迎来了新的客
。
“……两位是?”特拉法尔加看着站在门的两位舰娘,平静地抛出了问询的话语。
某种意义上说,她这算是明知故问了。归根结底,她即使不认识领的那名驼色长发的舰船,才看过的“学习材料”的
主角还能认不出来?
而对方给出的回答也如她所料。
“我是今天刚转任来这边的斐济。”斐济随便地用左手大拇指往后一指,“站在我后面的,是我的妹妹特立尼达。因为听格拉斯哥小姐说,指挥官近几天常跑来特拉法尔加小姐您这儿,所以想过来瞧瞧。”
“呼呼……”特立尼达的玉靥上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手指尽张的右手半遮着脸,涂着
红色指甲油的指甲因而显现在蓝紫发的同僚眼前,“无非是想请指挥官大
来确认一下我们的成长而已啦,没有别的意思哦。”
“特立尼达,不要用那种容易叫误解的说法。”
斐济级的长姐那苍绿的双目内写满了无奈:“不好意思啊,我妹妹格如此。主要是我们傍晚来到港区时,既没在港
见到指
挥官,亦没在办公室找到他,因此琢磨着能不能在您这里碰碰运气。”
宿舍的主微微地摇了摇
。
“……我昨晚多喝了几杯,是指挥官送我回来的。至于今天的事,大概是指挥官下午来探望我的时候,正巧赶上两位的抵达,以致无暇抽身迎客。我在此代指挥官为两位赔个不是。”
“诶?是这样啊。姐姐还害怕是我的‘威名’把指挥官吓跑了~”
“威名?”
“大家不都称呼我为‘放的特立尼达’么?我可是好伤心呢,明明只是在给大家看狩猎的‘战果’。”
“你以前又不是这样。”斐济嘟哝道,“再说了,你这狩猎该有个限度。先不说皇家舰娘总体上的风评,以我个而论,我还不想被指挥官认为是和妹妹你差不多的
孩子。”
“那姐姐您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
这句反诘顿时让斐济噎住了。她自然明了自家妹妹在同胞们眼里是何种形象,但是她又不好多说什么。一来,大家上皆念叨着要团结要和谐,可谁又不想成为指挥官最看重的舰娘呢?竞争对手自是能少一个是一个。实际上,格拉斯哥在告知她们指挥官的行踪时,便多少有点怀疑特拉法尔加跟指挥官有一腿。
二来,她自己都不见得能看透这个姊妹。
在斐济的认知范畴内,舰娘们基本皆对指挥官抱持着好感,这就显得特立尼达的存在格外突兀。只因她的存在本身在表明一件事,即“在指挥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