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正在,实时、同步、高清、无死角地,直播着,客厅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画面,甚至可以,多角度,切换。
画面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小小的分屏。分屏里,是主卧那张黑色的、散发着他和贺唯气息的,大床。
他,才是这场盛大的、色戏剧的,唯一的,vp观众。
他,才是那个掌控着一切的,冰冷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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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海没有给贺唯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俯下身,像一怒的雄狮,狠狠
地,吻上了那抹他觊觎了整整八年的、诱的红唇。
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占有的、侵略的意味。他的舌,长驱直
,带着一
不容置喙的霸道,在她的
腔里,疯狂地扫
、搅动、吮吸。他要将这八年来,所有的隐忍、嫉妒、不甘和
慕,都通过这个吻,一次
地,全部讨回来。
而贺唯,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的主动和疯狂。她像一条美丽的水蛇,用那双穿着吊带袜的修长美腿,紧紧地盘住他的腰。她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她的舌,也毫不示弱地与他进行着最激烈的
锋。
他们像两只发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吞咽着彼此的津
,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地,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唔……不够……还不够……”
在唇舌缠的间隙,贺唯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充满了不满的呻吟。然后,她突然用尽全力,将方海推开了一点。
她看着他那双因为动而变得猩红的眼睛,用一种近乎于乞求的、卑微的语气,喘息着说道:
“骂我……”
“求求你……像……像他以前那样……骂我……”
“羞辱我……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说我,是条,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方海,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带着疯狂欲
红的
。他知道,这是她和向阳之间那变态游戏的一部分。
但,他做不到。
他她。
了整整八年。他怎么可能舍得,用那些肮脏的、下流的词汇,去侮辱他心中那尊圣洁的、唯一的
神?
他没有说话。他只是再一次低下,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用那只早已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
,迫使她,抬起
,看着自己。
他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沙哑的、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霸道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是,我的,。”
“听清楚了,贺唯。”
“从今天起,你,只属于我一个。”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看任何别的男一眼。听到了吗?”
这种充满了意的、霸道的、“纯
式”的羞辱,瞬间便击中了贺唯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最隐秘的开关。
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
一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失焦。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感和兴奋,像高压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呻吟。然后,她看着方海,用一种更加卑微的、也更加兴奋的语气,回应道:
“我……我生来,就是,你的,……”
“我,是你,最忠实的,最下贱的,专属的,母狗……”
“求求你……主……”
“求求您,现在,就,占有我……用您最粗的方式,狠狠地,惩罚我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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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向阳看着显示器里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刺激!太刺激了!
这种建立在真实的基础上的游戏,这种将纯
和羞辱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全新玩法,比他之前玩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刺激一万倍!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耳光声,通过高保真的音响,清晰地传了出来。
是方海。
他终于,也进了角色。
他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贺唯一个耳光。那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这条下贱的小母狗,”他的声音冰冷,残酷,不带一丝感,“你,也配,叫我主
?”
贺唯的半边脸,瞬间便红肿了起来,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但她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和满足。一滴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是……是……主……狗狗错了……求主
,惩罚……”
“啪——!”
又是一声,比刚才,更重。
“惩罚?”方海冷笑着,然后,一把撕开了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长裙,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像一首最动听的响乐,“好啊。那我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下场!”
他站起身,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那根黑色皮质的皮带。金属的带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将贺唯的双手,高高地举过顶,用皮带,紧紧地,一圈一圈地,捆在了沙发坚实的、实木的扶手上。冰冷的皮革,和滚烫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主……求您……快……快进来……
狗狗……快要……受不了了……”
被捆住双手的贺唯,像一条离了水的、濒死的鱼,疯狂地扭动着那具早已被欲彻底浸透的、完美的身体。
方海看着她这副的、下贱的、却又美得令
心碎的模样。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挺身,而。
那一瞬间,贺唯发出了一声不似声的、夹杂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尖叫。
而远在书房的向阳,也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他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最强烈的颅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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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在“直播”镜下的疯狂的第一次,不知持续了多久。
他们从沙发,到地毯,再到,方海的次卧。不,方海直接将她,扛到了那张,属于她和向阳的主卧大床上。
这是,最彻底的,宣示主权。
贺唯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妖,疯狂地索取着,压榨着方海那积攒了八年的存货。而方海,也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心
的
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开垦着、驰骋着。
当第一波的狂,稍稍退去。方海,看着身下,那具,布满了
痕的,完美的胴体。他眼中的火焰,再一次,燃烧了起来。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向阳的,蓝色的,真丝领带。
“唯宝,”他用那条领带,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像魔鬼的低语,“我们来玩点,更好玩的,好不好?”
贺唯看着他,眼神迷离,只是,小啄米般地,疯狂点
。
这一次,方海用领带,将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双腿大开的姿势,分别捆绑在了,床的,两根雕花的,柱子